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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其实非常经不起撩拨,更何况陆恩行是百分百的纯GAY。

(此处159字)本就不是特别愉快的事情,却意外有种报复的快感和隐秘的狂喜。

晏翊迷乱的双目染上了氤氲水汽,似乎这样的疼痛倒是减弱了分|身上的折磨,他缓了口气,虚弱道,“本尊劝你,最好住手。”

愤怒之下越是被妨碍反抗心理越是旺盛,被晏翊这么一激,陆恩行那施虐的心陡然暴胀,不顾晏翊眼底的警告和冷光,(37)。

这种往死里折磨别人也不打算放过自己的变态狂热让陆恩行非常沉迷和疯狂。

不知为何,陆恩行倏尔想起来晏翊时不时挂在嘴边的生死与共论,(37)诡笑道,“你说,如果我就这样操|死你,我还会不会活下来?我要是在地狱遇见你,我就承认你之前胡说八道虚伪假惺惺的那一套。”

晏翊指尖都泛着麻,软弱无能得只能躺平了被|操,一时之间心中怒火翻滚,眼底渐渐敛起赤红的光芒,残暴嗜血,仿若只待力量恢复的那一瞬间,就将这胡作非为的凡人格杀当场。

他活了六千多年,就算小来处处被小七抢食、诬陷也没有这样委屈过,哪怕是小七故意纵火意图嫁祸给他,却不小心险些搭了一条命进去至今不曾醒来,害得他被四哥狠狠教训了一通,差点被逐出青丘,而他更是身心俱疲地躲在狐狸洞里一睡就睡了两百年,都比不得眼下这样出离的愤怒。

陆恩行,你好大的胆。

(此处475字也)

不,绝不可以!

像是意识到某种惊天的恐怖,晏翊冷峻的眸中顿时充满了慌乱和恳求,在陆恩行狂乱的冲撞下,断断续续道,“你……停下……不……不要……”

陆恩行根本没打算停,闻言眼皮都没抬,只是淡定地抖了抖肩膀,冷哼道,“这个时候告饶是不是太难看了?你不是真男人么?真男人就给我像汉子一样咬紧牙关承受到最后!当初操|我的时候也没见你心软啊!”

晏翊想说那是他喝多了,若是清醒的,就算陆恩行脱光了躺他身边他也是不会去操|他的。

然而所有的话都被顶得烟消云散,晏翊昏昏沉沉间,渐渐觉出,那磨人煎熬的痛苦中隐隐传递出一股陌生而怪异的感觉。

尖锐而张扬,属于快乐的兴奋和激越。

像是远道而来的喜悦,轻轻浅浅地靠近,最终占领了全部身心。

晏翊微微仰起头,无声地像是在呼唤什么,从最初的痛苦到现在的欢愉,他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痛到极致想要叫嚣着宣泄,心口越发沉重地钝痛着,却仍旧只能徒劳张嘴,没有任何力量或是勇气支撑着他去示弱、去告饶。

陆恩行在百般忙碌中终于抽了个空抬头看了眼,忽而就是一顿。

俯视之下,晏翊微微发红的身子被墨黑的长发衬托着,越发像是某种奇玉一样,在空气出散发着一层肉眼都能瞧见的清光,脸色惨白却难掩其俊美无俦,寻常微微上挑的凤目迷乱而失焦,干裂的嘴唇微微张开,下巴牵引出到脖子的优美线条,微微凸起的喉结玲珑而性感。

怔然无声地凝望着天花板,活像是个被蹂躏践踏的纯洁玩偶。

陆恩行不由自主摒住了呼吸,鬼使神差地低头凑过去,就在晏翊浅浅皱眉之时,不轻不重地贴上了那让他意乱情迷的喉结,发狠地咬了下去。

晏翊顿时从茫然中恍过神,陆恩行竟就这样缴械喷涌而出,猝然而至的滚烫精|液对于脆弱的肠壁来说太过刺激,而晏翊心中更是升腾起某种无法言明的惊慌和惶恐,终于压迫上了最后的神经,直接射到了陆恩行的肚皮上。

完了。

晏翊的一颗心无休无止地沉了下去,骤然之间浑身都在发冷打颤,窗户没关,一股邪风古怪地吹了进来,钩花窗帘被掀起来的时候,恰巧天幕上劈下来一道雪亮的闪电,不多时,一阵轰隆隆的春雷便绵延而过,俄顷的安静之后,滂沱大雨便再没个阻挠,倾盆而下,冲刷着这个世界的一切。

就算没有爱意的交欢也是能够体会到高|潮的灭顶快感的,要不然又哪里会有那么多人坚贞不屈地出去偷腥,服务业又怎么能经久不衰、屹立不倒?

