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吗!”
“你有药吗?”
祝觉见到洛小北的反应,嘴里啧啧有声,然后转过了头,捂着自己的眼睛对其他人说道:“你们上吧,利落点,让那孩子去得痛快点吧。”然后他便走向了洛小北的方向,头上挥舞的触手似乎还想去碰触下旁边的这个少女。
“祝大夫……祝觉!你能不能离我远点?”见到祝觉头上那换新乱舞的触手似乎要碰到自己了,洛小北连忙又朝后退了几步说道,她感觉到自己对那种扭来扭曲的事物产生了极大的心理y影。
“你这种行为太伤害我那易碎的玻璃心了。”祝觉面无愧sè地继续朝着洛小北走去,“少女,我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治疗药品绷带啥的,你看,我这腰上还开这个口子呢。”
听到祝觉的这句话,洛小北这才反应过来,她看向祝觉腰上的那道足有小一尺的伤口,那伤口扭曲狰狞地像是一道裂开的大嘴,边缘还生长着一些肉芽,也许正是因为肉芽的缘故,倒是没有流太多的血,但也能清楚地看出来那伤口有多深,如果是自己的话,也许根本无法忍受这样的伤情,毕竟光是想想洛小北都感觉自己可能会疼地晕过去,而祝觉除了脸sè看上去不对劲以外,其余的表现好似根本没有在意一样。
“你没事吧?”洛小北稍微有些担心地问道,虽然她一直觉得祝觉这个人十分地讨厌,但是毕竟也是救过自己一命的人,所以还是有点担心。
“小意思,跟我以前那时候比起来不算什么。”祝觉抚摸着腰上的伤口,像是回忆起了什么。虽然洛小北很想让自己相信祝觉是在回忆什么峥嵘往事,但是祝觉的那份神情却让她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夜市烤肉摊上人在烤肉串上撒孜然的感觉。
“但你的脸sè不大对啊。”洛小北说道。
此时其他几人也成功地解决掉了那个大触手回到了这里,毕竟那个触手是无法移动的,攻击范围随大却也有限,在挨了马双城的两发破邪圣焰后,又惨遭ln的电鞭凌虐,最后终于无奈地瘫倒在了教堂的地上。
“祝觉,你脸sè真的不大对头。”马双城喘了几口气,恢复了下因为连续使用破邪圣焰子弹而消耗的jg神后,也看着祝觉的脸说道。
“有么?”祝觉没有用手,反而让头顶的触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不过他依然还是一辆茫然的样子,“不会吧……难道是你们妒忌我俊秀的容貌了?”
“要妒忌也不会妒忌你这种头顶触手的变态!”洛小北先是大声道,然后接着对祝觉说,“你现在的脸sè别说是发青了,根本就是泛紫。”
原来此时祝觉的脸sè竟然带上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紫黑sè,看上去实在不是正常的样子。
“……擦,我的腰子!”祝觉好像突然醒悟了过来,然后伸出手就探进了自己腰上那道尺长的伤口里。
“额,你在做什么?”看到祝觉竟然吧手完全伸进了那伤口里,洛小北莫名地感到了一阵惊悚。
祝觉一脸古怪的表情在自己的伤口内摸索着,过了一会,众人只听见一声黏黏糊糊的声音,便看见祝觉从伤口中掏出了一个奇异的事物。
看上去有点像内脏器官,但是通体颜sè一片漆黑,又有着血红sè的纹路在上面蜿蜒着,给人一种邪异地不舒服感。
“这……看上去似乎是肾脏?”老白一脸惊异地看着这个场景,他也不敢太确定的说道。
“就是我的一个肾……只不过是被献祭后魔化了,已经不能说是我的器官。”祝觉将那东西扔在了地上,那团魔化的肾脏开始强烈滴蠕动着,然后不停地增殖变异,最后似乎是达到了什么临界点,突然整个枯萎了下来,最后变成了干巴巴地类似脱水物一般的东西,“受到魔化之后,这玩意就代替了我原来的一个肾,对我体内的血液进行透析,提高了肾上腺素的分泌速度和数量,同时还会将一小部分暗黑魔能通过血液输入到我的全身,使我的身体素质稍微提升了一两层,要不然当时在山里我也没有那么快的反应救她一命了。”
“……那现在是怎么回事?”马双城问道,他倒是对祝觉的疯狂举动已经有点无力吐槽的感觉了。
“这玩意经过暗黑魔能献祭污染后,已经和我本人没有关系了,放着不管的话,一两天里也会消耗殆尽。”祝觉回答说道,“只不过刚才我被那个无头裸奔女伤了腰部,突如而来的伤害激化了魔化进程,暗黑魔能开始逐渐侵蚀我的身体罢了……不过也得亏这暗黑魔能了,不然这么重的伤,没有处理的话我估计当时就得跪……”
“那么你现在……”见到祝觉挖出了被暗黑魔能激化污染了的肾脏,洛小北看着祝觉的伤口说道,他伤口边上的那些肉芽慢慢地消退了,同时鲜血也在一股一股地流淌出来。
“这还用问吗?”祝觉略带鄙夷地回答着洛小北那无知的问题,“我当然是得跪了……”
接着祝觉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祝觉!”马双城见到祝觉倒在了地上,连忙回头对老白说道,“老白,普善灵愈符你还有存货吗?”
“刚给禅念用了一张,现在还剩三张了。”老白走上前,将面朝下的祝觉翻过了身。
祝觉虽然倒在了地上,但是似乎意识还算清晰,他盯着众人说道:“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你们谁打120?”
“就给他也来一张普善灵愈符吧。”马双城看着祝觉那道不停地淌着血的尺长伤口说道,“虽然是新人,但是他的能力毕竟还算不错。”
老白闻言点了点头,再次掏出了一张符纸就要往祝觉的伤口处贴去。
“老白你这鬼画符靠谱不?”祝觉又盯着老白手上的那张普善灵愈符说道,“你有行医执照吗,我觉得还是联系我平时的主治医生张大夫比较好……”
“少说废话,留点力气。”老白也不管祝觉说的话,将那张符纸贴在了祝觉腰上的伤口处,就如同先前的张禅念一般,祝觉腰上的那道伤口立刻便止住了血,然后便在灵符的力量下开始逐渐愈合起了起来,“过一会应该就没啥事了,不过你少了的那个肾这个符可就恢复不过来了。”
“少了就少了吧,这也就是恢复原状了而已。”祝觉还是有些遗憾地说道,“可惜不知道被暗黑魔能魔化后的味道是怎样的,我觉得比较时候椒盐口味……”
见到祝觉脸上的紫黑sè缓缓退去,腰上的伤口也不碍事了之后,众人才稍微松了口气。
“奥哈拉神父,那个黛克泰尔究竟是谁,跟你说的那个邪魔又有什么关系?”马双城这才再次问向了一旁脸sèy晴不定的斯科特·奥哈拉,从那个应该是自称为黛克泰尔的所言来看,她应该是听从于那个邪魔的仆从,但是却已经相当难对付了,如果换成了那个邪魔,可能要面对的麻烦就更多了,“还有,那个黛克泰尔所说起过的丝柯莱特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竟然敢亵渎天父赐福的圣堂……那个邪魔……那个邪魔难道就要完全苏醒了吗?”斯科特·奥哈拉脸sè异常的难看,他自言自语了片刻之后,才仿佛突然意识到了马双城刚才的问题,他缓缓地抬起头,用一种不知道该怎么言喻的艰难语气说道,“那个邪魔的爪牙——黛克泰尔,曾经是我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