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婕提着竹竿拦住钱串子,不断往她身上招呼。
“小贱人,你疯了!”钱串子不断闪避,比叶初婕逼到了河边也没留意到。
“看招!”叶初婕拎着竹竿狠狠的朝钱串子头上砸去。
“啊——你个杀千刀的,老娘当初怎么没有把你溺死……”钱串子一边往后躲,一边怒吼,脚下突然踩空,摔到了河里。
叶初婕瞥了一眼在河里挣扎谩骂的钱串子丢掉竹竿,提起放在水坑里养着的一串柳树条穿着的鲤鱼去追东子。
两人汇合后,相视一笑,手牵手回家。
叶初婕带着东子去叶安家送了叶安媳妇两条鲤鱼感谢他们帮她宣传自己考上大学让钱串子解释得嘴都软了,叶安媳妇笑眯眯的收下回赠了她一撮箕黄豆。
她和东子回到家,叶守义急得团团转。
“你们咋这么晚才回来。”叶守义看到叶初婕手上提着的鲤鱼和黄豆有些好奇。
“这鱼哪里来的?”
“爸,三姐带我去河边抓鱼烤了吃,可香了呢。”东子揉了揉肚皮,想起烤鱼的香味儿又忍不住流口水了。
“三姐手里的鱼是吃剩下的,黄豆是三姐拿鱼跟安婶子换的,大伯娘拦着三姐不让她回来抢二姐男人!”
“八字都没一撇的事情大嫂就觉得陆同志是她女婿还警告三丫,我呸!”叶守敏从厨房走出来,忍不住啐了一口,把叶初婕手上的鲤鱼和黄豆接过去,四哥和她商量让陆同志范健住下来,以后二丫和大嫂怕是要把家里门槛踩断。
小姑嫁人后回娘家基本是个影子,只有遇到自己被欺负才会暴露脾气。
叶初婕暗道。
吃完晚饭叶初婕叶守义,东子把了脉,去药房把叶守敏和他们的药一起熬好让他们喝了,再次前往渣爹渣母家。
家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叶守忠好像出去吃满月酒了,她新发展的耳报神东子汇报叶初秀又去隔壁村子喝喜酒了,下午钱串子从河里爬起来回家时发现陆靖北和汽车不见了,打听到他们走了,把自己骂了一顿回了娘家。
叶初婕划燃火柴找到煤油灯点燃,大摇大摆的走进叶守忠的房间四处打量。
叶守忠是老大,家里的房子盖的年头最久,钱串子马粪皮上光,里面邋遢得很,家里到处都是蜘蛛网和灰尘,脏衣服,臭袜子。
叶初婕的视线掠过床头的水壶往上看,目光落在牵着蜘蛛网的屋梁上嘴角泛起一抹微笑,从空间里搬出一把长梯子靠在墙上,蹬蹬蹬爬上去,右手在空中划了一下,手心出现一把锯子。
叶初婕拿着锯子在房梁上比划了一下,从空间扯出一块布,兜在房梁底下,慢条斯理的锯起了房梁。
她只锯了一边就把锯木面和梯子锯子收拾了起来,走到床边使出吃奶的力气将床推到墙根,过几天叶枫要锯树盖房子,然后,然后,再然后……那画面真是太美了。
叶初婕掏出一双医用手套带上,又从空间里掏出一个药包,打开将里面的透明粉末,不——
这是一把照妖镜,可以照出叶守忠的姘头,她把粉末撒在凉席上。
那些粉末飘进凉席的缝隙里,跟凉席融为一体。
叶初婕拍拍手离开,接着去叶初秀的房间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