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虽然成为了灵女，但关于灵女的所有事她都没有做过。已经几百年了……”
云寒烟给了云寒月一个“就是你心中所想”的眼神。
云寒月顿时对沐卿言的感激和愧疚消失了一半。
她哥哥的话也就意味着，这么多年沐卿言没有做的事情，她需要一一补回来。
难怪沐卿言之前会说让她在有生之年不得踏出圣地半步，原来是有这么一层意思在的。
她堆积的几百年的事情，她起码几十年都不能踏出圣地半步而处理这些事情。
“小月，加油。”云寒烟给云寒月鼓气加油。
没办法，这些事云寒月必须要慢慢补回来。
云寒月幽幽地望着云寒烟，“哥哥，我能不当这个灵女吗？”
云寒烟不由得笑了笑，打消了云寒月的念头，“小月，从你回神域的那刻起，你便已经是灵女了，这点无法改变。”
“那哥哥，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吧，我去处理事情了。”云寒月一件无奈道。
她实在没想到沐卿言会给她留这么一个大招。
她真的好好消化才行。
沐卿言真的是让她又气又爱。
“小月，不利于一时，反正已经这么多了，你再积累一些也没有事的。”云寒烟语气里带着几丝调侃的意味。
“哥哥！”云寒月没好气瞪了云寒烟一眼，“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看看你现在说话这神态，这语气，倒是和沐卿言有几分相似了。”
云寒烟微微一愣，旋即对着云寒月笑了笑，“是吗？”
可能沐卿言的神态语气都已经被他刻入脑海里，永远不可磨灭。
云寒月敏锐地察觉到了自家哥哥的神色变化，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他哥哥虽然表面上看着是将沐卿言放下了，但心里不可能完完全全将沐卿言放下的。
放下一个让你刻骨铭心深爱的人，怎么回如此容易。
云寒月眸光不由得暗了暗。
她意识到她也是一样。
她心里也没放下沐深。
有些人，岂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哥哥，不和你贫了，我还是老老实实去处理事情吧。”
“小月，哥哥没有开玩笑，你真的不用着急去处理，也不急于一时。我们接下来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云寒烟认真道。
那件事，他不可能放任不管。
“什么事？”云寒月不由得皱了皱眉，见云寒烟的语气神态，应该是很重要的事情。
云寒烟眸光暗了暗，“小言的寿命所剩无几。”
“怎么会这样？”云寒月眸子里一惊。她见到的沐卿言不是还好好的，生龙活虎，没有半点像一个有事的人。
“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们俩。”云寒烟眸子里闪过一抹自责与内疚。
“当年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有些事情我到现在还没有想清楚。”
“当年的事情……你是指沐卿言和御九渊大战的事情。”
云寒烟点了点头，“正是此事，当年的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你与我似乎都被别人利用了，而他们的目的最终针对的是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