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嘴巴太紧了(1 / 1)

“别打了、别打我儿子了!”易夫人冲过去,把易云龙抱住,想用后背帮他挡鞭子。81ww『w.%

易大学士也着急道:“祁大将军,若不然让孟东家打回去?您就别和犬子计较了。”

孟茯苓不由轻笑一声,这易大学士真会想,是认为她一个女人力气不大,就算还易云龙一巴掌,也痛不到哪里去。

而祁煊就不同了,别说他亲手掌易云龙一记耳光,就是挨他一顿鞭子,就吃不消。

易云龙刚刚不过挨了一鞭子,身上的袍子就破开、一道皮肉翻开、深可见骨的鞭伤。

“滚开!否则,连你们一并打了!”祁煊眸子泛出点点寒意,一点都没将易大学士看在眼里。

“祁大将军,我儿不过是打了孟茯苓一记耳光,你都抽他一鞭子了,算是相互抵过了。”易夫人护子心切,这番话竟脱口而出。

“娘,别说了!”易云龙很畏惧祁煊,还道若他乖乖挨几鞭子,指不定祁煊出了气,就不会再对他怎样。

现在生怕他娘把祁煊惹得更怒,后果更不可收拾,他偷偷对他娘使眼色,偏偏她跟没看到一样,继续道:“何况,我女儿若不是来这酒楼,也不会中毒。”

“娘!”

“夫人!”

易家父子齐声喊道,都忍不住在心里哀嚎,这下完了!

果然,祁煊俊脸又沉了几分,孟茯苓也觉得易夫人太奇葩了,还好意思把易冰云中毒的事赖到她头上?

眼下在酒楼门口,围观的人不少,孟茯苓觉得有必要把事情说清楚。

“易夫人,你讲点道理好吗?事情都水落石出了,是你家的丫鬟自带了有毒的茶水,在我酒楼里毒害你女儿。你们一家子,一开始就不分青红皂白就污蔑我、打我耳光。现在真相大白了,我没告你们就不错了,你脸皮到底有多厚?还敢昧着良心,把责任推给酒楼?”

孟茯苓也是气极了,一下子就说了很多话。

围观的还有之前在雅间外面将事情从头到尾听了个遍的客人,也都纷纷指责易家人。

这时,无意突然惊喊了一声‘小姐’,孟茯苓等人闻声望去,皆惊住了。

原来无意早就把那丫鬟制住了,扔给易家的侍卫,没想到那丫鬟从侍卫手中挣脱,被其中一个侍卫踹倒了。

她倒地之际,用头狠狠地撞在地上,直接撞死了,定是怕自己被用刑逼供。

“死了?你们这群没用的饭桶!怎么连一个女人都看不住?这下,要如何问出是谁指使她毒害云儿的。”易夫人气急败坏道。

孟茯苓也蹙眉,那丫鬟明显是面具男安插在易冰云身边的,她知道的事,肯定比易冰云多,死了,确实可惜。

“夫人,你够了!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易大学士真的被妻子气死了,在场还有这么多百姓,她怎能表现出如此泼蛮?平白让人看了笑话。

见易大学士动怒了,易夫人只能闭嘴不言。

祁煊可不管那丫鬟的死活,他只记得孟茯苓被人掌了耳光,到现在还心疼不已。

而那丫鬟的死,令孟茯苓想起还留在雅间的易冰云,便对祁煊道:“这里交给你了,我先去下雅间。”

她知道祁煊会帮她报仇,也能把事情处理妥当。

“好!”祁煊点头,又看了她的脸一眼,眸色愈阴沉。

待孟茯苓走后,他一步步逼近易云龙,浑身散出迫人的气势,唇角勾起冷漠的弧度,声音凉凉道:“哪只手打她的?”

“我、我——”易云龙被祁煊骇人的气势,压迫得后背凉,连话都说不清楚,只是愣愣地举起右手。

也不见祁煊出手,下一刻,易云龙就暴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祁煊竟生生地把易云龙的手腕掰断了,围观的人因为没看到他出手,还以为易云龙害怕被他教训,故意抱手装痛,都在笑话他。

******

孟茯苓进了雅间,易冰云还虚弱地躺在椅子上,守着她的是易夫人的丫鬟。

“易大小姐,我想和你单独聊聊。”孟茯苓一进来,就直接道。

易冰云还未开口,丫鬟就道:“孟东家,我家小姐身子还很虚弱。”

言下之意,不方便和孟茯苓独聊。

孟茯苓知道易冰云是在等易大学士带她回府,待她回府,要见她不容易。

如此一想,孟茯苓道:“肚兜!”

