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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两国来聘(1 / 1)

()“种马?”宫绝殇指着落羽尘,笑得花枝乱颤,这个词太生动了,太适合某人了,哈哈,笑死他了!

子夜若有若无地瞟了一眼脸色阴阴沉的落羽尘,嘴角上翘,貌似心情不错地端起碗,味口甚好地吃着这桌美食,同时,不知道是夸饭菜,还是另有意思,轻轻点头道:“不错!”

落羽尘坐在那里,第一次淡然的脸色变了,身上发出强烈的冷意,警告般地盯着笑得无度的宫绝殇,又给了子夜一记冷眼,丢下手里的筷子,风姿优雅地站起身往外走去,袖里的手却慢慢地握了起来,那女人竟然说他是种马?

而宫绝殇和子夜也因为今天的事,后来被某人不动声色地整得很惨很惨。Www..Com

云知一直在远处看着,听到这一切,笑也不是,不笑又难过,主子还是第一次被别人这么形容,不过一想,家里那么多莺莺燕燕的,估计除了总管,谁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种马,若是主子真把那些人收了,这个词虽然难听了点,却也没说错!

“哼!”紫络瞪了他一眼,擦身从他身边经过,还不忘狠狠地踩了一下他的脚,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

“哎,紫络,你别这什么狠,我保证我绝对是孤家寡人一个!”云知立刻出声辨解。

这句话刚好被落羽尘收入耳中,淡淡地投来一眼,云知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脚底马上开溜。

“翠烟楼的无心姑娘一直对你旧情难忘,主子给你个恩准,替她赎了身,接回家吧!”落羽尘很体贴地道,一副好主子的样子,声音不大不小,全进了紫络耳中。

话很简单,意思却很多,翠烟楼一听就知道是什么地方,有女人不说,还是旧情难忘,说明纠葛已久,赎身接回家,意思就更明了了,云知这次是彻底地被他主子给摸黑了。

“啊?主子,属下知道错了!”以后一定不笑主子了,云知苦着脸,天知道他最怕是就是那无心了,躲还来不及呢,哪敢有别的想法啊?

“你去死吧!”紫络将手里一直拿着的托盘重重地摔到云知身上,带着一身怒火离去!

“主子,云知被您害死了!”云知说完,急急地追了过去,经过这些天的观察,知道紫络没有问题,云知早就放了心,对那小丫头动了情,果然得罪谁都不能得罪自家主子!

落羽尘不再停留,若有深意地扫了屋内的两人,朝那一抹素影走去。

宫绝殇看着这一幕,忽地激灵灵地打了个颤,很不好的预感慢慢升起,提醒自己,以后一定要小心落羽尘,竟然连自己的手下都设计,那他不是更残?转眼瞥了面无表情的子夜一眼,还好,这里还有个算不战友的同盟,就不信他们两斗不到他一个?

“哼,就你那点智商想跟他斗?怎么死都不知道!”子夜吃饱喝足,提剑而出,他还有事要做呢,没空理这白痴!

“死呆子,少瞧不起人,你给本太子等着!”宫绝殇恨恨地瞪着他,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郁闷!见他要出去,饭也不吃了,立刻站起身跟着,问道:“你要去哪?”

子夜冷冷瞥了他一眼,“青丝树!”真笨,坐在家里就有线索了吗?若是不出所料,那女人等下绝对也会去,夜黑风高,小鬼作乱!

“我也去!”想都没想一下,宫绝殇马上粘上。

之前的那场雨早已停了,空气中留有雨水的清凉冰爽气息,经过雨水的洗刷,院内的梅花开得似乎更艳了,而地上,也细细地铺着一层粉色的碎瓣,淡淡的青香绕人。

悬挂着的灯笼摇曳的离魅的光,疏影繁花,清冷中透着寂寥。

秋天的雨夜,黑幕中透着淡淡迷离,也似乎特别的冷,一地寒光。

白墨衣静静站着,对她来说,相信一个人,是从头到尾的信任,她说了信他,就不会怀疑!他以前的事,她也无法去评说,只是关于情感,她大方不起来,心里始终介意着,不可避免地想着,揣测着……

带着冷意的身体被人轻轻扳了回来,抬眼便跌入了一汪幽深的瞳眸里,怔忡地看着他,被他所释放出的柔情将心里的烦燥一点一点驱离,眼睛是一个人的心灵之窗,在里面,她只看到了这个男人的心,一颗坚守深情的心,一颗里面只有她的心!

