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青光不住的在画面上闪动。发出一团团耀眼的青光。紧接着就见一道青影从画中飘落。那道青影上的青气隐隐约约飘忽必定,好像随时就要消散似的,显得十分诡异。
“徒儿,你怎么看这件事情?”。那道青影问道。他的声音飘忽,阴沉。让人听后觉得发椮,简直不像人类的声音。
“师傅,这少年资质普普通通,根本不带丝毫灵根,您老人家还是选哪个木,水灵根的少年夺舍吧!”。高锦福在一旁恭恭敬敬地答道。
“为师有种怪异的感觉,我好像感觉到那名叫史天翔的小孩好像发觉了我的存在”。青影那模糊的身形沉思了片刻缓缓地说道。
“师尊,这怎么可能呢?要不是您在一个月前现身,就是徒儿当下的修为,也根本发现您老的存在,何况他一个小孩呢”。高锦福反驳道。
“这种感觉很奇怪,为师觉得他一进大殿就觉察道为师的存在,再说了岩兴的徒弟不是说用“寻令镜”时,怀疑那小孩是“五行灵体”的拥有者吗”。青影若有所思缓缓地道。
高锦福道,“师尊是不是“寻令镜”出了什么岔子,要不就是冷曙光这小子看花了眼,要不方才那小孩站在徒儿面前,我竟没发现他有丝毫的灵根。要不待会徒儿把“寻灵镜”取出在试一试”
那道模糊的青影想了一会,一摆手道,“不用再试了,“寻灵境”与我体内的灵气相通,为了寻找一名合适的身子夺舍,用的次数已经够多的了,再用的话,以为师现在的修为,决计支持不住。刚才为师已经用秘术试探过了,那小孩的确没有丝毫的灵根,刚才那种被发觉的感觉说不定是为师法力不足的原因,现在你首要的任务就是尽快培养那名木,水灵根拥有者,让他短期内达到“筑基”中期的境界,好让为师尽快夺舍。毕竟那名木,水灵根拥有者的身子为师已经够用了。为师能从上界派下一缕分身,说必定哪些老鬼们也能派下分身。灵界大战一触而发,时间不多了,你要尽快行事。为师去了”说着那道青影化为一缕青气,瞬间就飘至画面。
高锦福盯着大殿中的画像陷入沉思当中。
高洪波夹着史天翔在空中飞翔着,他面沉似水,一言不发。史天翔知道高洪波因为没有选中那位木,水灵根拥有者,而被迫选收自己为徒心情不佳。他更是不敢吭声。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功夫不大。高洪波落在一处房舍之外。只见房舍四周白云缭绕,各种奇花异草不计其数,一幅福地洞天的美景。
门口处站着两位中年模样的男子,他们正在交头接耳的说些什么。一见高洪波就停止了交谈,异口同声的喊道,“徒儿拜见师傅”。
高洪波并不答话,冷哼了一声向房舍内走去。史天翔见状一时愣在了那里。右首旁一位年纪稍小的男子忙给史天翔使了一个眼色,上前拽了他一把便和另外一位男子走了进去。
史天翔这才会意,忙随后跟上。
房舍内很简单。就一张红木条形桌,几把红木椅。在红木条形桌的右边坐着一位美貌的中年妇女,她此刻正悠闲地喝着茶水。高洪波一见那美貌的夫人,紧缩的眉头舒展了一些。他快步走到桌边,一言不发端起桌上的茶水就放嘴里倒。
“夫君,你怎么了,怎么看你心情有些沉重”。她就是高洪波的双修伴侣陈淑梅。她声音甜美,犹如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的语气一般。
高洪波见自己的夫人问话,一指随后跟上的史天翔道,“娘子,一看便知”。
陈淑梅皱着柳眉扫了史天翔几眼,嗔怪道,“夫君,你这次怎么收了一个不带灵根的凡人?”。