易冰云听到‘肚兜’二字,脸色惊变,怔看了孟茯苓一会,才屏退丫鬟。

待丫鬟出去后,易冰云急问:“孟东家,你是何意?什么肚兜?”

“你既把丫鬟屏退了,又何必装傻?”孟茯苓拉了一张椅子,坐在易冰云对面。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过是奇怪你为何突然跟我提起什么肚兜。”易冰云慌得双手都在颤,勉力扯出一抹笑容。

“那天,我儿子看到你与一个戴金色面具的男人在假山里苟合,事后我又在假山里拿到你的肚兜。”

小冬瓜压根就没提过与面具男苟合的女人是谁,孟茯苓不过是为了诈易冰云的话。

因为易冰云刚才的反应,分明是承认她就是与面具男苟合的女人,既然她是,肯定也看到小冬瓜,拿小冬瓜所见来诈她,也无妨。

偏偏易冰云知道小冬瓜现她的事,所以,连日来她寝食不安,生怕小冬瓜会把她和人苟合的事泄露出去。

她也想灭小冬瓜的口,但将军府可不是轻易就能进去的,今日面具男传信约见她,她还打算与他商量如何将小冬瓜灭口,没想到,等不到他,她却中毒了。

刚清醒那一刻,见到孟茯苓也在,她很心虚的。

孟茯苓将易冰云的情绪变化看在眼里,知道易冰云承认那个女人就是她了。

“只要你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我就把肚兜还给你,不然,你该知道对你的影响有多大。”

“顶多只是毁了我的名声,对他也没什么影响。”易冰云双唇颤了颤,似很无所谓一样。

“是啊!对他没影响,可凭什么他睡了你、又想毒死你,你名节尽毁,他却逍遥无事?你甘心吗?不恨他吗?”孟茯苓认为,不管易冰云是抱着什么心情与面具男在一起的,都不可能不恨他?

许是对面具男把小冬瓜扔到荷花池的事耿耿于怀,孟茯苓也将易冰云归为帮凶了,说话很难听。

“我恨不恨他,与你无关!反正,我不会告诉你他的身份。”易冰云再也无法强装镇定了,瞬间红了眼,忿忿地瞪着孟茯苓。

恨,怎么会不恨?但她也清楚,若她敢把他的身份泄露出去,连带她的家人,他都不会放过。

“这么说,你是宁可不要名声,也要护他了?就不怕他再度对你下毒手?”孟茯苓心下犯难,要是易冰云执意不肯说,总不能把她捉走,严刑逼问。

“是!孟东家,你别白费心机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易冰云别过头,不再看孟茯苓。

孟茯苓蹙眉,眼下还在酒楼,她还真不能拿易冰云怎样了。

她原以为易冰云在鬼门关转了一圈,肯定会恨、而供出面具男,没想到易冰云的嘴巴这么紧。

“好!我看你能护他到几时!”孟茯苓勾唇冷笑道。

既然不说,就别怪她使用卑鄙的手段了。

“你到底想怎样?”易冰云浑身一震,终于转过头,死瞪着孟茯苓。

她现在这般模样,与孟茯苓初见她时,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孟茯苓暗笑自己当时竟看走眼、对易冰云的印象不错。

“不怎样!只是你自己不想要名声,我好心成全你!”孟茯苓凉凉道。

******

孟茯苓离开雅间时,祁煊已经把楼下的事处理妥当了,易大学士也回雅间接易冰云回府。

“还疼吗?”祁煊见了孟茯苓,心疼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她脸上,抬手轻柔地抚着她的脸。

她一离开将军府,6昭怕这种人命大事,她应付不了,就派人去向他通报,他生怕她吃亏,抛下手头上的事,急急赶来。

“疼。”他不说还好,一说,她就觉得脸上痛得有些麻。

刚好这时,竹香拿了药膏过来,祁煊接过,亲自帮她上药,又问她事情的经过。

孟茯苓如实答了,似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可有索要赔偿?”

本来就是,在她酒楼折腾出那么多事,差点毁了酒楼的名誉,自然要赔偿了。

祁煊眸色一闪,点头道:“易大人主动要赔偿的!”

