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萱听宇文飒说起过,戚老二有个孪生弟弟,今日一见,两人还真是长得一模一样,一白一红,完美不可挑剔,她还想着,如果搞不定戚老二,她就退而求次要戚老三,如今看来,萌生的念头胎死腹中。【百度搜索Www..Com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
小墨一见宇文萱准备靠近戚老二,立刻像个护花使者般站了出来。“二舅名树有主,而且女儿已经三岁了,所以你另择贤夫。”
闻言,宇文萱蓦地眼底射出锋利的寒芒,随即猜测韦墨故意这般说,好让自己放手,可惜,这小家伙太低估她了。
“小墨,自古男人三妻四妾,本宫主公不介意。”温和一笑,微微弯腰准备去捧韦墨的脸,却被一旁的小琰将她推开。
“不要脸的丑女人,还想大小通吃,小墨,我们走。”小琰占有味十足,愤愤的瞪了宇文萱一眼,拉着小墨就朝前面跑。
丑女人?宇文萱稳住脚,眸光渐渐的变的阴戾。
戚老四走到她旁边,清雅如玉的嗓音响起。“小墨说得没错,别执迷老二,他只是个传说。他有妻子女儿,你根本没戏,还有,不是你介意不介意的问题,而是我家老二介意你,我们戚家介意你,别用皇权压人,你们宇文家压不过戚家。”
宇文萱错愕的望着戚老四的背影,明明是温润的声音,吐出来的话却如此犀利,宇文萱嘴角勾勒起一抹诡谲的笑意,跑了上去。“你们若是云乐姑姑的女儿,我们就是表兄妹。”
“攀亲带顾,这招对我们没用,亲人也要我们认同,否则......”戚老四突然停了下来,手指着走在前面的宇文焰。“前面那位,你应该不陌生,与你们相比,我们跟他更亲,可倘若他做了我们不喜欢的事,刀起刀落,毫不手软。”
宇文焰脚下一顿,后背一僵,躺着都中箭,这是什么世道?
一个热情而窒息的吻结束,韦寒紧抱着气喘吁吁的戚琅琅,大手抚摸着她柔顺丝滑的长发,下颌放在她头顶,闭着双眸嗅着那清爽的发香。
“相公。”戚琅琅在他怀中动了动,双手缠上他的劲腰,脸贴在他胸膛,两人紧靠在一起,传送彼此的温暖,将所有寒意拒绝在心灵之外。
“嗯。”韦寒睁开眼睛,低眸看着怀中的小人儿,等着她接下来的话,在这样美好的气氛之下,希望她别再吐出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
戚琅琅双手紧攥着韦寒腰后的衣衫,小样儿看起来颇有些紧张,深吸一口气。“相公,你可愿意陪我漫步在沙滩,观海看鱼赏月,吹海风?”
韦寒一愣,真不愧是在岛上出生,伸出右手抚了抚她的俏脸。“老二教的?”
戚琅琅先点头,随即又摇头,韦寒失笑,扶着戚琅琅落坐在草地上。“到底是,还是不是?”
“我们岛上,无论男女,只要遇到自己心仪的人,都用这句深情的表白。”怕遭拒绝,戚琅琅不敢看韦寒的眼神,低着头,脚在地上踢着。
韦寒沉默,思索着,他心里清楚,这话的重要性,如同命运的枷锁,不是随意敷衍就能了事,愿意就好比许下的承诺,瞬间也是永恒。
等待是种煎熬,短暂的时间也是一段漫长岁月。
戚琅琅脚下被踢出一个坑,她本就不是有耐性的人,若是在别的事情上,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只求个痛快,可在韦寒身上,她没那么洒脱,承受不起被拒绝,突然,有些懊恼自己的冲动,她没事向他表什么白。
七年前,不也没向他表白过吗?这人啊!就是贪婪,起初只要他接受自己,接受了,现在又想要他交出真心。
“算了,算了,你就当我没问。”戚琅琅抓了抓头发,牵强的挤出一抹笑,眸光却黯淡,强装洒脱,脸上是痛苦之色。
此话问出,如泼出去的水,岂有收回之理。
“琅琅。”韦寒伸手抓住她的手,站了起来。
戚琅琅身子一僵,沉寂的心,瞬间怒放,转头凝望着韦寒,俏丽的脸上微微泛红,绽放出璀璨的笑容。“相公。”
“我......”韦寒握住她的大手往下滑,指尖碰到她手腕上的金镯,猛的一愣立刻松手,如握到烫手的山芋。
因韦寒的动作,戚琅琅的手垂在身侧摇晃着,笑容凝结在嘴角,眼睛泛红,黑眸被一股水流润湿,她想哭,却坚强没在韦寒面前哭出来,转身跑掉,瞬间泪珠串串往下滴落,打湿了她美丽的脸庞。
戚琅琅抬手抹去脸上的泪,冰凉一片。
望着她急促奔跑的身影,韦寒苍凉的眸光掠过一道淡淡的凄然,那抹浓到化不去的伤悲将她笼罩着,心莫名一阵绞痛,痛的韦寒无法呼吸。
“琅琅。”韦寒追上去,戚琅琅在听到他喊的声音,跑得更快,金铃在空中清脆响起,明明悦耳的声音,响入韦寒耳里却刺耳极了,放慢脚步,深邃的眼底骤然泛着寒冷彻骨的凉意,森芒无比。
一群人正在比箭射,韦战雄跟宇文青老当益壮,箭无虚发,每一箭都中红心。
“外公好棒,外公好棒,神箭手您当之无愧。”戚家兄弟立刻拍手叫好,那阵势!
