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快点,爸爸已经开了视频了!”小伟向艾蕾招招右手说。
艾蕾提着塑料袋进屋,东西都还没有放下,小军就拉起了她的手,让她坐在长沙发的正中位置,左边婆婆,右边艾蓓,小伟则从沙发后面探出头来,仍显稚气的脸笑得很灿烂,下巴紧贴在艾蕾的右肩上。
“爸爸,您好酷哦!”看着屏幕上的何伟力,小伟有点儿撒娇的样子。
“小子,当心我揍你。你听奶奶的话了吗?学习成绩怎样?”何伟力还是离不开老话题。
“伟伟儿是个乖孩子,很听话,学习成绩也好,快告诉爸爸!”奶奶把头向艾蕾偏过来。
“你是不是瘦了?伟力,我叫小田给你买的牛初乳,你要坚持喝哟!”这显然是艾蕾的声音。
“我晓得,不过问题不大,小蕾你不要担心我,只是这段时间太忙,睡眠差点儿。你怎么样?应付得过来吗?”视屏里何伟力问。
“还行,我很好,只是忙点儿,为了你和伟伟儿,为了我们的家,辛苦点也是值得的。”艾蕾深情地回答。
“你跟艾蓓说,我妈年纪大一些,她这辈子太辛苦了,所以要艾蓓辛苦一点儿,好好照顾她,让她老人家晚年享享福。”何伟力说。
“伟力,你就放心吧,艾蓓会的,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一定会孝敬她老人家。”
艾蕾还没说完,艾蓓接着说:“你就放心吧,兄弟。”
“那好吧,”何伟力说:“就这样,下午政法委有个会议,我必须参加,现在关机吧。今天晚上你下班后过那边去吧,十一点视频,我要对你说点事。”
从翰香苑急急忙忙出来,艾蕾一会儿就回到了办事处,正好是办公室主任任洁在值班。
艾蕾看见任洁八办公室收拾得很明亮、很干净、桌椅、文件、书籍都摆放得整整齐齐,有条不紊。她翻了翻每天必看的文件夹,见里面没什么重要的东西,就叫任洁过来一下。
“小洁,我有点事情需要耽误半天,下午如有人找我说事的话,你叫他明天再来。另外,明天上午社区那个精神文明评比总结会,你代表办事处去参加吧。”艾蕾说话的语气很干脆,任洁听起来好像没有商量的余地。
听见任洁说“要得”,艾蕾向电梯间走去,急急忙忙地下楼去了。
先前,何伟力和艾蕾在视频时问她过不过那边去,这“那边”是指位于北四环富丽桃源小区、他和艾蕾夫妻俩住的别墅。
说到这栋别墅,艾蕾和何伟力都知道,这是他们夫妻俩的秘密。富丽桃源小区在西都北四环以外,这里离市中心较远,外人很难知道,连家里人也不清楚有这么一个去处。艾蕾平常上班时住在办事处主任办公室里面的宿舍里,和办公室是个内外间。艾蕾平时生活很简朴,吃住都在办事处,机关食堂吃二两米饭、一份小炒,喝一小碗菜汤足以,晚饭后看看中央一台的新闻联播、西都要闻或者松山新闻,有时候看一看文艺综合频道、时装表演就把时间对付过去了,然后洗涑睡觉,第二天早晨起床后去食堂吃点儿包子、喝点儿稀饭,然后上班,生活过得简单、清苦,倒也十分方便。只有何伟力出差或开会到了西都的时候,夫妻俩才偶尔会秘密地去“那边”住上一宵半宿,要么就是夫妻俩若有重要信息需要沟通的话,在翰香苑不太方便,二人在电话上或者发短信息约定了,艾蕾才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去“那边”和何伟力视频,视频结束后如果方便的话,也要回办事处睡觉,一般很少在这里住宿。他们认为,视频与当面对话差不多,能够说得清楚,说完关机就结束了,不留任何痕迹,可保万无一失。而发短信或打电话不但说不太清楚,而且还是可以查询打单的,根本无密可保,权容易遭侵犯。
由于二环路口堵车,汽车走走停停,约莫用了一个小时,艾蕾才回到富丽桃源小区的别墅里。
沙发、茶几和书案以及电脑、电视机上面都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她打开龙头,在池子里接满热水,三下五除二、十分麻利地把厅堂的家具擦干净,然后她进入浴室,按下自动室温水温控制器,浴缸里咕咕咕咕地开始放水,浴室逐渐暖和清爽,她渐渐感到十分舒适、非常惬意。
忙忙碌碌六七天,太疲倦了,到晚上十一点还有几个钟头,应该借此机会好好泡个澡,做个面膜,安安静静独处一会儿,放松放松,让身心都休息一下吧,艾蕾想。
和何伟力视频十几分钟就结束了,夫妻俩简明扼要地交换了有关海龙富郡、五峰山养殖基地和石膏产品项目的进展和相关信息,何伟力要求艾蕾,当务之急是无论如何必须把天宇集团灰石矿山基地的环评批准文书搞定,小伟出国读书的事也要抓紧点儿,其它的事可以缓一缓,过几天再联系。
电脑关机后,小莉决定好好睡一觉。可刚躺在床上,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她从手袋里掏出手机,给钟光亮发了一条短信,短信什么内容也没有,只有一个“?”号。
这是他们俩人早约定好的。为了安全起见,一般情况下,他么俩相互不打电话、不发短信,当然在办公室打工作电话不在此例。如有急需,先发个“?”号,对方在绝对安全方便的情况下再决定联络方式。这倒有点儿像在电视剧看到的那些地下工作人员,为了确保组织和战友们的的绝对安全,采用的单线联系方式。
二十秒钟后她收到回信,内容是“ok”
电话立即拨通,“你在西都吗?光亮。”
“我去东部考察回来,刚下火车,家里的人还不知道呢!你在哪里,小蕾?”