淡淡地笑了,如梅绽放,轻柔的声音飘飘悠悠,带着她自己的坚持,道:“我很霸道,我的男人要绝对忠贞!”以前不管他有多少个女人,他既然选择了她,以后,他只能有她一个!

“我心同你心!”落羽尘低沉的声音里有丝愉悦,他喜欢她的霸道,喜欢她对他的在意。

白墨衣皱着眉,一脸纠结,半天,还是忍受不住开口问道:“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以前到底有过多少女人?”说没有,她肯定不信,虽然她很少看书,但是也了解一些,在古代大家族里的男人很早就有什么通房呀小妾之类的,她可不想,有一天,一堆乱七八糟的女人上门找碴。

落羽尘笑了,如莲清雅,洁白无瑕,点了一下白墨衣的鼻子,语气有些揶揄,道:“衣衣这是在吃醋吗?”她的在意,正说明了她在乎他,此刻,他的心飞扬了起来,却又小心地压着,不敢表现的太开心,怀里的女人脸皮很薄!

“我用生命发誓,以前没有,以后也只有你一个!”淡然的声音透着生命起誓的坚定,这是他第一次誓言,也是唯一的一次,却是用尽一生去完成!

“不要你发誓,只要你说,我就信,除非是被我捉奸在床!”白墨衣伸手堵住他的嘴,她受不起这么重的誓,说这些话,也代表她完全放下了前世的那一段背叛,及其死前的一幕,捉奸在床,这是她心里最大的痛,此时,却有着莫名的轻松,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秦枫,落羽尘同样给了她最大的信任,像信任自己一样相信着她!

“衣衣,要相信我的心,相信你自己的心,有时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落羽尘不会知道,此时的谈话就像是预料了以后一般!

“我当然知道!”白墨衣幽幽笑道,这句话她也对天天讲过!

“走吧!”落羽尘拉着她的走,带着她起身掠进沉沉的夜色中。

“你知道我要去哪!”白墨衣由他揽着自己的腰,感受到由他手底传来的清凉温度,脸上飘起淡淡的红霞,这个男人果然懂她,她没说,可是她心里所想的,他全知道!就像……就像那个人一样。

想到玉无痕,白墨衣的气息暗了下来,只是迎着风,任黑夜的冷透过每一个毛孔进入身体深处,冰寒蚀骨,连心似乎都要冻僵了,有一种生冷的痛在体内蔓延开来。

觉察到怀里之人的冰寒,落羽尘眼光暗了下,轻轻一动,将她紧紧搂进怀里,冬天还没到,而她已入寒冬。

如春阳般的温意从他手掌传来,在体内汇流成河,游遍她四肢百骸,驱起寒疼,留下的只是丝丝缕缕源源不断的温暖,白墨衣伸手环抱着他,把全身的重量交给他,任由他带着她穿行在这无边的黑暗里,心里却闪着柔柔的亮光,似乎这夜也没那么冷了……

衣衣,我知道,我终是比他晚一步,在你的心里,始终有他的一席之地,这是我生命里无法弥补的遗憾。

我不敢说我的爱比他多,但是我会用我的生命来爱你,来守护你!

我比他幸运的是,你把这个机会给了我,而不是他!

落羽尘比夜还黑的眼眸深深望着怀里的人,无论那人有多爱她,有多少的不得已,怀里的人,他决不会放手,也无法放开!

两人落在了白雨辰所居的屋顶上,虽然是一身白衣,有了夜的掩护,加上他们身姿轻巧,行动无息,院里的人并未发现。

“我讨厌白色,很讨厌很讨厌!”宫绝殇站在另一个隐蔽的角落,目光含恨地盯着上面的两人,要不要这么嚣张啊,也不怕被人发现?还有还有,那落羽尘的手放哪啊?可恶,他非剁了他不可!