“雕虫小技,老子闭着眼睛都能射中。”没有一点谦虚,宇文青得意的看一眼韦战雄,那目光拽上天了。
韦战雄默了,他的箭术不比老不休差,却没人给他鼓掌,该给他鼓掌的人却不在,目光锁定在小墨跟小琰身上。“小墨、小琰。”
“曾爷爷好棒,曾外公好棒。”两小家伙一视同仁,韦战雄伤心了,他厚着老脸皮要来的掌声,老不休却渔翁得利。也还出家。
两老射完,宇文焰上前拿起弓上箭,瞄准,手一松,箭如流星划过,将宇文青那支箭从中分开,取代他的位置,稳射在红心上,气得宇文青脸都歪了,再次笃定,这小子就是故意跟他作对。
随即是戚老二、戚老三、戚老四、戚老五,接着是宇文萱,再是宇文飒,三箭齐发,同时射中红心,戚家兄弟挑眉,存心给他们下马威。
“小墨。”戚家兄弟齐声,挑衅的目光却看向宇文飒,他们不爱出风头,可不代表他们就任人欺凌,他们是海盗,只有欺凌别人的份。
戚老五一把将小墨拎了出来,戚老二放好凳子,戚老三将弓递上,戚老四递上四支箭。
小墨站在凳子上,接过戚老三递来的弓,却只从戚老四手中拿起一支箭,四支箭分开射,拉弓的速度快,却能让所有看清他拉了四次弓,不同时射出的箭,却同时射中红心,箭靶红心处,就只剩小墨射出的四支箭稳插在上面。
宇文青等人惊愕住了,小墨是怎么做到的?三箭齐发,不难同时射中红心,而四箭齐发也可以,分别发却同时射中红心,这不仅难,非人能做到,除了控制拉弓力度,还要控制箭射出的速度,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能控制好拉弓力度,箭的速度,而且小墨还只有七岁,这不是打击,而是非常震惊。
“几个月不见,退步迅速,来到陆地,你就没练了吗?”戚老五摸了摸小墨的头,失望的摇了摇头,回到自己的坐位上。
“抱歉五舅。”小墨歉意的看着自己的五舅。
“是有些差强人意,小墨继续努力。”戚老四也摸了摸小墨的头,回到坐位上,斯文儒雅的脸上没有像戚老五那般夸张的失望。
“抱歉四舅。”小墨歉意的看着自己的四舅。
“力度、速度失了精准,多加练习。”戚老三也摸了摸小墨的头,回到坐位上。
“抱歉三舅。”小墨歉意的看着自己的三舅。
“个子不够高。”戚老二也摸了摸小墨的头,回到坐位上,在小墨的箭术上,他给不出评论,因为他没参与。
“二舅,那不是我的错,是年龄的错。”小墨反驳。
宇文焰等人的心声,鸡蛋里找骨头。
宇文青牙痒了,恨不得掐死这四个外孙。
“都比完了?”戚琅琅突然蹭到小墨面前,她伪装得极好,脸上的笑容看不出一点端倪。
“就只剩下,娘亲和爹爹了。”小墨点头,见戚琅琅红红的眼睛,小脸蛋儿上优雅的笑容一僵。“娘亲。”
“被草亲了一下。”戚琅琅说谎脸都不红,一把将小墨提了下来,拿走他手中的弓,上箭瞄了瞄。“目前谁居第一?”
“小墨。”戚家兄弟异口同声。
宇文飒默认,目光闪过阴狠的算计。
“没丢戚家人的脸。”戚琅琅摸了摸小墨的头,眸中有着为人母的自豪,站在她身后的韦寒,心一沉,她居然说的是戚家人,而非韦家人。
韦战雄看向韦寒,给他使眼色,奈何韦寒目光硬是不转向他,韦战雄咬着牙,恨铁不成钢,最后只能他亲自上阵。“琅琅,小墨姓韦。”
这话,宇文青不待听了。“怎么?老不死,你还想坐收渔人之利?”随即又说道:“小墨除了姓韦,他那一身本领,与你们韦家人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韦战雄语塞,只能瞪着宇文青,这家伙就不能给他留点面子吗?