“我离你不远,马上来接你,行吗?”
“那太好了!”
在西骏湖小区东北角那栋叫馨园的美丽别墅里,艾蕾柔声细气地说:“亲爱的,我又想要你了,我们激情吧,在沙发上开始吧:让我坐在你怀里;就象我们在车里,在那个狭小空间里一样亲密相拥,四肢交缠,肌肤相贴吧。”
钟光亮迫不及待,双手把艾蕾拥入怀中。
在呼吸和体温的交缠中升腾起彼此的需索。钟光亮的唇好软,总让艾蕾迷失贪恋,每次他这样温柔的吻都让她犹如初恋般的悸动与羞怯,据说只有融情的人才喜欢相吻,才能感受到其中传递的情感,那么,由此就可以证明,他们两人的爱欲是两情相悦水融了。他们爱欲是用行为在完整他们的融情,他们爱欲是和精神的最完美结合。
钟光亮的唇滑过艾蕾的脸颊、发际,掠向耳边,亲吻着她的耳垂、锁骨,他热热的呼吸吹在她颈间,灼热了她的思绪,阵阵酥麻从他舌尖战栗着传她向全身,她意识也随之抽离。她非常喜欢他如此亲吻在她颈项间,充满温情又带着丝望,让她情迷意乱。他的手在做什么?什么时候伸进她衣内。发现了吗?在大大t恤底下她什么都没穿,喜欢吗?喜欢这样含蓄的诱惑吗?她似乎在问他。他感觉到她的肌肤如玉般光滑,如绸缎般柔软,富有弹性和吸引力,一开始的时候他就曾赞叹不已,她很愿意他喜欢。他的手轻柔地抚过她的脖子、肩膀、脊柱、肋骨,轻轻地停在她滑腻的腰背,一路漾起丝丝轻痒,唤醒了她全身每一寸肌肤对他的渴望。
钟光亮那有力的手又终于覆盖上艾蕾盈盈而温软的胸,温暖了全身每一个细胞,柔情的暖流慰贴着每一个毛孔,她的一切已向他展开,“拿去吧亲爱的,把我的身心带走,这一切都是你的,包括身体和灵魂!”他的手逐渐在用力,在用力的挤压她的胸,让她体会到一种被蹂躏般残酷的快感,吸呼声急促起来,他们交织在一起空气也开始升温、目光已迷离。他的手指绕上她的胸尖,一股暖流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冲走了她的思绪。在他手指的缠绕下,她的双峰已悄然而立,如含苞待放的花蕾般娇艳,阵阵快感传遍她的身体,全身肌肤都在紧缩,她还有一个地方,是他进出的桃源之地,更是阵阵的紧缩,紧得生痛,犹如独守空房般的虚空,需要他来填满充盈。他把头埋向她胸前吮她入唇,用她的舌逗弄那渴望甘霖的花蕾,手却滑过小腹,伸向她身下的高山大河、幽谷深壑,那里已是清泉欲流,他用手指轻轻划开那轻合的花瓣,触及已然敏感的花心,由缓至急由轻至重,在他的揉弄下一阵热流从小腹涌向头顶,带着灼热的力量,冲击得她的脸颊火热生痛、大脑一片空白,她只有紧紧的把他搂在怀中,在他的唇舌中去接近那快乐的巅峰,在战栗中释放全身,当浓浓的为她四溢时,她全身力气都已凝聚在这如丝的精华中,滋润着她的身体,燃烧着周围的空气,燃烧着广阔的天空和无垠的大地。
绵软无力的她倒在他怀里,他的身体也已滚烫,隔着衣裤她已能感到他不安份的,“我们上床吧,亲爱的。”她说。
沙发上已经留下他俩激情的身影和疯狂的液体。她任由他有力的手将她抱起,她蜷在他怀里轻轻偷笑。“我要好好品尝你的身体,好好地品尝,好好地品尝,品尝你每一寸肌肤,品尝全部的你,我要在你身上每一处都盖上我的唇印,吻遍你那让我迷恋的身体,通过我的吻,让我们的灵魂交织融合,混为一体,不再分离,让你在我的亲吻下到达同样激越的巅峰。”他说。
他除去衣物的牵绊,展开在她眼前的身躯干净利落,肌肤饱满紧致,她用手指在他身体上轻划。看着他敏感的肌肤因而收缩泛起的细微颗粒,她觉得他的肌肤富有弹性,坚强有力,?滑如油,诱人犯罪。她把头埋入他发际颈间,深深的呼吸着他身上男人的气息,那令她迷失的味道已深深烙印在她的脑海无法抹去。她轻轻将他胸前晕点纳入口中,用他的唇舌滋润轻噬着,感受他的悸动,他说他和她一样有着敏锐的感觉,她喜欢让他一样能在她唇齿间体会的凝聚。她的唇舌滑下他的胸、腹、腿间,茂密丛林中一个男人旺盛的象征生命的山峰已对她傲然而立,是那样的粗壮傲慢。她是如此喜欢它以漂亮而精神的姿态在她眼前颤动着。