一边恨恨地看着,一边拼命地卷扯着衣服,完全把手里的东西想像成某人,用力地揪扯着,狠狠地揉捏着。

子夜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衣服毁在某太子幼稚的动作里,嘴角抽了一下道:“一千两!”

“什么一千两?”宫绝殇怔了一下,不解地望着子夜。

“衣服!”很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语言,眼光示意他手里狠命揉搓的东西。

“切,就你这破衣服也值一千两?打劫啊!”宫绝殇一把甩开,本来以为是自己的衣服呢,怪不得手感都是冷冰的,早知道就全撕了它!

“两千两!”子夜看都不看他一眼,抬步往一边走去。

“想都别想!”宫绝殇咬牙道,行动却一丝不慢,紧跟其后。

“三千两!”反正他有的是办法要他赔偿,而且他的衣服也确实值这个价,不是所有人都能在他身上动手的!

“门都没有!”

“四千两!”

“算你狠!”不得不妥协,不就是四千两吗,本太子给得起!

“黄金!”子夜远远丢来两个字,起身朝一抹黑影追去。

“丫的,你当爷是开钱庄的?”宫绝殇就没见过这么黑心黑肺的人,重重地吐了一口口水,却又一点办法没有,他绝对相信子夜说到做到,他若不付他这么多银子,不,是金子,以后,他绝对水深火热!

“哎,你说,他们两个真的没什么吗?”白墨衣轻轻地问着身边的落羽尘,眼里闪着好笑的光,她看得了宫绝殇有意无意地老是让着子夜,几时起,这两人的感情这么好了?

“我不知道他们,我只知道我们以后会很幸福!”落羽尘深深看着她,别人的事与他无关,他想要的从始至终只有一个!

白皙的脸上浮起一层粉意,娇羞迷人,清伶的声音带着一丝甜意,“走吧,那个人应该是个突破!”有子夜在,那人绝对逃不了,白墨衣刚说完,子夜就拎着一个黑衣人返了回来。

没有惊动任何人,几个人静静的来,静静的去。

白雨辰坐地书桌后,似乎是在看账本之类的东西,忽地眼光落在窗外,幽暗不明。

“公子,那人跟丢了!”一个侍从由门外进来,低声道。

“是吗?”白雨辰皱了下眉,自白天时白墨衣几个来这里,若有若无地查看着什么,他就有所怀疑,再加上身边的一些事,也让他越发地重视起来。

“那人应该就是白天来过这里的第一杀手,如果属下没看错,人就是他带走的!”

“你退下吧!”果然是有事,只是他们发现了什么?白雨辰沉思着,眼光转向偏远的一处房屋,也是在白墨衣等人走了后,他才发现那里有间暗室,而且很肯定在今天之前,那里还关了什么人,因为地上的血迹还没干!

如果这样,他想,他们应该还会来!

出了白雨辰的院子,在一个无处人,子夜就丢下手里的人,抬脚在他身上点了一下,昏迷着的人渐渐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冷酷着一张脸的子夜,还有眼光阴厉地盯着他的离太子,以及站在稍远位置的白墨衣和落羽尘。

黑布蒙面下,那人冷冷笑了一声,闭上眼,一语不发,一副等死的样子。

“你是什么人?和白雨辰是什么关系?红绡是不是你们抓的?”宫绝殇上去踩着他的一条腿,无意外地听到一声清脆的骨裂声。

那人的额头出了一层厚厚的汗,却是一直咬着牙不吱声。

一阵冷风刮过,那人脸上的黑巾飘落,一张很普通的脸露了出来,只是透着些狠辣,还有隐忍之色。

“不说是吧,爷就把你的四肢全打断,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你的骨头硬?”宫绝殇毫不留情地又踩到那人的另一条腿上,同样的一声脆响,这在宁静地夜里,有着让人心颤的悚然。

“这对他没用!”子夜冷冷看了一眼宫绝殇,这家伙虽然够狠却不够毒。

“那你来!”愤愤然收回脚,宫绝殇不服气地看着子夜。

子夜慢慢地蹲下身。

落羽尘一把揽过白墨衣,轻轻道:“我想这里用不着我们了!”子夜的手段不用想也知道是恐怖的,他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一个报必死决心的人心理崩溃,而他怕吓着这个女人!

