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刚刚爬上岸的时候,衣服已经湿透了,不得不把衣服脱下来用附近的树枝架起用篝火烤干,就在我脱衣服的同时,一包被浸湿的东东落了出来,我打开一看,居然是.....
我带去加藤家的那几张不知火舞的极品诱惑海报,不知道为什么这东西居然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上天给我的安慰?
就在我准备把海报收起来的时候,以个极度猥琐而且和加藤有一拼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几乎吓了我一跳。
“年轻人,这幅...这幅....画是出自哪位大师的手笔,如此栩栩如生?”
我回过头一望,居然是个和声音同样猥琐的死老头儿,他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加深了他在我心中的猥琐指数。
“这位...怎么称呼啊?”我抱着很不满地表情对他寒暄。
“在下鬼一法眼....”那猥琐的老混蛋挤眉弄眼地说了句,让我看着心里堵得慌。
“哦....”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突然跳了起来,大喊“:你是鬼一法眼?!!”
“...正是小生....”他给予了我一个无比善意地微笑。
“老伯,无耻要有个限度.....”我带着极度鄙视地瞪着他,用以表达我对这个家伙脸皮厚度的鉴定结果。
“我真的是鬼一法眼....”猥琐老头儿极力辩解,同时显出一脸无辜地表情来佐证他所说句句属实。
“我说的不是那个....”我淡淡地回了一句。
“那你说的是什么?”猥琐老头儿用一双充满求知欲望地眼神好奇地望着我,期待我给予他满意地答复。
“我是说,就你这个模样,似乎和小生这个词不太符合吧?”我极力忍住想扁他的冲动,咬牙切齿地道。
“哦,你说这个,那是前段时间我在宋国的一个叫梨园的地方听到别人说,觉得听着舒服上口就拿来用了...”某猥琐老头自以为是地侃侃而谈。
“哦,还出过海,了不起....”我不由得佩服这个自费出国旅游的猥琐老头,居然还去戏园子里听戏。
“哪里哪里,小意思而已...”鬼一法眼‘谦虚’道。
“对了,老伯,你几年前是不是在鞍马寺教过一个叫遮那王的少年武术和你的看家本领?”我凑近他打探消息,希望可以从这老家伙身上知道点什么。
“是啊,咦?你是怎么知道的?”鬼一法眼很是好奇地望着我,眼神里流露出不可思议地神情。
“其实,我是听鞍马寺的主持东光坊觉日告诉我的....”我小声在他耳畔嘀咕。
“觉日这老秃驴是怎么知道的?”鬼一法眼感到很惊讶,用怀疑地目光注视着我,看得我心里发麻。
“这个我怎么知道...”我立刻摆出一副不知道的表情瞅着他。
“饿,看来这个秃驴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鬼一法眼恨恨地道。
“对了,老伯,你是不是可以叫我几招你的功夫?”我露出一副无比虔诚地表情对他微笑着说。
“不行!”他的话直截了当。
“为什么?”我对此很是不满,追问他原因。
“你资质太差,根本不适合学我的本事...”鬼一法眼轻拍我的肩膀,一副鉴定专家地样子,淡淡说道。
“真的不行?”我再次质问。
“真的不行...”他肯定地回答,铿锵有力,毫不含糊。
见状我只好拿出先前那张不知火舞的图故意秀了一下,然后拿到火上做出一副准备将它焚毁的样子,鬼一法眼见状,连忙拉住我“:我说小兄弟,为什么要将这画焚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