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错了,我悔过。”唐安然扯着君子烊的衣袖,表情是悔过。
她还以为君子烊是忙的忘了,她还在想忘了就是好。
可是君子烊的话让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是她想太多了。
君子烊根本就没有忘,而是在为她着想,给她时间。
而她这几天一门心思在怎么帮助君子烊排兵打仗上面,根本没有去想该对君子烊说什么情话。
“真觉得错了,就赶快说,这都超过约定时间两天了。”君子烊笑容魅惑。
“好好,我说,我说。”唐安然在绞尽脑汁。
“快点。”君子烊往后一靠。
“夫君,我先给你揉揉肩。”唐安然立马站起来给君子烊揉肩,她得拖延时间。
智慧啊,你快显灵,让我马上想出来。
“快说。”君子烊说的比较重。
唐安然使劲点头:“好勒,好勒,马上就说。”
“哟,表哥,你真会享受。”君穆严从营帐外面走了进来。
唐安然松了一口气,君穆严来得还真是时候!!
“你要愿意,给你揉肩的多的是。”君子烊是第一次有谁给他揉肩。
他不喜欢谁碰他,但他爱的人例外。
“表嫂,要不你给我揉揉肩?”君穆严只是想知道有人揉肩是什么感觉。
唐安然还没回答,君子烊冰冷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你想死吗?”
“我说说而已,说说而已。”君穆严可不想死。
“我只给你表哥,也就是我夫君揉肩。”唐安然说这句话是为了讨好君子烊,说的也是真的。
并不是谁都能享受到她揉肩的待遇的,只有君子烊才能享受的到。
“好吧,刚才的话当我没说。”君穆严觉得自己此刻是表哥不疼,表嫂也不疼。
“没事就出去。”君子烊下逐客令了:“总是来我的营帐做什么?”
“我是你表弟,还不能来你营帐吗?”君穆严顿了顿:“表哥,你不能有了表嫂,就这样对我。表嫂,你看表哥,他怎么能这样?”
“你表嫂是要和我共度余生的人,是要时时刻刻都得在我身边的人,你又不是。”君子烊挑眉。
君穆严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因为君子烊说的这话代理。
“穆严,你表哥的意思是你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随便便进他的营帐,因为他的营帐有我了。”唐安然知道一些时候,君子烊不懂如何表达。
还好她了解君子烊,懂君子烊的意思。
“你进来之前,得先问问,懂吗?”她不想被君穆严撞到她和君子烊接吻这些。
“哎呀。”君穆严拍了拍头:“是我疏忽了,我没想到表嫂说的,我太粗心了。”
“你只是有时候粗心,很多时候,你的心都是很细的。”这话,唐安然说的是实话。
君穆严只在一些事上粗心,在很多事上,君穆严的心都是细腻到了极致。
君穆严可爱地笑了笑。
“安然,安然。”林兔兔就这样跑了进来。
君子烊脸色有点不好,林兔兔也总是这样直接跑进来,他要是和唐安然正要做什么怎么办??
“安然,你居然给摄政王揉肩!?”林兔兔眼里有不明的情绪快速而过。
“他是我夫君,我给他揉肩应该的。”唐安然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