白墨衣看了一眼子夜,对着落羽尘点点头,他不想让她看,她就不看,她喜欢被他保护的感觉,虽然更为残酷的手段她也见过。

宫绝殇也想跟着他们离开,想了想又留了下来,不过,这一留可让他后悔死了,至少接下来的日子,他吐了三天三夜,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吃肉,而且是看到就恶心!

最后,他总结了一句话,子夜狠起来不是人!

还有就是,以后他宁愿多赔银子,也不愿得罪他!

白墨衣没有走多远,刚下过雨的地上泥泞不堪,她坏心地没有使用轻功,脚踏实地的一步一步走着,还故意地将脚上的泥甩向身边的落羽尘,看着他越来越黑的脸,心里很是高兴,洁癖不是不好,但是像落羽尘这么就太过了一点,她要改变他!

哪有手里稍稍碰点外物就洗上个十遍八遍的?还有就是,身上的衣服从来不穿第二次,知道他有钱,可有钱也不是这种烧的吧?

还有很多,反正白墨衣很看不过去,没事时老喜欢逗着他玩,看他绷着一张脸,嫌恶又无奈的样子,她就很开心!

因为,目前为止,能近他身的人也只有她一个,这点倒是让她莫大地喜悦着,就是云知也很少靠近他!

白墨衣也相信,他以前确实没有什么女人,因为这么一个爱干净的人,只怕那些胭脂水粉还没靠近他,不是他闪人,就是把那些人丢出去。

转过头,有些调皮地看着他,道:“喂,你这么爱干净,若是没遇到让你情动,心甘情愿的女子,你岂不是要清心寡欲一辈子?”这样的他怎么和人那啥来着?

落羽尘盯着衣服上沾着的泥,恨不得能在上面烧一个洞出来,这个女人每次都挑战他的极限!听到他的话,无声地叹了口气,“没有那个可能!”

“为什么没有?”白墨衣有些不高兴了,是不是没遇到她,他也会再找个女人结婚生子?

“因为你出现了!”这种无聊的问题他真不想回答,在他心里根本就没想过那个可能!

白墨衣没再逗他,只是看着他沉着的脸,还是觉得好笑,拉了拉他的衣角道:“这个毛病真的要改改!”

落羽尘觉得自己肯定出汗了,淡淡看着她在自已胸前留下黑印的手,很是无语,若没记错,那是她刚才故意在墙上摸来的,因为是他决定怜惜一辈子的人,他不能把她丢出去,打不得骂不得!最后,只有自己咬牙受着,这可恶的小女人!

“妹妹,我受不了了,恶!”宫绝殇一路奔来,还不停地呕吐着,邪魅的脸上一片苍白,抱着白墨衣寻求安慰。

“怎么了?那人说了什么?”白墨衣扶着他,不解地看着他白如纸般的脸,发生了什么?

“不行了,子夜,子夜简直不是人!恶……”早知道是那么血腥的场面,打死他都不留下看了。

落羽尘给了她一个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转眼望着慢慢走来,脸色比以往更冰的子夜,道:“怎么样?”

“跟白雨辰无关,那人也是受人指使,来监视他的!”子夜的手上还沾着血迹,接过落羽尘递来的手帕,慢慢擦着,眼光落在宫绝殇身上,闪过一丝复杂,冷冷转来头,不再去看他!

“把人送回去,看看有没有人认识他?”白墨衣说道,轻轻拍着不停作呕的宫绝殇,微微拧起眉,子夜这下玩得好像有些过了,还真没见到宫绝殇这种样子呢!

“我已经把人引来这里了,想必一会他们就发现了!”子夜说完,飞身离开,寒气很重,似乎有些不一样。

白墨衣有些好奇子夜用了什么手段了,而宫绝殇在她的再三从旁侧打下,她总算明白了,原来子夜用了很简单也很残酷的方法,一块一块将那人身上的肉割下,并强迫那人吞掉,怪不得他会这么恶心,想到那么血淋淋的场面,白墨衣忽然很感谢落羽尘了,至少自己没停在那里看,不然,她可能也会吐!

