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过说了一句话便被打成这样,心中怒意翻腾,差点没跟寨主闹腾起来,好在边上之人机敏死死的按住了他。[? 八?一({中文[网<〔w]w〉w.
趁着曾惊没将目光投掷过来,那人听到耳边另外一人的低低警告声,只得泄了气。
“滚。”曾惊冷哼一声。
物华却是理都不理他,缓缓收拾起桌上散开的行李。
只是她身子才一测过身,后衣领便被曾惊狠狠一拉,按力气来说,她哪里会是这个草莽大汉的对手。
物华的身子就像是风筝一般,被丢了出去。
好在曾惊的手没轻重,却是将物华丢向了那两人的方向。
就在那两人的目光瞪大之际,物华的身体便重重的砸了过来。
那两人避之不及,被物华砸倒在地。
物华有两个人垫背,倒是没什么。
那两个当她垫背的,就有些惨了。尤其是先前那个被曾惊一巴掌扇过的壮年,直接头着地,磕晕了过去。
物华晃了晃脑袋,还有些晕眩。
这个草莽大汉手下没轻没重的。
糟了,物华回过神从地上站起来,便只见到曾惊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双上吊眼直勾勾的看着坐在那里的云书。
眼见物华被甩了出去,云书的身子微倾,双手已经伸了出来。
但是由于是突事件,反应过来的时候,物华已经被丢了出去。
所以她只有静静的坐着了。
云书先前卸了易容膏,现下面上毫无瑕疵,精致的五官在火光的映衬下越显得柔美,肤若凝脂眉目如画。
她静静坐着,不同于别的丫鬟,云书身上一直就有一种淡雅的气质,那种与生俱来的气质让她就像是位官家小姐。
云书的目光淡淡扫了那直愣愣站在自己面前,只差没对自己流口水的曾惊一眼。
美人一颦一笑像是会勾人心魂似得。
曾惊只觉得自己的魂魄都她一眼给勾了去。
“美、好美。”
也无外乎曾惊会吃惊到此,虽说他在这兴云山占山为王,过着如同皇帝般的潇洒日子,女人他也见过不少。
只是容貌漂亮的他不是没有见过,云书这般容貌气质皆是一流的大美人,他倒是真的第一次见。
一双眼睛直勾勾的钉在了云书的身上,片刻都不想挪开的样子。
“美人。”眼见云书从椅子上站起身,从自己的身边走过,曾惊下意识伸出手拉住了云书的外袖。
云书偏过身回过头瞧了曾惊一眼,曾惊只觉得自己的七魂六魄都被她这一眼给勾了去。
“松开。”
大美人不仅容貌绝美,就连这声音都是十分的悦耳动听啊。
更加不想松开云书的袖子了,曾惊面上顿时荡漾起讨好的笑意。“美人。”
云书却是皱皱眉,似乎十分不喜他的接近,甩了甩袖子,眼见并未甩开。
“松开!”
眼见美人眉头轻皱,曾惊不由有些心疼,但是手中动作并未缓和,反倒是有些顺杆子往上爬。
粗糙的大手缓缓向上摸到了云书的小手。
云书手指一抖。
两相争执间,竟是直接将长袖给撕了开来。
将长袖撕开后,云书连忙快步走到物华的身后。
曾惊呵呵笑了两声,握着云书的那半边衣裳,摸了摸那略显粗糙的布料,面上荡起可堪称为猥琐的笑意。
云书走到物华的身后,触摸到物华的双手之时,将一颗药丸塞到了物华的手中。
物华并未回头,却是佯装低低的咳嗽了一声,将手中的药丸咽到了肚子里。
好在他们身侧虽说站着一个男子,却伙同曾惊一般,像是被迷惑了一般,一双眼睛直勾勾的定在云书的脸上。
物华偏过头瞧了他一眼后,便转过了身。
曾惊还站在原地痴痴的摸着手中的布料,一双眼睛上下滴溜溜的在云书的身上乱转。
“美人、美人。”口中独自低喃了一声。
物华皱了皱眉,回转过身子瞧了云书一眼。
低声问道。“明日可会留有这记忆?”
云书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偏过身却是先让那壮年拖着底下的那人出去。
这才回过身来跟物华道。“待会我给他施几针。”
物华这才点了点头,带着云书走到桌前坐下。
物华抬头瞧了曾惊一眼。到了这里,她还在琢磨到底要怎样将他引过来,却没想到,这个没大脑的家伙,竟是挑着这大半夜的时候,闯到了这里。
自己送上了门来,既然人家送上了门,那她哪里会放过?
若非是这药需要时间才可挥,物华才不会浪费这些时间在他的身上,听他说这些废话。
“那上头之人是何身份?”
曾惊摸着那块布料,一边痴痴的笑着,一边蹭在脸上。“好美好美。”
“是不是药下的太重了?”见曾惊未曾将目光移动过来,物华不由低声问道。
云书却是摇了摇头。“他内功深厚,若不是多下些分量,怕是要不了片刻的功夫,他便能醒。”
物华点点头,便只见云书从袖子之中掏出一支细香,点燃之后,在曾惊的鼻尖下缓缓移动了片刻。
曾惊的目光呆滞了下来,抬起头,瞧了云书一眼。
“是何人给你下的命令?”云书柔声问道。
曾惊毫无迟疑,犹如机械般的回答道。“是上头之人。”
“是什么命令?”
曾惊睫毛颤了颤,“先前叫我抓捕一队从京都方向,须得往兴云山地界而去的人。”
物华眉头一动,京都往漓水涧方向的路少说也有三条,那人又是怎么知晓自己一定会从兴云山而过?
“还有呢?”觉曾惊停顿下来,云书继续问道。
“后来,我让曾谢去抓那几人,哪里料到他们去了那么多人,竟是将几个人放走了。”说道这里,曾惊的双目在一瞬间瞪大,嘲讽道。“那些废物不仅没抓到人丢了几匹马不说,还受了伤!废物!”
听到曾惊连说几句废物,看来对于曾谢没抓到自己这件事情,他心底很是埋怨啊。
觉曾惊骂骂咧咧越说越偏,云书手中长香在他鼻尖一晃,才让他安静了下来。
等到他情绪完全得以控制,云书这才缓缓又问。“那上头之人,嘱咐你们将我们抓住之后,要怎样?”
“禁锢起来。”曾惊面无表情的答道。
只是禁锢起来么?听到这个消息,物华不由陷入沉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