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服的家伙听到听筒里的声音,他刚才被我捏手痛的头上的汗珠本来就很多,这次变得更多了,他直接一脸哀求的看着我。
“大哥,算我求你了,跟我去楚家吧,要不然我就完了。”他那样子都像是快要哭出来了,一个大老爷们,都多大年纪了,怎么着也得快三十的人了,怎么说哭就哭呢。
不过这些家伙到底叫我去那个所谓的楚家去干什么去,我貌似刚刚来到京南,也没有什么朋友,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啊。
“你们叫我去那个楚家干什么?我并不认识什么楚家的人。”
那家伙想了想,然后说:“据说是二小姐出事了,然后动用楚家的势力找到了你,具体是找你干什么,其实我也不清楚。”
看到这个大汉的这个可怜样,可没有了刚才踹人说楚家办事你也敢拦的那个威风了,算了,那个什么楚家去就去吧,他们要是真的敢对我动手,那么……我就让他们全家一块奇异的死亡。
“好吧,去楚家也可以,不过你们最好老实一些,要不然你们如果对我动手,你们会后悔的。”
“是是!”那个男的我感觉他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到底是因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他领着我走下楼,然后领我上了一辆很是豪华的车,我上车一看,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车里还有两个人存在,一个人是司机,另一个人就是今天和那个破口大骂的女人在一块的男子,肯定是那个疯婆子女的快不行了,才想到我。
我不知道这个京南市里能够治疗的了那个疯女人的有几个,我也只能是试一试,我能够看出那婆娘应该是快完蛋了,具体是什么原因,等我见了那个女的的具体情况之后再下结论。
“今天上午不是还骂我么?怎么这就来请我了?”看来这个楚家还是有一定能量的,我仅仅是与他一面之缘,我估计那个女的身体出现问题也就一个小时吧,在一个小时之内能够找到我这个一面之缘的人谈何容易呢。
那个男的听了,从副驾驶的座位上转过头,指着我,说:“小子,是不是你下毒害小姐的?”
我下毒?这是什么玩意啊,他小姐那是被下毒的样么,我不是医生,她有没有被下毒我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的是,他是被某种秘术所害,而不是所谓的下毒。
“我给那个疯婆娘下毒?好,既然你说我下毒,那你们自己去解决那些事情吧,我管不着,也不想管。”说着我就想打开车门下车,可是就在我打开车门的时候,我发现了很重要的问题,我不会打开车门,我在从农村出来的,何时接触过车啊!
这下可糗大了,不过看来我的运气还是蛮不错的,那家伙根本不知道我不会开车门,在我伸手向车门之前,赶忙拦住我,说:“小子,是我错了,你就赶紧跟我回去吧。”
看在他认错的份上,我就不下车了,主要是我看在我不会开车门的份上,要不然我才不会管他那些破事儿呢。
“好吧,就再原谅你最后一次,如果再给我摆脸色,那么……你们小姐死,关我鸟事啊!”
车慢慢的开向一家大院子,这家院子可真大,而且院子里都是我从电视上看过的那种据说是欧式建筑的房子,至于什么是欧洲,什么是欧式,我也只是听说和从电视上见过。
车子驶在一个大的房子(所谓的欧式建筑)面前,他们给我打开车门,把我邀请进去,幸亏不是我自己开的车门。
走进去,我就看到一群人正在大厅里,一群中年人,还有一些已经是老头子的老年人都在大厅里,看样子是在等我。
那个黑衣人,走到一个看着挺有威严,但又有些和蔼的中年人跟前,低头说:“老爷,人我带了,就是这家伙今天说的二小姐会出事,而且说的情况和小姐的真实情况一样。”
说着那个黑衣的家伙指向我,那个中年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我,我顿时感觉到一种威慑感,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上位者看我这种平民小辈一般,这种威严和这气势让我觉得这家伙绝对不是一般人。
我目光看向他,他也两眼紧紧的看着我,我的压力顿时大了不少。“是你说的我的小女儿会出事?”
看他这询问的语气,我不想回答,但是这气势,让我有些危险的感觉,我不得不回答他。我很清楚,我的实力杀了他,简直是很容易,但是我不敢,因为这家伙不简单。
“没错,正是我说的。”是我说的就是我说的,那有怎么样,我的实力在这里摆着呢,我会怕他,不过,我还真是有些怕他,就是因为他那镇人心神的那种气势。
他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你是怎么知道她会得这种怪病的?难道是你下的毒?”
这些家伙,怎么都一个德行,张口都说是我下的毒,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我再说最后一遍,不是我下的毒,而且那也不是毒,一群没见识的。你女儿我也不治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说完,我转身就要走,但是我突然听到一阵刷的声音,而且全大厅的人全都一个动作,掏出了一个我从电视里看到的一种叫枪的武器。
我知道枪的威力很大,但是我不能认怂,我知道我认怂了,今天就真玩完了,这都是老头子教给我的,我自己也不认为今天都能死在这,我出生时可是总是让别人死亡的,什么时候轮到别人威胁到我的死亡了,我现在18岁了,我感觉出生时发生的那一系列的事情充分说明了一件事情,我不是一般人。
全场唯一一个没有掏枪的,就是刚才问我话的那个威严的中年人,我转过头看着他,冷着脸,冲他咧嘴一笑,说:“你真的要把我留在这里?如果我死在这里,那么之后的代价你们付不起。”
那个中年人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脸上居然还流露出一丝笑容,这是讥笑?还是讽刺?他摆了摆手,示意那些人先不要动手,看着我说道:“我付不起的代价?在京南还真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你说说什么样的代价我付不起?”
看来这家伙是不太相信我,看来要给他来一些猛料,他才会清楚,这个代价他到底付不付的起。
“既然你不信,那我就告诉你。
首先,如果没有我救治你的女儿,你的女儿可能就活不过今晚,当然也有可能会不停的输送生机和营养来维持她的生命,倒是这样也维持不了多久。我敢说全京南,除了我,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医好她。”
其实京南有没有人能治得了那女人不清楚,我只是为了增大一些代价而故意说全京南只有我一个人治得了。
“其次,你以为这些枪真的能让你们轻松的把我留下?那你也把我看的太简单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如果他们开了强,我敢保证整个在房子里的人没有一个活着能出去的,你可以不相信,不相信你可以选择试一试。”
为了让他相信,我伸手指了那个之前领我来的那家伙一下,那家伙突然就倒在地上,全身变成了青色,身体在逐渐的变瘦,好像是他的肉突然变没了一样,而且还在继续减少。
其实,我真的没有那么牛逼,只是在来的路上,我在他的身体里种了一只小尸虫而已,在我指他的时候,同时我也命令尸虫在吞噬他的生命精血,还有他的生机,我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镇慑这些家伙,让他们不要太不把我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