高洪波用力的把手中的茶杯向桌一顿。怒道,“提起此事我就来气,谁知道冷曙光那小杂毛是不是吃错药了,手中拿着“寻灵镜”竟找了一个废物上山。要不是我知道冷曙光族人早年在一场变故全都死绝了,我还真怀疑他是那小杂毛的亲戚”。
陈淑梅笑道,“夫君啊!你忘了自己也是一个道士,你这一声小杂毛可是连自己也骂了啊!嘻嘻嘻---”。
高洪波使劲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恍然醒悟,道,“哎呀!对呀!我自身也是一位道士呀!刚才---刚才---”。
陈淑梅笑道,“夫君啊!刚才什么的?不会是你刚才在掌门面前都把小杂毛三个字骂出来吧!嘻嘻嘻---”。正所谓,知夫莫若妻,她见高洪波这尴尬样。一语便猜中方才的情景。
高洪波脸一红,不好意思地道,“刚才我好像是在掌门面前提起过这三个字”。接着他眼一瞪怒声道,“你们这两个臭小子不许笑,小心我收拾你们两个”。这句话显然是对他那两位门人说的。
那两位中年男子模样的人赶紧止住笑意。只是他们这种想笑有不敢笑的模样是在是滑稽。
陈淑梅嗔怪道,“你不要吓着人家”。显然她这人家指的是史天翔。“孩子,你叫什么名字”。陈淑梅问道。
史天翔忙深施一礼道,“禀---神仙。我叫史天翔”。他不知道这件中年美妇是谁,只好称其神仙。
“噗嗤”一声。陈淑梅笑道,“这孩子还傻得有些可爱”。
高洪波也笑道,“这就是我看上他的唯一一点的原因。傻小子,为师叫高洪波,她是你的师娘陈淑梅。”眼一瞪,又道“你还傻愣在那里干嘛?还不快点过来拜师?”。
史天翔赶紧趴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了几个响头。道,“弟子史天翔拜见师傅,师娘”。
高洪波一副不耐烦的表情,从怀中掏出一本薄薄的册子,向史天翔面前一扔。冷声道,“为师还有事,你下去吧,涛儿,胜儿你们俩个先给他讲讲规矩,然后送他去“炼心崖””。
那两名中年男子异口同声的称是,领着史天翔走了出去。
陈淑梅望着史天翔一行三人的身影,皱着眉头说嗔怪道,“夫君,你昨日不是说有个木,水灵根的拥有着吗?你怎么不把他带回来,却带回一个凡人来”。
“哎!”高洪波长叹了一声,道,“我也想收那名木,水双重灵根的少年为徒。可那少年体内木性灵根占八成,水性灵根占二成。你说我怎么能争得过周明卫那老杂---”。他说道恨处,杂毛二子差点脱口而出。“八年后,就是一甲子的排名争夺战了。我那些逆徒也不真气,一连三届都是排在最后,按祖训我又不能私自下山去寻找自己中意的弟子,要是这次比斗我们还排在最后,你说让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搁啊!”
陈淑梅见自己丈夫心情沉重。忙安慰道,“夫君,胜败本事平常事,说不定这次涛儿,胜儿他们几个会在这次大赛中露脸的”。
高洪波轻轻摇摇头道,“他们几个的火性灵体一般,能在比斗中胜出地几率不大。这次我本希望能遇到一位火星灵根的弟子好好造就一番,可谁知又分到一位没有灵根的笨蛋。八年后的比斗我已经死心了”。“哎!”高洪波说道此处又长叹一声。
陈淑梅劝道,“夫君,你不要灰心,世事难料。说不定过些天就有一位弟子从“磨心崖”走出,给你一个惊喜。你当年不是给师尊他老人家一个惊喜吗”。
高洪波道,“但愿如此吧!对了夫人,这两日我好想觉得我快要突破“金丹”中期了”。
陈淑梅一愣,喜道,“那就恭喜夫君了”。
高洪波道。“夫君,我这两日觉得丹田---”
他们俩个研讨起修行的心的来。功夫不大就把刚才的不愉快忘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