戚琅琅不语,拉弓对着箭耙,闭上一只眼,所有人的目光全落在她身上,几乎是屏住呼吸等着她射箭,小墨的箭术如此了得,她这个做娘亲的肯定有过之而无不及。
望穿秋水等着戚琅琅射箭,等得花都谢了,翩翩她还是只瞄不射。
“琅琅,我们还要去狩猎。”宇文青忍不住,出声催促。
“外公,想要看到惊天地,泣鬼神的箭术,就得等。”戚老二出声安抚。
宇文萱也等得不耐烦了,想要出声却被宇文飒阻止,宇文飒是什么人,见风转舵,这群人来路不明,却非泛泛之辈。
韦寒拿起另一把弓,看了戚琅琅一眼,上箭拉弓,射了出去,没正中红心,却离红心处不远,他不是为了想要展露箭术,只为引起戚琅琅的注意。
见戚琅琅不受所扰,依旧保持一样的动作,韦寒失望了,心抽痛着,她跟他表白,他没给予答复,知道她生气了,这女人经常生气,却是第一次真正生他的气,他能感觉得到,这次是真的。
“他们之间有问题了。”戚老五小声的说道,用得是北岛的语言,除了北岛的人,宇文焰跟韦寒都能听懂。
“有问题?好事啊!最好两人撕破脸,一拍两散,劳燕分飞,我们就可以带着小妹跟小墨回北岛。”戚老三摸着下颌,风华无限的面容上满是期盼。
“很难。”戚老四这次没符合戚老三的话。
“应该是小妹想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对韦寒用强,韦寒抵死不从,小妹就怒了,然后生闷气。”韦寒就一腼腆,戚老二对自己推测很有信心。
戚老五等人给他一个鄙视,什么人嘛!
戚琅琅也不在挑衅他们的耐心了,箭咻的一下射出,箭插在箭耙边缘,摇摇欲坠。
宇文青等人傻眼了,韦寒嘴角抽了抽,瞄了这么久,就射出这个结果,更让他们震惊的是,戚家兄弟居然跳了起来,拍手高声大呼。
“小妹,好箭术,我们以你为荣。”
为荣?为耻还差不多。
宇文青等人要倒了,这称得上好箭术,那他们轻而易举就能培养出骑射队。
接下来比狩猎,两人一组,猎多为胜,奖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在暗中较劲。戚老二跟韦寒一组,戚琅琅跟宇文焰,戚老三跟戚老四,宇文青跟韦战雄,宇文飒跟宇文萱,小墨跟小琰再加上戚老五。
宇文青跟韦战雄没意见,宇文飒跟宇文萱也没意见,戚老三跟戚老四更没意见。
“我还以为自己不是跟宇文焰就是跟老五一组。”戚老二看了一眼站在他旁边的韦寒,摇了摇头,认命的去牵马。
韦寒看着跟宇文焰离去戚琅琅,冷酷的面容染上一层阴霾的苍凉,眸光中充斥着冷戾和暴怒,垂在身侧的大手紧攥,手背青筋暴起,阴冷而猩红的眸子里压抑着疯狂而激烈的痛。
“琅琅,韦寒在用眼神杀我呢!”宇文焰翻身上马,他都能感觉到韦寒那冰冷的视线,足以将他冰冻彻骨。
“你再多说一句话,我立刻就杀了你。”戚琅琅也稳坐在马背上,瞪着宇文焰的眸光凌厉中带着威胁,拉紧缰绳,马鞭一挥,强忍住回头的欲望,冲进林子深处。
宇文焰扭头无奈的看了韦寒一眼,快速跟了上去。
“五舅不想跟小墨一组?”小墨见臭着一张脸的戚老五问道。
“为什么要加上那小屁孩?”戚老五郁闷极了,在他眼中,小琰就是个累赘,不会武功,不会轻功,又小又重。
小墨优雅一笑,拉着小琰的手,两小家伙纵身稳落在马背上,小琰回头冲戚老五扮鬼脸,气得戚老五吐血。
几人陆续进入了林间。
戚老二射了一只鹿,回头看着从进来就一直在神游的韦寒。
“寒,我们是在狩猎,不是发呆。”戚老二走到韦寒身边,抬手拍掉他肩上那片落叶,手臂搭在韦寒肩上,见他不语,接着又说道:“寒,别让我觉得,你是拖油瓶行么?”
韦寒瞪了他一眼依旧不语,戚老二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寒,妻子被宇文焰那家伙抢走了,如果你在猎物上再输给他,你不觉得,里子面子全没了吗?”