宫绝殇是被白墨衣搀扶着回到府里的,以后的日子,似有似无地躲着子夜,打死也不吃肉类了,天天嚼着青菜骂着某人!

白墨衣和落羽尘又去找了白雨辰,斟酌了一下,还是把事情告诉了他。

白雨辰很吃惊,因为他一直在外,真不知道白无伤失踪了,而且还将红绡藏到了他身边,那个男人他眼生的很,并没见到,而且那人也不知道背后的人是谁,上面一个命令,他们就按吩咐行事,连接头人都是神秘的。

想了想,找来了总管这里的人,却得知那人昨夜身亡的消息,总之,事情看似有点进展,却一切还是迷茫。

而就在白墨衣等人一愁莫展之际,天玑老人传来话,让她好生呆在这里,关于无伤的事,他会尽力去查,一定还她一个完整无缺的儿子!

不得不说,天玑老人的话等于是给白墨衣吃了个一定心丸,接下来的日子,她急也没用,每天常用做的事就是拉着身边的三个人不停地陪她练功,有了他们的三个的帮助和指点,白墨衣的武功进步很大,加上同她前世的身手结合,此时,连宫绝殇和子夜也只能和她打个平手,这一点,也是白墨衣为之开心的地方。

红绡的伤也好得很快,一月有余,便恢复了正常,也顺便每天管着一干人的胃,宫绝殇每天都要叫上次,要把红绡留在离国,光她的手艺,他就离不开她了!

子夜的脸很冷,每次宫绝殇这样说时,他绝对会骂上他句猪之类的话。

白墨衣心里微苦,红绡是玉无痕留在她身边的人,不管红绡心里怎么想,至少她做不了她的主,而关于那个人的一切,所有人似乎都在无意识地回避着,在她面前绝口不谈。

只是偶尔出外,听街人的人谈上几句,听说,十几年前关于前皇后一案实属冤案,是有人栽赃陷害。

听说,几天前,楚君灏因病不再上朝,朝宫一切事情都落到了蜀王楚天奕和王相手中。

也听说,前太子并没死,当时被人救了去,一直流落在外,不日回朝。

还听说,落羽尘运往边境的军需银响,在交接完后,被人抢走,楚国国库空虚,粮响紧张,是天下第一楼倾力相助,这才度过了危急关头。

还听说,落云山庄名下的产业在楚君灏宣布重病时,一切恢复正常,楚国的经济也缓和起来。

白展鹏抱病在家,已有半个月没有出门了,每天休身养性,闭不见客!

还有就是,太后病重,早在一个月前离世!

白墨衣不知道落羽尘和玉无痕是不是达成了什么协议,但是她却知道,落羽尘为了自己,把落云山庄带到了一种绝地,一种三国不得不除的绝地,没有哪个国的君王会容忍自己受制于人。

玉无痕是什么身份,白墨衣不想去猜了,因为她心里好像已隐隐约约明白了,只是那种苦涩却越来越重了。

太后死了,她一点也不难过,因为若是换作她,她也无法容忍自己天天叫着杀母仇人为娘,还天天请安问好,她不是前身,和太后没一点情意!

至于楚君灏,她就更不管了,那个人野心太重,无情冷血,败,是早晚的事!就算不败在自家人手上,他也会败在其他人脚下,现在看到,他这样却是最好的,至少楚国的百姓没有跟着遭殃,所有的伤害和损失都被那个人减到了最小!

不得不说,他真的很厉害!

在秋天的最后一个月里,洛国送来了国书,震惊三国,洛国大皇子以皇子妃之位求娶离国云依公主,并将在一个月后前来求亲!

像是一个深水炸弹,忽地打破了这一池平静,这个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一般,一夜之间传遍三国的每一个角落。

像是风雨忽来前的阴霾,一种低迷的气压不止笼罩在离国皇宫,楚国也是一片阴云暗雾,厉风阵阵。

一个紫衣灵俏的女子忽地推开书房的大门,对着里面正商量着事务的两个男人吼道:“奕,那什么什么大皇子就要娶衣衣了,难不成你就这么看着她嫁吗?”紫灵儿又气又恼地望着两人,憋了几天的话终于吐了出来。

“我正想着你能忍几天呢!”楚天奕起身,笑着拉过紫灵儿在身边坐下,捏着她的脸,宠爱地道,眼光看身房间内的另一人道:“别人都不急了,你急什么?不管衣衣嫁给谁,她还是你最好的朋友,我最亲的丫头,顶着天也不过是换了个身份而已!”

