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语嫣乖巧点头，凤老头看到对方点头，眼神里多了一丝淡淡的嫌弃，转头看向一脸期待看向自己的韩飞，老头忽然知道凤九为什么时不时刺激眼前这小家伙了。
“手给我”老头开口，韩飞直接把手递给对方，“根骨不错，只可惜年龄有些大了”“老神棍，还真把自己当半仙了”张楠听到老头的话，表情满是嫌弃说了一句，对上韩飞的目光之后，有些后怕的坐在老头前面。
“道歉”不等凤九有动作，韩飞已经起身走到对方面前，“话我不想重复第二遍”韩飞见对方没动静，脸色愈发阴沉，“我为什么要道歉，我又没做错什么”张楠抬头看向韩飞，认定韩飞不会动手打她，理直气壮说道。
“不道歉又不道歉的方法”不等韩飞动手，坐在张楠后排的凤九已经站到韩飞身边，伸手直接扯住张楠的头发，“嘭”“哎呦，我的脑袋”“啪”“咔嚓”一系类动作快狠准，丝毫不拖泥带水，张楠的胳膊被卸，同时被卸掉下巴，嘴张半天说不出话，哈喇子往下掉，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我记得之前提醒过你，不想说话我可以帮你”凤九说着拿出纸巾擦手，动作优雅脸上表情凝重，车厢十分安静所有人的目光全聚集在凤九身上。
“对不起，她做事没过脑子，我替她像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李晓芳反应速度很快，说话的同时已经拿出纸巾帮张楠擦去嘴上的哈喇子，“这丫头倒是个会事的，但心术不正，不能收为己用”老头皱眉看了眼李晓芳，明明特别嫌弃对方，却还要委屈自己做小，帮对方收拾烂摊子。
“咔嚓”凤九抬手直接把张楠的下巴装了回去，但她却暂时开不了口，随着第二声咔嚓声，原本被卸掉的手臂再次被装回去，即便疼张楠也叫不出一声，眼眶微红，李晓芳明显察觉到张楠这次彻底被凤九吓到了。
“再有下次，我直接卸掉你身上所有关节”凤九看了眼张楠，张楠直接被凤九的眼神吓的朝李晓芳身上倒去，她相信凤九肯定做得到，她不想成为不能动的活死人。
越想越害怕，张楠抱着李晓芳痛苦的哭了起来，而周围所有人看凤九的眼神，不在像之前那般，甚至有些胆小的同学，看到凤九朝自己这边看过来的时候，下意识朝后躲了躲。
“这个临别印象留的估计他们这辈子都忘记不了”凤九嘴角微微勾起，看向一脸笑意看向自己的师傅，“这个方式我喜欢，不过丫头你手法退步了，那一下稍微在快一点，效果会更好，下次可以在试试”凤老说着朝凤九比划着，凤九点头刚伸出手，就看到原本正在痛哭的张楠，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发出声音，生怕凤九在拿她练手，“怂包，刚刚不是还挺嚣张的么”韩飞瞪了眼对方，眼神里满是嫌弃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