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有那那老掌柜在,这些贼人根本不够看,刚才那贼首连我两招都接不住,害得我还处理完了,吕布也准备赶路了,井陉县里这里还有一段距离。
吕布大概也猜出了那老掌柜为什么对自己一副爱答不理的,离开得如此匆忙,估计就是怕自己看上了他家的小姐,这时代门当户对的观念很深,百宝楼这么大的势力,吕家现在一来没爵位二来势力还比较小,明显还没法和对方门第对等。
“身份这种东西对我来说那不是信手拈来,只是现在时机还不到。”
吕布呐呐自语道,他既然想要这天下,那他就会去得到,一些暂时的虚名吕布还不放在心上。
“走啦,准备出发!”
张辽招呼着部曲们,贼人的尸体已经堆放在一旁,只要张司马派人来了,就能割去头颅,计算军功,反正他和吕布还算是张司马的手下,今天就当是出来剿匪的了,这功劳军法官和张刺史都是认的。
骑着赤兔吕布就一肚子心事的上路了。
“公子,您是看上那位姑娘了吗?”
柳宗一拉马缰绳,靠近吕布小声的问道,刚才吕布见到那位少女后的失态他是注意到了的,他还从来没见过冷静睿智的公子那么失态。
“属下这就去帮公子把她抢来。”
见吕布默认了,柳宗一脸闹得多大,他在吕家都是没有过错的。
“抢什么抢?”
吕布从沉思里醒来就听见柳宗一脸激动的说要去抢什么。
“抢那位姑娘啊,公子您放心,他们还没走远,咱们这就追上去。”
柳宗拍着胸脯说。
看着有些异常的柳宗,吕布只翻白眼,老子这就成了强抢民女的恶少了?
“消停会,我不是在想那事,我总觉得我好像忘记了什么?”
吕布摸着脑袋,似乎有什么奇怪的事他没有想起来。
“忘了什么?哪里还有贼人吗?”
张辽这家伙也凑了过来,一想到有贼人,他就来了兴趣。
“贼人?等等让我好好想想。”
吕布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大叫道。
“那群狗日的,十几车金石珠玉啊,老子就这么错过了!”
吕布一点礼仪也顾不得了,小嘴抹了蜜一样,口吐芬芳。好在这里都是自己人,不会在乎吕布这些粗言秽语。
“什么十几车金石珠玉?哪里有这么多财宝!”
张辽一听差点惊得从马背上摔下去,他家不缺钱,但十几车金石珠玉那可是一笔天大的财富啊,皇帝见了都会动心的,张辽自然不能免俗。
“就在前几天啊!就从我面前溜走了!”
吕布一脸愤恨的拍了下手说道。
“要是我截下那批财货就算要上交,那也能分到不少啊!”
“你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张辽一脸疑惑的看着吕布,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就是我去抓鱼那天,在驰道上碰见一个打着杨字旗号的商队,那家伙说贼人不打劫商队,又有官军在,放心得很,现在看来那家伙分明是在说谎。”
“刚才百宝楼的人说了,这段时间商队都是停在上艾县,根本不敢走驰道,这次也是听到了大军剿匪成功的消息,这才因为有急事冒险走的。”
“你说,百宝楼这么大的势力都不敢轻易走驰道,那姓杨的商队怎么敢在大军还在和贼人交战的时候走驰道?分明就是和贼人认识。”
“我当时还纳闷,那些家伙的车辙印很深,马车都是用两匹健马拉,但马车却不算堆得多满,你说什么东西能这么重?只有金石珠玉啊!”
吕布气呼呼的说着,看来自己是被人耍了,这么多贼人藏在深山里盗墓,吕布还纳闷怎么就那点财货,能开山建陵的哪一个不是富可敌国的王公贵胄,怎么可能陪葬品那么寒酸,看这样子是黄巾军提前就运走了。
十几车财宝啊,价值恐怕要上十亿钱,换成粮食足够十几万大军几年的粮饷了,这黄巾军还真是不得了,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就发了大财。
那些财宝已经运走了,估计就是起义的资金,黄巾军多是贫苦百姓,黄巾起义可是场大起义,所需的粮草军械都需要大量钱财,这些钱就足够冀州的黄巾军用了。
“你是说贼人在大军围剿之前就先把盗墓的财宝运了出去?”
张辽也反应过来,为什么那王爷的墓只有些破坛烂罐,原来好货都被贼人运走了!
“不然呢!你不是奇怪怎么缴获的财物那么少吗?这伙贼人实在是太狡猾了,明明有通往石邑的路他不走,反而往上艾走,他们就是吃准了我们不会怀疑驰道上的商队。”
“那我们赶紧报告张司马吧。”
张辽也是一脸遗憾,财物都被贼人卷走了,看来贼人是想靠这些财物东山再起。
“报告有什么用,咱们有又没有证据,这都过了好几天了,恐怕拿货贼人一进入冀州境内就改换旗号了,想找都不可能。”
“还有,张司马肯定知道贼人把财货运走了,那贼巢里的财物太少了,根本不值得这么多亡命之徒在山里的所作所为。”
吕布摇了摇头,机会已经错过了那就不可能再出现,那伙贼人现在肯定已经跑得远远的躲了起来,或者已经到了张角的老巢,想再抢夺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真是便宜那些贼人了,要是有了这些还要什么赏赐,那可是笔了不得的财富啊!”
张辽也是一脸惋惜,按照吕布说的那几十车财货可比得上半个并州一年的赋税了。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吕布只能摇头叹息,也算这黄巾军命不该绝,如果让自己把这十几车财货给劫了,那黄巾军的起义最少要被延迟个两年。
“吕布,别这样,钱财这种东西咱们又不缺,下次在遇到那些贼人抢来就是了。”
张辽见吕布脸色不怎么好,以为吕布还在为错过那些财货难过,连忙劝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