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虽然并不如他们当初预料的那样,宗和王一刀,就将那人神共愤的小子击杀,战斗一开始,就结束。
但是,结果无疑还是令人满意的,整场比试的过程,虽然是惊心动魄,最后,秦逸终归是将被宗和王斩杀于战刀之下。
这个人神共愤的少年,在教廷中所创造出来的神话,将就此终结!
即便是他再如何的优秀,都将被他们成功地扼杀在摇篮之中。
然而,他们脸上的那抹愉快的淡淡笑意,却是猛然定格,嘴里同时喃喃失声:“怎么会这样……”
激战场中,却见得那少年的左手,并没有在拍出天魔七式第四式之后,而恢复原样,身材挺拔的少年,依旧如同一个仙古大魔头附体了一般,浑身上下,萦绕着一丝丝的古老魔气,魔气涌动的眸子,漠然到了极点,让人对上一眼,就有种瞬间堕入进了地狱的感觉。
“天魔七式——第五式!”
少年漠然到了极点的嗓音,如同来自那极为遥远的仙古,穿越无尽的时空,响在了现世的鸿蒙纪元。
“呼……”
丈宽的天魔左手,狠狠拍向那疯狂杀来的宗和王,狂风肆虐,一片飞沙走石。
魔手漆黑一片,透着浓烈的死亡气息。
什么?
这小子的魔功,居然还有第五式!
在场观战的众人,皆都忍不住霍然站起身来,心中震撼到了极点,下巴惊碎了一地,就连刀河王这样的的存在,都是不例外!
那持着血色战刀,朝着少年爆刺而来的宗和王,望着那快速拍来的第五式,身形在空中,下意识的一滞,心间,突然涌现起滔天怒火:“小子,你居然一直将所有人都骗了,你的魔功,原来还有一式……”
“蓬!”
他话音未落,那来自仙古年间的魔手,狠狠地拍在了他的身上,宗和王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在魔手接触到身躯的瞬间,他脑子里只冒出两个字:我恨!
“啪啪啪……”
即便是强如宗和王,也是抵挡不住这一掌,体内,顿时传来一阵骨骼断裂的声音,高大的身躯,如同树叶一般,直接飘出了百丈开外,轰然摔倒在地。
这一掌拍出之后,秦逸的左手,这才迅速恢复原样,那魔化的迹象,也是在霎那间,褪却得无踪无影。
“宗和王,你错了,我并没有骗人,在五天之前,我的魔功,的确只有四式,只能怪你自己不走运,我刚刚一突破,你就来挑战我。”
秦逸来到宗和王前面,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地上的宗和王,淡淡的嗓音,从其的口中,徐徐地吐出。
宗和王这样的巨头,自然不可能被秦逸一掌拍死,只是却也是拍成了半个废人,身上的骨骼,已经断裂了数十处。
“你……”
宗和王的脸色惨白无比,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听得秦逸的这番话,他的嘴角,剧烈的抽了抽,懊恼得简直想自杀。
“你什么你?宗和王,你谋杀我的阴谋,彻底失败,教廷的五大巅峰大宗师?那又如何?想谋杀我,一样是痴心妄想!”
秦逸的话语,对于宗和王来说,无疑如同当头喝棒,宗和王身躯巨震,他眼眶睁得眦裂,怒瞪着眼前的少年,心中充满了不甘。
自己身为教廷的巅峰大宗师,不仅没有击杀掉这个少年,到头来,还反而是被他狠狠地踩在了脚下。
他一动不动地望着眼前的少年,恍惚间,感觉这根本就不是一个连二十岁都不到的少年,而是一个仙古大帝转世重新,自己必须仰视,甚至是顶礼膜拜!
宗和王败了!
秦逸以绝对的优势,将其败北,差点将其打成了一个废人!
整个演武场上,安静到了极点,只有一片粗重的呼吸之声,在人群之中,弥漫而开。
这少年,当真是神秘且可怕到了极点,居然将宗和王这种超级巨头,都是强势败北!
“有意思啊,这少年,就是连我,都是丝毫看不透,就好像是一条横在我眼前的神龙,只见其首,不见其尾。”
一向不苟言笑的刀河王,都是忍不住一叹,脸庞之上,涌动着一丝骇然。
“是啊,这少年,着实让所有的人,都是吃了一惊,这份潜质,举世罕见。”
一旁的纤纤王,也是叹道,高耸的美胸,起起落落,十分诱人,不得不说,这个纤纤王,其实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尤物,只是更多的人,将注意力,放在了她的修为上而已。又或者说,世人是在忌惮她的实力,不敢以那些不健康的眼光,去看待她。
微微一顿,纤纤王又是妩媚一笑:“嘻嘻,想不到宗和王这个混蛋,会在秦逸的手上,栽如此之大的一个跟斗,实在好玩极了!”
“呵呵!”
“嘻嘻!”
皇甫裳忆、傅青青、离洛几人,在愣了好一会之后,方才回过神来,几人顿时发出一串穿犹若银铃般的愉快笑声,秦逸将宗和王强势败北,最为开心的,无疑就是他们几人了。
他们万万想不到,秦逸居然将宗和王这样的超级巨头,都打得差点成了一个废人。
直到现在,他们都还没明白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草,这是真的吗?”
“这个人神共愤的小子,什么时候,强大到了这种地步了?”
“幻觉,这个世界,到处都充满了幻觉!”
“……”
一片低低的议论之声,在演武场上,弥漫而开,众人的脸上,都是写满了震撼与难以置信。
人群中的宋玉王等人,则是一个个脸如死灰,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连宗和王出马,都没能将那人神共愤的小子击杀,最后,还落得一个惨败下场。
贤文承、杨诗琪、龙炎等人,虽然早料到这一战的最终结果,但是此时,亲眼瞧见秦逸将宗和王败北,还是觉得颇为的爽!
“好了,宗和王挑战秦逸的比试,到此结束,结果大家都已经看到了,宗和王,败北!”
总务堂堂主尉迟槐,站起身来,徐徐说道,说话间,又是忍不住将噙满惊骇的目光,瞟了瞟那已经恢复到了一贯的云淡风轻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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