“哼,我还不是怕你最亲亲亲爱的大哥后悔?衣衣嫁给谁也影响不了我和她的感情!”紫灵儿听到自家相公的话,也一下子不气了,既然他当初放她走,就要想到这一放手,再想抓住可就难了。

墨衣黑影,冷冽寒霜,静默黯然,身上散发出一种铺天冻地的寒意,还夹着一丝心伤和孤绝。

楚天奕看着自己的大哥,心里暗暗心疼,当他知道自己最敬爱的大哥还活着时,那种喜悦是无法言表的,那时他还想着,衣衣和大哥终于可以走到一块了,但是当他知道大哥竟然用衣衣去和离太子谈了两国和平的条件,那时,他知道,衣衣彻底被大哥伤了心,不然,她不会就这么容易跟离太子离开楚国的。

他知道这一切,却无法去阻止,当每次传来衣衣的消息时,大哥是最开心的,可是当听到衣衣和落羽尘的关系越来越好时,大哥也是最难过的,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那种发着孤独和寂寥的气息却越来越浓了,就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躲在无人看见的角落静静地舔舐着自己的伤口,那种伤是看不见的,连流的血也是无形的,伤在他的心上,痛在他最脆弱的地方。

玉无痕放下手里的卷册,很久很久,久到紫灵儿以为他就这么静下去,像是站着一直到死的感觉,带着冻死的冷意,他开口了:“给他的时间太久了,这一切都该结束了!”

楚天奕知道那个“他”指的是谁,也知道大哥是下了必杀的决心,若不是楚君灏手里还有两千秘卫,这一切真的早就结束了。

“哼,我还以为他真的放弃衣衣了!”紫灵儿这才松了口气,如果衣衣能和她成为妯娌,她当然更是乐见了,而且大哥太苦了,经历的伤痛太多了,他们希望看到他幸福!而不是因为某些东西失去了他应有的快乐!

虽然可能他已经错失了某些东西,但是不去争取又怎么知道结果呢?

接下来的日子,宫绝殇天天跳着脚骂那洛国大皇子,他刚找了个妹妹,就被别人惦记上了,他能不气吗?离国主被他烦得拍拍屁股离宫出走了,反正离洛国来访的日子还有一个月,他能清静一会是一会!

离国主也觉得生气,这个女儿他满意的不行,比那臭小子对他可是好太多倍了,他舍不得嫁,绝对绝对舍不得嫁!

可是若是拒绝,他还真不好开口,这种事,他不掺与了,交给那些年轻人折腾去吧,不过那洛国皇子想娶他女儿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相对于他人的焦躁不安,当事人却觉得无所谓,仿佛事不关已一样,每天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落羽尘态度也是淡淡的,她练功,他陪着;她弹琴,他吹萧;一个作画,一个研磨,琴瑟和鸣,举案齐眉,眼神交汇,清波流转中心意相通,唯一的遗憾就是身边缺了她心心牵挂的无伤。

这种与世无争,快乐无忧的日子,他们想继续下去,直到头发花白,与世长辞的那一天到来!

落羽尘在这其中的某一天告诉白墨衣,楚君离和楚君莫去了洛国,是伴月带去的。

白墨衣听后,只是淡淡的一笑而过,他们有自己的选择,恩怨消尽,再见也只不过是清浅如水的点头之交,只是那楚君离,却成了她心里一个不能碰的敏感之地,因为她觉得自己始终亏欠了他,无法回报那一个绝色风华之人的一腔深情,他的善解人意让她心疼含愧,让她笑中有泪。

在崖底的日子,她弄明白了一件事,楚君莫果然不是无伤的爹,可是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对她和他真的都不重要了。

不管无伤是谁的儿子,有一点不变,无伤只是她一人的儿子,以后他会有一个很爱很爱他的爹!

