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发现小魔女蛇所到之处,靠近些的蛇妖们都不敢继续说话,等到他们走远了就开始继续讨论。
男仆?
白启开始怀疑其小魔女蛇带自己来的目的来,正胡思乱想的时候。
“梦儿,你回来了。”
宫殿的正前方,有一座用整块蓝色水晶雕刻成的巨大宝座。宝座上坐着一只头长着一双羊角的大蛇,穿着人类帝王的衣服,绣着黄色花纹的黑色帝袍下露出一条粗长的尾巴。
大蛇从帝袍中伸出人一样的双手,示意小魔女蛇到他身边来。
小魔女蛇蜿蜒地游过去,把她的小脑袋躺在大蛇的身上,吐着粉信子和大蛇不知说着些什么。
那大蛇听上去似乎很开心的样子,不停地说着好好好。
“你就是梦儿说的救了她一命的勇士。”
大蛇突然看向白启,上下地打量着他。
“很好,虽然修为不高,但是这份勇气倒也难得可贵了。”
“来人啊,赏珍馐百盘,玉石十千。”
白启虽然不知道小魔女编了怎样的故事,却也知道要回礼称谢。可是他却不晓得这边蛇人的礼仪,又想起小魔女先前叫他不要说话的事来。
“大胆,大王赏赐,你这野民还不快快叩首谢恩。”
旁边一直满身绿的蟒蛇出声,尾巴摇摆着警告白启。
小魔女蛇在大蛇的身前昂起头吐着信子,撒娇一般地解释着什么。
“到是我忘了,勇士听不懂我们的话。”
大蛇摆了摆手,让绿蟒蛇退了下去。
“梦儿你问他,要什么赏赐,只要我龙宫有的,都可以给他。”
“父王,他只是护送我回来而已,他不要任何赏赐的。”
“这怎么可以,难道我龙宫公主的命,就那么不值钱吗?”
“可是他就是一个深山老林的蛇妖,哪里会喜欢那些华而不实的宝贝。”
“哦,这么说梦儿已经想好了给了什么了?还是说,我的宝贝女儿要把自己送出去。”
大蛇大笑起来,满殿的蛇也跟着笑了,那折转回来的花蛇也在笑着,只是两只玻璃搬透亮的眼中透露出不满之色。
“父王,”小魔女蛇不依地在大蛇的怀里打滚,“听说深海骊洞快要开启了,父王不如给他一次机会。”
“大王不可啊!”
又是那条绿油油的蟒蛇,大叫着大王请三思,说得好像那大蛇已经同意让白启进入深海骊洞一样。
光听名字,白启也猜到这可能就是六大宗门正在寻找的秘境了。没想到这小魔女倒还真有几分能耐,还能帮助自己拿个门票。
“父王,若这野蛇真的有能耐,便是让他去又如何。”
白启回头一看,那花蛇居然也帮自己说了。暗道果然天生丽质难自弃,就算变成了蛇还是遮挡不住自己那耀眼的光芒,这就有蛇人小迷妹了。
“只要他能打败左统领,女儿愿意让出自己属下的名额来。”
听着花蛇的话,白启心下一咯噔,左统领,听上去很厉害啊!自己现在连蛇行都有问题,你让我去打架?
“好,让左统领上来。不管谁赢,都可以进入深海骊洞。”
大蛇大手一挥,就连小魔女蛇一直在旁边阻止都没用了。
白启看着那只自大殿门口游来的双头蛇人,身躯足足是只有一丈长的自己的三倍,两个头上各有一只竖着的眼睛,看得白启心里发毛。
周围的蛇人们很自觉地避开,在大殿中间给他们空出一个足够打到天翻地覆的空地来。
白启把可怜巴巴地小眼神递给小魔女,之前来的时候你可没说还要打架啊!而且看那双头蛇的样子,像是想把自己给吃了。
看着小魔女回的自求多福的表情,白启知道自己又要拼命了。只是自己连蛇是怎么打架的都不知道啊!
就记得打蛇打七寸,可是那个蛇两个头该怎么打啊?
就在白启还在研究两头蛇可不可以一只头吃肉一只头喝水的时候,那双头蛇已经张开了巨大的嘴巴。
火焰从双头蛇左边的头里喷了出来。
还会法术?
白启慌忙避让,突然不知道是该尾巴先动还是小腹先动,于是尾巴卷住了自己的小腹,摔倒了。
悬之又悬,倒下的白启勉强地避过了那一团疾射过来的火焰。
“笑死蛇了,我还从来没见过自己把自己绊倒的。”
“就是,一看就知道没什么斗法的经验,这样的人还有脸去骊洞?”
“我到是比较想知道他是怎么救得梦姬,把敌人笑死的吗?”
围观的蛇人们咝咝地吐着信子,等着双头蛇把白启烧成蛇碳。
双头蛇见一发不中,继续朝着白启喷吐着火焰,看样子是非要把白启烧熟不可。
白启心里一边骂着一边慌忙地躲避,与其说是躲避,还不如说是躺在地上滚来滚去。只是这样子并不能让他躲过太多的攻击,不一会儿,他就知道了身上到处被灼烧是什么感觉。
拼了!
白启知道自己在这样下去肯定要被双头蛇活活的烧死,于是猛地起身,就算双头蛇把火喷在自己的脸上也不管不顾,径直冲向双头蛇。
双头蛇被来势汹汹的白启吓了一跳,连火焰都喷歪了。
白启靠近双头蛇,一张口,露出一嘴细密牙齿。
“吓死我了,还以为是毒种呢。”
“不好说啊,万一他还有什么隐藏的杀招呢?”
“你是说把左统领撑死吗?”
蛇人们大笑起来,蛇的本能攻击只有两种,一种是用毒牙将猎物毒死,可毒蛇一般只有两只毒牙,那像白启这种有着满嘴细牙的不可能有毒,只肯能属于第二种利用身体缠裹住敌人将之绞杀的。
可是面对身形比他大上两倍的双头蛇,没有蛇认为白启又一丝赢得胜利的希望。
白启一口咬住双头蛇喷火的左脑袋,却被双头蛇紧紧地缠绕起来。不一会儿,白启就喘不过气来了。
就连小魔女都看不下去了,自己好像害死了六大门派的第一弟子,这么有成就感的事情,她为什么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