包裹着坚硬的蘑菇头,红褐色上纤细的血丝若隐若现,光亮而柔嫩的粉红娇艳丰润,令她忍不住想亲吻,让它在她的舌尖跳跃,和她玩着游戏。一不小心跃入口中,密密的把它包裹起来,让暖意自我口中传遍他全身,让他沉重的呼吸夹杂起轻吟把他们湮没。他的宝贝在她口中还是如此不安份,难怪他总能让她欲仙欲醉。着它的柔嫩就象小时候爱吃的棒棒糖那样让她贪恋,用她同样柔嫩的舌在它柔滑的身躯上图画吧,点、竖还有圈圈,自上而下自下而上,她把它吞入口中最深处,让她同样柔嫩的喉咙呵护它,它更加强壮了,在她口中积蓄起更强烈的冲劲,他努力的啜吸着他传递给她的力量,让它坚硬无比的身躯在她唇舌间舞动。
它已火热似怒目待发的狮子,红褐色的身躯上血管虬结不停在跳动,柔嫩的粉红变成了紧绷透亮的暗红,仿若能看到血液在流动,宝贝如此强壮,紧紧的拽它入手心,她是不舍得放开了。埋入他腿间深深的呼吸着那里独有的带着情爱的气息,她要亲吻他最柔弱的地方,那软软的、带着丝冰凉的,柔弱得让人怜爱,用她唇舌滋润它,让它包裹的那两个滑滑小东西滑入她口感受她的温热,舌尖轻轻划动,感受他因快感而泛起的颤抖。一滴晶莹慢慢从你的宝贝上渗出,让它凝滴在她的指尖。亲爱的放松身体,我们一起分享这颗甘露吧,这带着一丝咸味,带着一丝缠绵的甘露。
不消说,艾蕾和钟光亮又度过了一个缠绵疯狂之夜。
其实,他们的每一次相会,每一次恩爱,几乎都是在这里进行的。在松山市工作时是这样,到西都以后还是这样。他和她很明白,双方都是不大不小的领导同志,社会的精英,一定范围内的公众人物,所以一定要谨言慎行。任何冲动、任何失当的举止,哪怕是一点点疏忽,都会造成不良的后果,有可能使他们身败名裂,葬送美好的未来。所以保密工作是重中之重。按照保密工作的原则,他们很成功的做到了无论在任何公共场合,任何人都看不出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半点儿暧昧,人们的印象当中,他们之间只有最标准的上下级关系,工作加同志的关系,仅此而已。
只有在这里,在这个神秘的别墅里,在这值得珍惜、值得永远纪念的屋子里,在这个属于他们二人的小天地里,他们才会情不自禁,大开大合,放纵自我,去释放,去得意,去忘形,去饱餐爱和情的美味佳肴。由于他们是地下工作者,地下工作的特点,决定了他们对环境的敏感性,决定了他们的一言一行必须受到时间和空间的制约。因此,每一次幽会都非常珍贵,因为珍贵,他们更珍惜,因为珍惜,他们把每一次都发挥到淋漓尽致,一直玩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离别过后,又急切地期待着下一次相会,每一次相会都有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每一次感觉都会在前一次的基础上得到升华,升华后的感觉更加强烈,历久弥新,久别胜新婚。
一觉醒来,已经是上午九点了,像宠物猫一般依偎在钟光亮怀中的艾蕾更加迷人,钟光亮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怀中这心爱的尤物。
“起床吧,亲爱的宝贝儿,我下午必须得去办公室一趟啦。”钟光亮轻轻地抚摸着艾蕾的美发。
“能再睡一会儿吗?我有件事情给你说,行吗?亲爱的!”她用皓齿轻轻地咂着她的耳垂。
“你和我能有不行的事吗?亲爱的、我的宝贝儿。”他把她抱得更紧,“说吧,有啥大不了的事儿,不会是去天上摘星星月亮吧?”
“看你,又在逗我了,哪有那不切实际的要求呢?我会这样为难你吗?”她掐了掐他的后背,嗔怒地说。
“生我的气了吧,乖乖宝贝儿,有啥事儿快说吧。”钟光亮轻轻地抚摸着艾蕾的美发。
“说来也是你在松山市任上留下来的事儿,天宇集团那灰石基地的环评,火烧眉毛了哟!”艾蕾正儿八经地说。
“什么?天宇的灰石基地?怎么会火烧眉毛?”钟光亮继续抚摸着艾蕾的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