白墨衣不担心洛国求亲的事,因为她相信眼前的男人,她知道他会有办法阻止那种可能的发生,更知道这个男人温柔中的霸道,不声不响,却是算计着一切,洛国此来,只怕目的未达成,反而身受其累,她信他,所以不管不问!

就像是他和玉无痕的对持中,看似赢家是那个人,因为所求所谋不同,玉无痕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而他也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他淡泊名利,他只为她!

白墨衣是幸福的,因为这种平淡的生活是她一直想要的,虽然只是暂时的,她好像通过眼前看到了将来,所以,她期待着……

楚国前太子楚如风回国,楚君灏因病重久不上朝,宣布退位,由前太子暂代国政,择日即位,而接下来,这位楚太子宣布了一件同样让人震惊的事,也是他回国后所着手的第一件事,以楚国太子妃之位聘娶离国云依公主!

这一个接一个的消息,炸懵了世人的耳朵,一个被人休弃的妇人,摇身一变成了离国公主,接着楚洛两国各以重位相聘,天价大礼,这不得不说是一个传奇,一个不可思议的传奇,现在世人争相传颂,想一睹这位云依公主的真面容。

也几乎在是同时,洛国和楚国求亲队伍同时上路,这一场跨国联姻,究竟花落谁家,也成了世人迫切知道的最大疑问!

紫灵儿很开心,楚天奕也很开心,在他心里总觉得衣衣会选择大哥,因为他们有情,还是青梅竹马的感情,这是谁也无法相比的!

因为大权在握,楚国朝中大臣纵然有微辞却不敢多说什么,王丞相只是摇摇头,叹自己女儿福薄,若不然,今日和大皇子结成连理之人非他大女儿非属,天意难料,除了沉沉一叹,他有的只是祝福,如果女儿在世,也会希望大皇子幸福的!

楚子逸早在解禁的第一天就跑出了皇宫,不知所踪,这事报与玉无痕知道时,他只是淡淡地道:“随他去吧!”这一系列的变故对他打击太大,而他从小又被保护的太好,不知人间疾苦,不知人心险恶,必要的磨砺对他来说是必须的,他不能一世活在温室里,他是男人,应该有所成长!

楚天奕以为楚子逸会去找白墨衣,因为他最爱粘她,所以也不大担心,对这个最小的弟弟,他和玉无痕都是疼爱着的,因为他和楚君离一样,没有伤害他们,保留了自己的一颗真挚的心。

后来,他们才发现,楚子逸真的离开了,他并没有去找白墨衣,在很长的一段时间,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经历了些什么?

楚国的消息传来时,落羽尘正在梅林里陪白墨衣练剑,因为最近白墨衣好像迷上这种兵器了,落羽尘便找来了一套剑法,精心指点,宫绝殇则找遍了皇宫,才找到一把适合白墨衣的剑。

听说楚国太子回归,楚君灏退位,落羽尘很淡然,因为这一切都是意料中的事,可是当他听说楚太子前来下聘时,琉璃的瞳眸忽地冷暗下来,险些被白墨衣一剑剌伤,闭了闭眼,压下心里的情绪,果然,他担心的问题终于来了!

他就知道他不会放弃,不过,他始终是晚了一步!

白墨衣垂下手里的剑,清冷的脸上没有一丝波动,走到落羽尘身边,拉起他的手,那里,因为他刚刚的分心,被她用剑划了一个浅浅的伤口,不深,却流了很多血,染红了这一地清梅,也剌伤了她的眼。

掏出怀里的丝帕,动作轻柔地将伤口包了起来,很快,血渗透了丝锦,染上白色的帕子上,开出一朵妖艳的花,淡淡的血腥弥漫在梅香清幽之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心伤夹在里面。

“你是信不过我,还是信不过自己?”白墨衣一直看着那块染血的帕子,低低道。

“不,我是怕你伤心!”他怕她因为那个人而伤心,她痛,他更痛!

