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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员都在山上居住”
“不是只有精心挑选出來的核心会员才可以在那里居住那块地是其中一个信徒捐出來的用來干那种事情的地方”
“什么事情”
“压低声音就是**多的时候有好几百人大家都戴着面具教袍也不准脱一男一女碰到了掀开衣服就开始那个妈的我都想加入进去有时候想想邪教也不错有女人玩还有势力就是***洗脑呗我这样的傻子洗就洗可惜现在加入不了了”
刘廷抬头去看
一大块白色的云正好把那个山尖完全遮蔽起來
“我们现在出发”
山路崎岖泥泞
很窄在茂密树丛中
“只有这一条路么”
“不王大宇皱眉擦汗辛苦的表情有一条能通车的大路”
“为什么不走”
“怕被教徒们看到我们有危险”
“他们真这么可怕”
“这***是搞过大屠杀的邪教不是开玩笑的突然冷笑一下否则我怎么敢要你5万块钱”
刘廷看着王大宇突然凭空感到一股寒意
一个半小时后两个人满身大汗
一边喘气一边在树下乘凉
“我去撒尿”
王大宇消失在密林中
刘廷点着一棵烟
抽了俩口
突然感到不对劲
立即回头去看
四面全都是树叶灌木
但有一种被监视的感觉
沒有异常
刘廷皱了皱眉头
已经过去两三分钟了
王大宇怎么还沒有动静
早上的两个纸条如果是王大宇拿來的
那他会不会在这里
刘廷立即紧张起來
把怀中匕首掏出來
向刚才王大宇的方向走去
只有鸟叫声
自己的呼吸声
又向前走了几米
一棵树根部明显的尿过的印记
王大宇毫无踪影
自己中埋伏了么
王大宇不可靠
那种被人监视的感觉越发强烈
刘廷四周看
突然右边有一片树叶颤动
在那里
刘廷立即向那边跑过去
刚拨开树叶
突然有人拿东西猛地拍向自己
刘廷连忙向后躲闪
肩头被猛地扫中
剧痛
对方扑过來
刘廷顺势拽住他胳膊
是他
一闪身躲到那人身后
匕首立即逼到对方脖子那里
“刘廷是你我以为***有人袭击我你一下子冲过來我看不清楚误会了”
那个人是王大宇
刘廷有些犹豫
是不是放开他
王大宇却好像沒发现刘廷在怀疑:“刚才我正尿着呢发现有人在前面树林里似乎在看我我追过去又好像沒人不过我在地上找到了这个”
王大宇把一个手举起來拿着一个唇膏
刘廷小心接过來
“你是说有女人跟踪我们”
“邪教的那些人主要是女人紧张的咽吐沫我们是不是已经被他们盯上了”
刘廷犹豫一下拿下匕首把王大宇放开仔细看那个唇膏
心脏砰砰直跳
王大宇说的是否可信
王大宇突然再拿起地上的木棍
“你要干什么”
刘廷立即把匕首举起來对准王大宇
王大宇紧张的看着刘廷满头大汗:“你怀疑我我觉得我们应该再在附近搜搜如果那个女的是报信的我们就危险了”
刘廷考虑了一下:“好吧我们分头”
五分钟后两个人再次回來
都一无所获
刘廷看表十二点四十
自己衣服接近被汗透
“我要回去”王大宇突然说道
“你走了我怎么办”
“你还要上去你疯了”
“我给你加钱7万”
王大宇舔了一口嘴唇似乎在犹豫
“8万”
“不我还是决定下山对不起刘廷”
两个人僵持
“你最好和我一起下去”
“我自己去的话怎么走”
“沿着这条小路一直往上不要拐弯但你下山会有问題天黑了后你肯定找不到路”
“谢谢9万”
王大宇摇了摇头:“你和小时候一样就他妈是个疯子疯子祝你好运”
王大宇说完转头向下走开
刘廷站在原地看王大宇消失
又跟踪了一段看王大宇是否偷偷折回來
自己对王大宇充满怀疑
刚才自己的直觉应该沒有问題
有人在偷窥自己
是谁
刘廷摸向口袋里的那支唇膏
突然脑海中有一个想法出现
自己的那个所谓的“心里的鬼”
会不会是一个女人
这支唇膏的主人
形势依然混乱
但刘廷有一种直觉
一切疑问
即将解开
刘廷沿着小路又艰难走了两个小时
地势越來越高
被窥探的感觉一刻也未消失
刘廷努力寻找了两轮
都毫无收获
树林中要想藏身实在太容易
下午三点时
刘廷到达山顶
环境简直如天堂一样
一片高低错落精心修剪的灌木大树组成的花园
后面一个水池中间一个双脚怪兽正在咆哮的图片
中间是大片草地组成的广场
欧式精雕细刻的巨大拱门
到处是绿树
小鸟鸣叫
前面神殿一样的巨大教堂
左右是白色的两栋办公楼
后面还是花园
阳光直射而下
一大群小鸟落在广场中间觅食
大楼废弃窗子墙壁肮脏落满灰尘
草丛高矮不平有些杂乱
缺少人的气息显得阴冷
但那个灯光和圣物在哪
广场上看不到
刘廷小心沿着外围树丛向前
一边仔细观察四周动静
突然左边头顶大楼有一扇窗户打开
刘廷立即低头藏在树后
有人在这里
小心向上看去
一个人穿着肥大的黑色教袍
戴着白色的夸张咧嘴微笑的面具
站在窗口
静止
头來回慢慢转动
机械人一样
似乎在观察外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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