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惊呼起来。
“是太子殿下!他来了!他没事,回来了!”
从他的语气之中,可以听出他的惊喜。李承乾的归来,也就洗了他的罪,同时李承乾也及时救了他。
还有各大臣子们也是充满了震惊。
当然,还有李世民亦是转忧为喜。
同时又是转喜为怒。
因为李孝常和长孙安业都说了太子已经死了,这一点让他有些无法接受!
“住手!”
李承乾骑着快马而归,身后还跟着一名大汉,以及几匹马,马匹身上还有大量的武器挂着,以及其中一匹马上还有一个人被绑得严实。
“参见陛下!”
既然李承乾归来了,那么这惩罚恐怕得往后一些。
“高明,你去哪里了,让朕可是十分担心!”
李世民一见他来,立即上前问道。
程咬金也是道:“可不是,陛下可是十分担心,也不敢让皇后殿下知道,幸好你安然而归,否则皇后殿下恐怕要伤心了。”
“太子殿下,您没事,那太好了!”
薛仁贵也是如此道。
还有各大臣们,纷纷表示了关切。
至于李孝常与长孙安业二人,眼中充满了疑惑,他们一定以为,这李承乾不是应该死了吗?
就在刚才,他们差点就逼死了薛仁贵,可惜了,可惜了李承乾竟然有如此多的帮手,做人做成他这样的,算是成功的了。
“陛下!儿臣在刚才被一群狂牛袭击!让儿臣是无处可藏,若不是薛仁贵舍身相助,儿臣恐怕早葬送于牛蹄之下!”
李承乾说话可谓是十分有艺术,先是这么说,直接可以免去薛仁贵的罪,这点很重要。
“喔?是这样的?那是朕错怪于薛仁贵了!那么,朕便收回成命,这薛仁贵还要赏!舍身救太子,朕就封你为定远将军!”
大概也是因为对薛仁贵持抱歉的感情,差点错怪于薛仁贵,当时的情况如果是这里每一个人,恐怕做的要比薛仁贵还要差上不少。
薛仁贵立即起身应道:“谢陛下!”
定远将军是正五品上,比之前的游骑将军要高一些,游骑顶多是从五品上,这无疑是一个高品阶的赏。
此时的李孝常与长孙安业似乎嗅到了一丝不安。
李孝常是为人精,便道:“既然太子点下平安归来那便是极好,我们接着狩猎吧!”
这家伙怕是要被查了,才这么说的,但李承乾怎么可能如他愿。
李世民也是道:“既然是狂牛群,那么算是意外,既然人没事,那便是极好的,我们可以接着开始,这一次,程知节,你一起加入守卫太子的行列之中!这次一定不能出错了!”
“是,陛下!”
程咬金出面道。
李承乾却是说道:“陛下,其实这一切是人为的。而非天意。”
当李承乾的话一出时,众人都觉得这事不简单了。
李承乾恐怕要出招了。
长孙安业却是说道:“太子殿下怕是劳累过多,都累晕了,我看还是让他先行回去吧。”
说白了,就是怕李承乾说出一些实情。
李承乾不以为意,完全不鸟李孝常,他却是道:“其实陛下,这一切并不是偶然发生,这与我们之中的一人有关,这是儿臣查出来的。”
言罢,便指着马上的刀疤汉子道:“一切都在这人身上!”
众人将目光汇聚于他身上,长孙安业一看,像是碰上了鬼一样,直接就抄起了武器要杀了刀疤汉子。
“大胆,原来是你做的,我杀了你!”
长孙安业想干什么,李承乾可是十分明白。
且长孙安业的武力自然也是不弱,虽然比不上程咬金等人,但是却也比一些人还要强大。
他要去杀了刀疤汉子,那还不是一刀解决的事?
那刀正要触及到汉子的所在时,却听得哐当一声。
长孙安业的刀飞出了数十米远。
随后,他被震飞了两米远的距离,若不是这家伙有练过,这会儿恐怕要受了重伤。
人们都震惊了,纷纷叫道:
是薛仁贵吗?
还是程将军?
能一招将长孙将军zhifu的人不多,是谁?
当人们看清场上的时候,才看到原来在李承乾身边还有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他显得十分平淡无奇,是他,将长孙安业的刀给打飞了。
人们都为之震撼,这种武力,所也不在薛仁贵之下吧?
李承乾也没有介绍这人的姓名。
此时同时,薛仁贵也中到了李承乾的身边。
毕竟长孙安业刚才要杀那刀疤男,指不定会对李承乾不利。
而李承乾仗着有薛仁贵之保护,便走到了长孙安业边上道:
“你想杀人灭口?”
“臣一时气不过,定是这人故意要害太子殿下,臣想替太子殿下报仇!”
“哼,是吗?那么,本王是不是要先收拾你!”
李承乾冷冷的说道,语气十分阴冷,让人不寒而栗。
“高明,这怎么一回事?”
李世民也看到了那男子,他也是纳闷得很。
“陛下!此人可以指出是谁干的,而这人就在我们之间!”
众人哗然,这也太可怕了吧?竟然有人要杀太子,那可是重罪啊!
“是谁?”
李世民眉头一皱,问道。
“就让他来说吧!他会说出来是谁干的!”
李承乾又走到了刀疤汉子的身边。
此时那刀疤男早就瑟瑟发抖,刚才真是凶险不已,如果不是苏烈搭救的话,他早就死在这了。
“现在有一个机会摆在你面前,只要你指出这里是谁指使你做的,那么你便有机会活命,否则,死!”
李承乾的语气一点都不像在说笑。
刀疤男拼命的点点头。
“好好好,我说我说!”
这是一个十分好做的选择题。
“好,大声说明他的姓名!”
李承乾猛的一叫。
“是长孙安业!是他指使我们做的!”
男子大声叫道。
这下众人都定住了,纷纷将目光投向于长孙安业。
没想到竟然是他干的,再怎么说李承乾也是他的外甥,虽然不怎么亲,但总归是血溶于水啊。
这时的长孙安业有些颤抖的看着李孝常,他说话的都有些发抖。
他不是李孝常,不能做到完全没有破绽。
“一派胡言!简直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