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可能是诸天神佛听到了张睿的祈祷,现世的那些法律条款并未出现,只是一些先秦之前各国的法律条款的记载。
等到张睿把最后一丝的红色炼狱吸收进自己的体内,进入书灵之中,这法家传承总算是结束了。整个房间突然一暗,虽然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张睿还是感觉哪些地方和之前不一样了,似乎是法家的加持在这间房里消失了,也不知道现在别的人能不能从外面进来。
张睿惦记着外边赵云和任红昌的情况,一丝的时间也不想耽搁,首要的任务自然是要找一个出口了。虽然书灵并不知道出口在何处,但是张睿觉得冥冥之中似乎有些指引,一般的话这种密室都会有另一个出口的。
仔细的观察了四周,并无什么发现,张睿不由有些丧气,见有一石床,本能的就做到了上面,“咚”的一声,如果是实心的话,定然不会是发出这样的声音。
莫非这下面有什么玄机不成?张睿想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机关定是在这附近了。一阵子的上下搜索,终于发现了拟端,床的边角处竟然有一个旋转的石扭,一手可握,就应该是这个了。
张睿顺着那石扭试了试,向右果然是能旋转动的。“咔啪”一声,床上果然是有机关的,只见床从中间分开了。而床下应该是条溪流,有哗哗哗的水声,想必是跟韩府假山上的活水通着。
这个通道应该能出去了,张睿想道,一阵子的兴高采烈,这次长安之行算是圆满了,得到《韩非子》一书,然后获得法家传承,只需要再好好的策划一下,怎么收拾了董卓这厮,然后就可以回东郡了。
也不知道现在四女是什么样子了,出来将近月余,张睿第一次有些想念他们,也许是身上有婚约的原因吧,他竟然也想女人了。
想着想着就想到自己在这长安之中,还有碰到的董媛,那个自认为幸福美满的董媛,张睿甩甩头,把这女人从他脑海中甩出,自己都快要离开长安了,还想这么多作甚,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快出去找赵云和任红昌二人。
张睿刚走出房间,人还在通道内,就听到外边一阵的喊杀声,还有抚琴的声音。那。好像是任红昌特别的攻击方式,莫非外面出了什么事?张睿不由加快了脚步。
本来场外胶着的场面因为时间的原因,渐渐的向西凉军一方倾斜了,毕竟对方都带有趁手兵器,又是以逸待劳,而且还有法家弟子的骚扰。
本来任红昌是没打算出面的,不过不得已而加入战团,西凉军比想像中的要难缠的多。
任红昌聚精会神的弹奏着,仿佛众人的厮杀与她毫无关系一般,一首十面埋伏在密室中回想,西凉诸将只觉得心中越来越烦躁,有种渐渐失去把控的感觉。而联军则觉得心旷神怡,越战越勇,如果西凉军没有什么好的办法的话,胜利的天枰定会向联军倾斜。
“军师,这样下去我们迟早要顶不住的,不如调一队的弓箭手过来,把那弹琴的姑娘给射死。”李催也看出来了是那弹琴的姑娘在作祟。
“好,你速派人去调一队的弓箭手,这里我们先顶着。”李儒也发现了任红昌的存在,弓箭手一到,任这些人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飞出去。
李催的效率很快,弓箭手很快就下来了一个小队三十人,各个都是神射手。
三十人躲在一众法家弟子的身后,拉开弓箭,纷纷对准任红昌,就差李儒一声令下了。
“放箭”李儒一边干扰着赵云,一边下命令道。
赵云本来就眼光六路耳听八方,李催的消失早就引起了赵云的注意了,联军如此情况并不占有优势,因为西凉军有万人把守韩家,他们这几个人拼了命的去杀又能杀多少呢?
“任姑娘小心”虽然一人对三人,但赵云还是看到了飞射过来的箭雨,只是看到归看到,他被三人缠住,根本不可能去救任红昌。
任红昌也看到了飞来的箭雨,只是她手中的琴不能停,就算是停了也来不及,音家本就不善于攻击和防御,生死只在一瞬间的事情了,不过显然选择权并不在任红昌手中。
“墨家秘术·五人操演。”五个庞大的机关人迅速从天而降,庞大的身躯正好把任红昌给挡的严严实实的,而那本来锋利无比的箭锋,连机关人的壳都没划掉。
“张睿,你出来了。”惊喜的声音从任红昌口中说出。
“这位姑娘,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弹琴的时候不要太过于投入了,连箭射过来都没看到么?”一个坏坏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张睿已经到了机关人的前边。
“因为本姑娘算准了会有人来救我好么?”任红昌撇撇嘴,本来心中的一丝喜悦早已冲淡,他只会让人搞的生气。
“李儒。”张睿这次到没有在理会任红昌,而是眼睛咋也不咋的看着前方的一个男人,一身青衫,显得有些瘦弱,虽然并不高大,而且看起来也不高贵,再加上一股与生俱来的病态感,让人只是看上一眼就有种此人不简单的感觉。
“张睿。”李儒也在观察着张睿,一身夜行衣,身材应该算高大,跟传闻中的一样年轻,浑身上下一股浩然正气,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特别是那双眼睛,似乎在他眼中没有任何的秘密可言。
“想不到我们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
“这应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当然这也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今后再也不会有张睿这个人,而我就喜欢扼杀天才。”
张睿觉得李儒是疯了,最起码也得是心理不正常。这个年代的世家大族把控着资源确实太多了,使得寒门子弟出名的机会少之又少,但是并不是说所有的世家子弟都是坏人啊,像张睿就是推崇人人平等的。
“你是我敬重的前辈,要不要我们来打个赌。”
“你想怎么个赌法?”
“你我来打一场,我赢,你放我们走。我输,那我们就束手就擒。”
“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