继而,又说了几样贵重珍物之名,都是易大学士珍藏多年的心爱之物,他却没把自己掰断易云龙手腕的事说出来。

什么主动赔偿?将军明明以眼神、暗话里威胁易大学士,人家一方面是理亏,一方面是迫于他的威压之下。

当时在场的无意心想,将军真够无耻的,脸皮也够厚!

孟茯苓可不知到无意在腹诽什么,就让无意把易冰云的肚兜给她。

当时,她听到易冰云中毒,临出府时,就让无意把肚兜带上,还想说不定待易冰云解了毒,可以拿肚兜出来威胁一番,结果,在易冰云面前用不上。

“你直接问她?她承认了?”祁煊表情有些怪异。

孟茯苓点头,“她嘴巴太紧,只能用特殊手段了,你派人去寻个泼皮无赖,把肚兜拿给…………”

她说了自己的阴损的法子,让祁煊派人去办。

末了,孟茯苓突然惊呼了一声,她才想起韩桦霖来,可惜他不知何时走了。

真汗颜!韩桦霖屡次帮她,她不曾回报他也就罢了,现在居然把他抛在脑后。

“桦霖的手珠还在我这里,等会和我去看看他在不在食为天。”帮易冰云清好毒,孟茯苓就把清毒血玉收起来,忘了还给韩桦霖了。

“是该还给他。”祁煊道,想起韩桦霖三番四次帮孟茯苓的举动,他脸色微沉。

孟茯苓没注意到祁煊的异样,让无意到外面买了一条面纱,蒙在脸上,才与祁煊去了一趟食为天,韩桦霖却不在。

他们只好先回将军府,不成想,得到一个令孟茯苓气极的消息。

原来太后素爱佛法,今日主持后宫嫔妃、与朝廷命妇到敬国寺礼佛。

方氏不知抽了什么风,刚刚亲自来接小冬瓜同去。

因为孟茯苓与祁煊都不在,方氏又是以祁煊继母身份而至,更口口声声自称是小冬瓜的奶奶。

6昭也不过是个下人,却是不好阻止她,刚要亲自去酒楼禀报孟茯苓和祁煊,他们就回来了。

孟茯苓脸色都变了,太后礼佛,方氏为何要带小冬瓜同去?

要知道她和小冬瓜进京这么久,除了祁粼和祁玉害过她之外,定安王府的人对小冬瓜可是不闻不问。

“不行!我现在就去敬国寺。”孟茯苓怎么可能放心让小冬瓜落到方氏手里?他的身子刚好,面具男一定也在寻机杀他灭口。

越想、孟茯苓越觉得小冬瓜的处境很危险,恨不得立即到他身边保护他。

“以后没我的命令,不准让定安王府的人进来,谁都一样,否则,严惩不怠!”祁煊怒道。

小冬瓜好好地待在自己府上,居然还能被人接走,真真是可笑!

6昭惭愧不已,暗骂自己蠢,明知道将军与定安王府的关系极差,还顾虑方氏的身份做什么?

孟茯苓望了6昭一眼,心里暗暗叹气,他到底太年轻,手段、魄力皆不如6管家。

她和祁煊正要出府,太后的懿旨就到了,竟是命孟茯苓到敬国寺做素斋。

而且,做的素斋还要供众嫔妃与命妇食用。

敬国寺的素斋本来就很有名,还让孟茯苓去做,摆明了就是要刁难她。

人数过多、时间仓促,加上太后和嫔妃们又有特定菜单。

“要刁难我就算了,带走小冬瓜做甚?”孟茯苓咬牙道。

实在不明白太后为何会出手刁难她,她们前脚刚启程到敬国寺,后脚懿旨就到将军府,摆明是算好的。

“太后是岳凝烟的姑母,近来岳凝烟进宫求见太后的次数很繁复。”祁煊皱眉道。

自上次小冬瓜出事、加上祁煊现孟茯苓对岳韶清的态度很奇怪,他便一直派人暗中监视岳韶清,连带现岳凝烟近来经常进宫。

如今想来,应该是向太后告他和孟茯苓的状,太后不能拿他如何,只能刁难孟茯苓。

孟茯苓本来不想去理会岳凝烟这个冒牌货,可现在看来,留着她,不过是个祸害。

今日,小冬瓜若有什么闪失,那她就算豁出去,也要她们加倍偿还。

“呵!姑母?”孟茯苓眼里划过一抹讽刺。

祁煊微怔,对孟茯苓的反应有些奇怪,但没多说,只带着她赶往敬国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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