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冲就像看白痴一样看着范佑,让他赔钱?这人脑子坏掉了吗?
在金陵,谁敢让他马冲赔钱?
再说了,就是他马冲赔钱了,有人敢收吗?
马冲的马仔们也哄笑了起来,让他们老大赔钱?还是赔几百万这种天文数字?这两个人是傻逼吧?
就在这个时候,郭虎带着他的那些兄弟终于赶来了。
郭虎停车之后就去路口接他的兄弟,他还叮嘱过范佑,等人到齐了再动手。
可是等他到停车场的时候,范佑早不见了,吓得郭虎带着人一路疾跑而来。
“马冲,我来找你算账来了。”郭虎人还未到,声音就先到了。
马冲看到郭虎带着人来,他一点都不虚,相反他眼中还闪过一抹奸计得逞的快意。
郭虎和范佑汇合之后,不知道是谁吹了一声哨子,哨子声落下之后,四面八方立刻就传来了无数道脚步声。
郭虎脸色一沉,脱口而出道:“糟糕,我们被埋伏了。”
果然郭虎话音落下,四面八方就涌出了很多人,这些人都蒙着面,是黑狼帮的余孽。
“想不到你郭虎谨慎一世,却疏忽一时,我敢去挑你的场子,我难道就没想到你会报复吗?哈哈……”马冲哈哈大笑起来,很是肆无忌惮。
郭虎情急之下,只叫了七八个兄弟过来,但是这点人根本不够看,因为马冲和黑狼帮余孽加起来人数都是他这边的三四倍了,而且黑狼帮成员一个个心狠手辣,动起手来,郭虎必输。
武麒麟也紧张了起来,他也认出了黑狼帮的余孽。
“郭虎,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你现在跪下来给我道歉磕头,然后离开金陵,我就让你全身而退,否则的话我会让你后半辈子躺在病床上的。”马冲神情亢奋地说道,说真的,以前每次跟郭虎作对,都是输收场,今天终于要扬眉吐气了。
郭虎不是贪生怕死之徒,冷哼道:“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这个道理永远都不会变,但是要我郭虎苟且偷生,抱歉,我做不到!”
范佑看了看手表,据他给童峰打电话过去已经过了二十分钟了,想来自己的帮手也应该到了。
范佑坐在郭虎的车上就跟童峰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带一些人马过来,经过昨晚的事情之后,范佑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天大地大,小命最大。
本来范佑也没打算管郭虎和马冲之间的事情的,虽然餐吧被砸了,但是在他眼里真的无所谓。
但是范佑听到小鸾被抓住之后,那就不能忍了,要知道那可是活生生的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这么漂亮的人,若是出了一点什么闪失,他范佑难辞其咎。
所以范佑才会立刻就来这蓝桥会所,让马冲交人。
马冲不交人范佑早就想到了,所以他才会在车上给童峰打电话。
马冲见郭虎不向自己下跪求饶,顿时他的五官因为怒火扭曲到了一起,暴怒道:“给我将郭虎先打成残废再说。”
黑狼帮众人就准备向着郭虎等人下手。
“慢着,我有话说。”范佑看到马冲竟然真的要动手,他吓了一跳,连忙站出来拖延时间。
只要拖到童峰来就万事大吉了。
范佑的这句话顿时引起众人的目光,连黑狼帮那群人都把目光看向了范佑。
黑狼帮众人不看还好,这一看顿时吓得他们三魂丢了七魄。
这……这不是昨天晚上那群神秘武装部队的那个小少爷吗?
想起昨天晚上那个不眠之夜,黑狼帮众人就心有余悸,他们可是亲眼看到自己老大的下场,说实话,他们心里都有阴影了。
他们要是早知道马冲要对付的人是这个小少爷,他们宁愿离开金陵也不会干这种蠢事的。
“不行,再也不能跟这个青年作对了,看来只有投降求饶了。”
黑狼帮众人此刻万众一心的想到,求生欲满满。
想到这里,他们再也顾不得面子,齐刷刷地跪了下来。
“对不起,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跟你作对了,我们现在就离开,昨天晚上我们都是打酱油的,根本没动手,求您放过我。”
在场之人都是一脸懵逼,怎么黑狼帮的人齐齐下跪了,难道他们中邪了。
只有范佑和武麒麟知道他们为何下跪。
黑狼帮等人跪在地上许久也没见范佑说话,有一些胆子大的试探性地逃跑,成功之后,大家有样学样,不过片刻功夫,黑狼帮的人就逃跑的一干二净。
马冲脸上的肌肉抽动,大骂道:“真是一群废物,白瞎了黑狼帮这个称号,应该改名叫黑鼠帮。”
黑狼帮昨天已经被洪福清洗过了,留下来的人都是一些胆小的混子,这些人平时就是充当个人数的,坏事基本没有干过,不然他们也活不下来。
郭虎没想到会出现这么戏剧性的一幕,当下他瞧准机会大喝一声,就跟马冲的人干在了一起,武麒麟也出手了。
十分钟之后,马冲被郭虎的两个小弟架着,跪在了地上。
“哥……虎哥,饶我一次,我是猪油蒙了心,下次再也不敢了。”马冲跪在地上就像一条狗,再也没有先前那狂傲无边的嚣张气焰。
范佑则是去到会所里面,将小鸾找了出来。
“虎哥,我就先走了。”范佑打了一个招呼就离开了,他不想过多参与灰色地带的事情。
武麒麟接到了一个电话,几分钟之后他跑到范佑面前,说道:“少爷,我得回家一趟。”
范佑知道武麒麟家里肯定有急事,点头说道:“你去吧,如果还要钱尽管开口跟我说。”
武麒麟虎目一红,而后从怀里掏出一本封面发黄的线装书籍给范佑,说道:“少爷,这本书是我武家的传家之宝,虽然值不了什么钱,但是强身健体却很有效,你有空的时候多看看。”
范佑点点头,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收下,武麒麟肯定不同意,那就收下,大不了以后再还给他就好了。
武麒麟给范佑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