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扫神门宗的事,已经在大陆各地紧锣密鼓的进行着了。
神门宗的各地分部,就好似那臭水沟里的老鼠一直躲在阴暗处,生怕一伸出个脑袋就被人给摘了。
谁让他们这会儿敌对的是这大陆之上势力强大的鬼王呢?
夜凛那边在神门宗总宗里躲着,听的那手下一次次的回报,整个人都暴虐了起来!
“他这是要把我逼上绝路!”
“宗主!如今宸王得势,不若我们想办法去求和,暂且假意归顺与他……”
那些个神门宗的长老们,也被独孤宸这赶尽杀绝的做法吓到了,便想要劝说夜凛暂且服软顺从独孤宸。
这神门宗再怎么厉害,又怎么能抵过那百万大军。
不不不,他们惧怕的不是那百万大军,而是那独孤宸的暗部势力,没想到他居然又同时是玄门的门主,且在大陆上的势力如此强大。
相家,唐门,甚至是那大陆上的九大世家,江湖上的各门各派,都相继依附于他,这是何等的势力,神门宗又如何敌他?
夜凛黑眸里染着一丝狠戾,扫落那桌子上所有的物件,让他去归顺独孤宸,不如直接杀了他的好。
“让我给他独孤宸服软低头,你们倒是还真敢说的出口来!我夜凛这辈子给谁低头都不会给他低头!”
“再说了,这还没到最后,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他独孤宸当真有这本事杀了我吗?”
论身手,他们可是谁都讨不到谁的好处。
只要他想活着,谁能杀得了他?
同样的,想要他死,他也不会让他独孤宸笑着活下去的。
神门宗的死活与他何干?
他夜凛活着最大的愿望便是杀了独孤宸,不,如今还有个心愿,他想得到慕十七,疯狂地想要得到她,已经不能满足于那该死的替代品了。
如果独孤宸寻他报复,是不是她也会跟着来?
所以,他不走,他就留在这神门宗,是不是就能见到她了?
慕十七这边还在担心着夜凛会不会知道了独孤宸要收拾神门宗而夹着尾巴跑了,催促着大家早些出发。
独孤宸捏着她的小鼻子,逗着她道:“他不会!”
“为什么?”
“因为他也同样想要杀了我,与其在他不熟悉的环境里于我对战,他一定会选择他自己所能掌控和熟悉的环境下与我对战。”
他了解夜凛,一个他足够强大却又心思缜密的敌人。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他没告诉她,如果他是夜凛,他是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可以见到慕十七的机会的。
他们交手碰面至今,夜凛那眸子里对十七的痴缠不假,他是不会死心的。
可他才不要他的小东西心思去放在别的男人身上呢,她的眼里心里都只能是他。
慕十七听完他那解释就不再着急了,庙在那里,和尚自然是跑不了的。
冷御带上了他的千机营随着她们一起出发,要为自己的爹报仇!
冷小将军的威名如今可是要比那御剑门冷门主响亮的多了。连带着那御剑门在江湖中的地位也一路水涨船高,门徒猛地都暴涨了起来,还有不少年轻小姐。
相岛主只带着阮软一人,不似唐十一拖家带口,怀里抱着俩身后还背着一个胖娃娃。所以,最终决定跟独孤宸去神门宗助他一臂之力。
阮软姑娘在那相家别院待得久了,也觉得无趣的很,一听相岛主要出院门,以为不带着自己一块儿去,便使出了浑身解数去讨好相岛主。
相岛主也着实是最近闲了些,才会整天没个正事干,就知道逗弄他家这小眼珠子。
瞧着小姑娘软软糯糯地往他怀里凑,勾着嘴角把人抱在了腿上,在她那颈窝里嗅着:“有事儿?”
阮软勾着他的脖子,这辈子那娇娇软软的撒娇本事都用在某人身上了。
“师父,听说你要和宸王去玩儿?”
相重楼一拧唇,被她这话给逗乐呵了,俊脸上带着隐约的笑,捏着她那小粉颊道:“不是玩,是去神门宗寻仇!”
分明是件极为严谨重要的事,怎么到她这小东西的嘴里就变成了他和独孤宸去玩儿了?
“寻仇吗?”阮软姑娘小屁股一扭,在他怀里蹭了蹭,一双水润的眸子忽闪忽闪地,带着担忧,“那你带上我吧,我打不过他们,可以站在边上替你加油鼓气!给你爱的抱抱!”
阮软姑娘说罢,便拿小手去缠着他,凑到他那俊脸上糊了几口。
相岛主被她蹭的心头一软,小姑娘总会说些奇怪大胆的话,什么爱的抱抱,要亲亲,娇娇气气地向他撒娇,惹得他浑身都好似被人燃了一把火似的。
他有时候就在心底叹息,这世上怎么能有这么甜美的小东西。
这么个稀罕人的小东西怎么就落在他手里了呢?
相较于慕十七的清冷,其实阮软这小美人儿和这软软糯糯的性子更讨男人欢喜,笑起来石头心也能化了。
这才几天的功夫,这大夏都城的世家公子们之间就已经传开了,如今这都城里的几个小仙女儿,那几个都是有主的了,就他家阮软是个没主的。
一个个虎视眈眈的,若不是有他在这府里,且下了道不见访客的令,那些个世家公子们早就有所动作了吧!
所以,他怎么可能把她丢在这都城里,面对那群虎狼。再说了,他现在哪能舍得和她分开啊,还一分便是这么久。
捏着她那小巧的下巴,擒住那刚刚在他脸上乱蹭的小嘴,勾着缠了一会儿,才松开:“整天亲亲抱抱的,哪里像个姑娘家。我若是不把你带在身边,你没人看管着指不定能疯成什么样呢!”
他可不去承认,他是想要天天都能亲亲她这张又甜又软的小嘴儿。
阮软一听他那话,就开心了,抱着他,道:“那就带着我吧!”
相重楼见她那笑脸比自己吃了蜂蜜还甜,挑着薄唇**溺地一笑:“你放心好了,我说过要护你一辈子的,就自然不会把你丢下。”
阮软姑娘软软糯糯地嗯了声,凑到他耳边道:“都说吃了肉的狼一准是离不开肉的,师父,你是不是离不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