狂暴而愤怒的一通宣泄后,陆恩行突然觉得自己挺可怜的。

急促而紊乱的呼吸渐渐平稳后,陆恩行(死38)就这样赤条条坦荡荡地站在晏翊眼前。

晏翊眉宇间已经没有了任何情绪,只脸色越发白得下人,眼底隐隐含着一团绝望的黑,几不可察。

陆恩行面无表情地垂眸望着他,凉凉道,“真心不一定能换来真心,但假意却绝不会有好下场,我对靳航起了邪恶的报复心思,所以立马就得了现世报,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勾搭上的,今天上了你是我冲动,好歹你也上过我,咱俩互不相欠,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再看到你,这里是我家,请你出去。”

分不清靳航下的药有多重,重到能让他四肢无力,又或者其实很轻,轻到只发泄了一次,竟然就让他有了握拳的力气。

来来回回的握拳、松开,握拳、松开,直到十根手指的感觉都异常明晰之后,晏翊慢吞吞地从沙发的靠背上搬下来自己的左腿。

大腿被大肆分开,重压之下更是一块块的青紫,腿根处僵硬着发麻,一时有些难以合拢,仿佛只是坐直身子就已经耗散了他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力气,他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功夫,才缓缓站了起来。

回头看到自己适才所坐的沙发上那并不算多的精|液,脸色更是白了三分。

陆恩行在浴室里狠狠冲了好几遍,整得好像刚才其实是他在被人强|奸一样,越冲越生气,最终愤怒抬手,一胳膊将洗脸台上所有的护肤品全部扫到了地上,乒呤乓啷一串脆响。

推门出去的时候,晏翊正在穿外套,动作非常僵硬而且缓慢,他坚持站着,双腿轻微打颤,并没有去看陆恩行,而是有条不紊地收拾妥当自己,穿鞋出门前却是倏尔顿住。

陆恩行看似若无其事地去厨房倒水,余光瞥到晏翊身形一顿,很没出息地心肝跟着就是一颤。

正要不耐烦地打发人赶紧滚蛋,就看到晏翊微微侧过脸来,苍白的侧脸在玄关的阴影处尽显冰冷和寒凉,而后声音疏淡却足够森然冷冽道,“待天明,本尊便来取你性命。”

杀人宣言?杀人不用偿命啊!这么无法无天他以为他混古惑仔还是野蛮没开化的兽人时代?

陆恩行只是走了一会儿神,再看过去的时候,门前已经空无一人,只是防盗门不曾关闭,似是走廊冰冷的阴风一阵阵吹了进来,悚得陆恩行心里发毛,三两步跨过去,一脚踢上了大门,就听砰地一声,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孤寂,冷清,没有人气。

陆恩行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

1:15。

安安静静地瞅了老半天,突然扬起唇角自言自语道,“愚人节快乐,蠢蛋。”

晏翊就这样跑了出去,一时之间还真没地方可以去。

首先他不知道他自己那个家到底在哪里,其次他不知道傅雨尘住哪里,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就是,他没有手机。

他甚至是联系不到任何一个人。

狂风停歇后,瓢泼大雨似是带着上天的怒气恶狠狠地惩罚着凡间,晏翊想,干脆再来一场洪暴,让整个人类都毁灭掉算了。

凌晨一点,街上几乎没有了人迹,个别禽兽公司也有加班到此时此刻的,鳞次栉比的大楼多数都黑暗沉寂了下来,只留些许窗户透出机械冰冷的光芒。

陆恩行的公寓处在老城区,S市最初最繁华的地段,发展至今虽然隐匿了多年前的锋芒,可成熟稳重的感觉却日渐厚重,像是一坛窖藏珍贵的好酒,越陈越香。

隔了好远才有一家新开的迪厅,声色犬马的红男绿女在这里发泄着青春的忧愁和彷徨,毫不吝啬地大把大把虚耗着就那几年的青春年华,还自以为惆怅得非常有格调。

无病呻|吟。

晏翊将手插在裤兜里,瓢泼的大雨已经将他浑身打湿,一头黑发全都贴在头皮上,黏着脸颊往下滴水。

无处可去,那就当这场雨是在帮他洗刷身体遭受的屈辱吧。

漫无目的的游荡也不知持续了多久,晏翊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走到了何处,恍过神来时陡然发现巷子口站着一个人影。

路灯将那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细细地直接蔓延到了他的脚下。

暴雨中他眯着眼,不动声色地浑身戒备,似乎是在思考如果此时此刻转身离开,安全脱逃的可能性。

很不幸今天是新月,他是最为普通的人,只有当第一缕太阳照耀到他身上时,妖力才会恢复。

如若不然,仅凭人类这样低劣的春|药就妄图让他束手就范?笑话。

那是刚成型的魔,心智泯灭,暴虐而嗜血,是此时此刻的他无论如何也是敌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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