说完,戚老二跳开几步,戒备起来,原以为会激怒韦寒,却没料韦寒只是看了他一眼,还是那种平静中带着疑惑的眼神。
“老二,你可愿意陪我漫步在沙滩,观海看鱼赏月,吹海......”风字还未出口,戚老二狂叫一声,立刻冲向韦寒捂住他的嘴,警觉的四周瞄了一眼。
“韦寒,韦大爷,韦祖宗,我自认没得罪你,我求你,行行好,别害我啊!刚刚那话若是被小妹听到,我三条命都不够她砍。”戚老二妖冶的脸一阵扭曲,这话很多女人都对他说过,却是第一个男人向他说,除了震惊,就是惊吓。
“我想问你,在北岛这句话很重要吗?”韦寒没好气的拉开戚老二捂住他的嘴,眼神锐寒如同冰峰。
“岂止重要,简直就是神圣,所以,以后你可千万别再对我......等等,你怎么知道?难道你恢复记忆了?”一扫刚刚的扭曲,戚老二一脸兴奋,随即又担忧起来,若恢复记忆,发现自己根本不爱小妹,所以......哈哈哈,那啥啥啥。
“没有。”韦寒抬头,目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望着天空。
戚老二敛起玩味的心态,见韦寒冷峻的面容上是冰冷的落寞,还有不多见的凝重。
“小妹对你表白了。”不是问,而是肯定,韦寒嗯了一声,戚老二接着又说道:“你拒绝了。”
韦寒不语,戚老二吹了声口哨。“乖乖,小妹太勇敢了,铤而走险,寒,你到底怎么刺激了她,居然要你交出真心。”
听到戚老二的话,韦寒眸光散发出淡淡的愉悦,嘴边却划过一抹苦笑,将刚才的事情叙说了一遍,戚老二一拳头朝韦寒的嘴角挥去。
“既然不知如何回答,你就沉默到底啊!小妹都不逼你了,急个什么劲。”戚老二又轮起拳头挥向韦寒。“如果不愿意,你直接说啊,你去拉她的手做什么?既然拉了她的手,你松开做什么?拉了她的手又松开,比直接说我不愿意还更伤人,你这是让她对你彻底死心,怪不得小妹不跟你一组,你活该。”
韦寒神情一痛,冷峻的脸阴沉着,目光里甚至闪过一丝悲痛的懊恼,还有解释不清的苍白,蹲在地上痛苦的抱着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会这样......”
不知道才揍你,若是知道直接杀了你,戚老二提起韦寒的衣领,一拳挥下去。“韦寒,我不知道小妹为什么执着于你,但是我提醒你,小妹对你再执着,爱你再深再浓,也经不起你随意挥霍和践踏。失去小妹,同样也失去小墨,你就等着孤独终老。”
韦寒被戚老二揍醒了,反手一拳回击过去,纵身跃起,稳落在马背上,拉紧缰绳,重重的挥马鞭朝树林深处扬长而去。
“啊!我的脸,破相了,韦寒,我这么大块头,你哪里不好揍,偏偏揍我的脸。”戚老二吼了一通,转身朝树林外走去,他们这一组散伙了,他也没必要坚持到最后,回家睡觉去,早知道这么无聊的狩猎,还不如去青楼。
走出树林,戚老二望着刺眼的阳光,自那天后,苗化雨就带着小悦儿如消失了般,老五居然也找不到,不意外,苗化雨是君潜睦的手下,老五可以得到天下情报,却得不到君潜睦的情报。
君潜睦,东王,没人摸清过他真正的势力,此人绝对性的强,当年四岛战乱,就是他出面平息战争。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无论举办什么宴会,他都带着面具,传说,东王近百岁,传说,东王二十不足,传说,都是坑爹的。
那夜即使没看清他的长相,从那模糊的身影可看出,二十有余,三十不足。
武功造诣到底有多强,即使让你接近他,却能让你的视线模糊不清。utpq。
他问过小妹,而小妹的回答真让他吐血。“比你好看,拿着镜子看镜中的自己,幻想比这张脸好看,就知道答案了。”
听这话,戚老二没再追问,他所想的是,也许小妹当时的视线跟他一样模糊。
林中。
“姑奶奶,我们是来狩猎,可不是来除草。”宇文焰抱着弓靠在树干上,看着蹲在地上拔草的戚琅琅。刚才目睹过她的箭术,在她主动要跟他一组时,宇文焰就已经接受最后一名的现实了,反正是最后一名,猎多猎少,不如不猎。
“闭嘴。”戚琅琅怒瞪着他,拔起一棵草砸向宇文焰。
宇文焰没躲,看着飞向自己的草,心想,用草能砸伤人就奇了,要用石头,结果真如他所盼,一块小石子朝他飞来,砸中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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