“有些事是无法避免的,伤心只是通往快乐的前奏,我也许会伤心,更或许会哭泣,只是你别忘了,不管如何,你都会拉着我的手,一直一直……”白墨衣抬起头,认真的看着这个男人,如仙淡雅,盛世如莲。

“我说过,我不会放手的!也不会把你再弄丢!”落羽尘抚着她的发,感受着手底的柔软,只觉得的自己的心也被这千丝万缕的青丝紧紧缠绕着,为她开心,为她痛,却又是那么的甘之如饴!

白墨衣回之一笑,璀璨风华,他的担忧她明白,她和玉无痕的纠葛太深,深到已到了无解的地步。

静静相拥的两个人,贪婪地享受着这风雨来临前的安静,吸取着彼此的温度和独有的体香,温馨中带着沉重,静谧中有着迷离和未知。

宫绝殇被子夜拉住,远远站在一旁,不知为何,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他眼睛酸酸的,妹妹选择的这条路并不好走,玉无痕不会放手,谁也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落家并不认同落羽尘的选择,也不认同白墨衣的存在,也许这次三国聚会,久不现身的落家主只怕也要动手了,衣衣的危险更大了。

而他们,还能这样相拥多久?

宫绝殇后悔了,如果早知道这样,他绝对不让落羽尘跟来,也绝对早在白墨衣对他动心之时就把两人隔绝开来,这样,也许妹妹就不会受伤,不会为难!

“怎么办?我很难过?”宫绝殇转身趴在子夜身上,他觉得自己不忍心再看下去了,一个洛国皇子好打发,因为妹妹与他无感情,谁都不会支持她嫁给他,哪怕是两国翻面?

可是玉无痕也来了,这已经升级到三国对垒的问题,现在离国就像是处在一冰一火之中,一个不小心,便是万劫不复,而中间又有个落羽尘,乱了,全乱了,天下大乱了!

“滚开!”子夜冷冷地抖了下胳膊,将身上的宫绝殇一把掀开,斜了他一眼,很是不屑,“弄得像个娘们儿似的,丢人!”

“你个死呆子,你才娘们儿呢!”宫绝殇一听也不难过了,立刻和他对骂。

子夜看着他有些红红的眼,撇了下嘴,感情刚才他真的想哭?又道:“不是娘们儿流什么泪?”说完便留给他一个背影,在他眼中,世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活人,一种是死人。

不是把别人变成死人,就是别人把自己变成死人,根本没那么多复杂的问题,白墨衣的事确实很麻烦,但也又与他无关,他只做自己该做的,而且算算,合约也快到期了,他,也快离开了!

宫绝殇这次没有追子夜,只是站在那里望着白墨衣,暗道:不管你怎么选择,我都会支持你!

一阵风吹过,带起落花无数,纷纷飘扬在两人身边,白墨衣抬起头眯着眼看着头上的蓝天白云,天空莹亮如水,淡泊静雅,几片白白棉棉的云点缀上空,像是仙子一袂衣角,缥缈圣洁。

她看着天,他望着她,悠长的沉默持续着,很多话不用说出口,他明白,她也知道。空气中弥漫着阳光的味道,粉嫩洁白的花瓣在明媚的阳光下婆娑起舞,仿佛飞天的舞衣,簇簇而下,淡然而逸,欲语还休!

这是两人的世间,一种永恒的相伴相依和相惜。

落羽尘看着她,阳光斜斜地映在她的脸上,给纤密的睫毛和柔美的轮廓度了一层薄薄的金边,说不出的幽静,说不出的淡雅,清冷风华一地而泻,素衣清风,就像是妙笔丹青下的一抹清幽淡影。

忽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充斥心间,落羽尘放开的手又重新揽回她,感受到她在怀里的温度和那份充实,这才放松了那突然提起的心。

从来没怕过的他突然怕了,怕这一切只是幻影,一场下着寂寞花雨的短暂一梦,只有拥着她,切切实实地感受着她,他才觉得自己的心是完整的,自己的灵魂还在!

------题外话------

谢谢落花晓晓的花花和钻钻

也谢谢小傻猫儿的花花,墨好久没收礼了,很开心,嘿嘿,么一个!

是不是觉得最近很平静?现在艰难的决择马上到来了,女主要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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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你爹是哪个103_更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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