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俊,你的修为高于我,修炼的功法品级也高于我,战斗经验也高于我,我不是你的对手,我承认。可是,我还有尊严,一个敢于比斗的修士尊严;我还有道心,一个坚定不移,海枯石烂,走往修炼的道心。你可以打败我,但你又打不败我!出招吧,闫俊!让我见识见识你们高高在上的宗门子弟!”韦戒失去了以往平常的那副冷漠,声嘶力竭道。
“好样的,韦戒!这一次我钱昆服你”突然一个高大嗓门突然在台下人群中传了出来。
闻听此声,众人的目光不由着落在了声源处。那是一个由一位长相甜美的少女用全身力气扶着的白色绷带大肉粽子,当然那粽子显然是个人而且和甜美少女关系匪浅的一个人!
闾山看着那一动弹就全身疼的哆嗦的钱昆,心中想当面问候的想法更加急切了。因为他觉得他们这一帮人中只有钱昆是可交的。
“别动,你看又流血了”甜美少女看着钱昆在那里张牙舞爪为韦戒喝彩,便语气关心中带着些许责怪道。
“嘿嘿!知道了!”钱昆看着甜美少女那紧张有致的脸傻呵呵的回应,而手下意识的想摸摸头部。
“嗯…”钱昆刚一欲伸展绑着夹板的手臂直痛的口吸冷气,后背发凉。
此刻擂台上还在厮杀!
厮杀的炫目多彩!四五十回合后,韦戒的玉剑被闫俊打落下擂台,人也被打的吐血跪倒在地!
“你输了!咳咳…”闫俊从怀中掏出锦帕优雅的擦了下嘴巴然后把用过的锦帕随手掷到空中,而双眼始终并没有看韦戒的凄惨模样,不经一丝感情淡淡的道。
闾山目睹了这一切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他觉得今日的闫俊和当初的韦戒竟然如此的相像。
回到擂台上,再观韦戒。韦戒此时神识涣散,遍体鳞伤,就在擂台上静静的跪着。
一个呼吸,两个呼吸…
而那空中的锦帕也随着冬风吹拂下只是在空中打了卷,然后便如同秋天的老树上掉下的秋叶般悠悠然,患患然坠下。
“本场,旋风队对秋日队,秋日队,闫俊,胜!”仲裁者站起来看着擂台上的场景语气高声道。
“承让…咳咳”消瘦孱弱的背影跳下擂台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和一阵阵看似要命的咳嗽。
众人看着闫俊的身影一阵唏嘘,“门派子弟就是门派子弟!”
接着,闾山便看见跪着神情木滞的韦戒被童川和武换抬走,众人为谢幕的英雄让开了一条路,虽然这条路很窄但却漫长。
“我还有尊严,一个敢于比斗的修士尊严;我还有道心,一个坚定不移,海枯石烂,走往修炼的道心。你可以打败我,但你又打不败我!”
闾山脑中回荡着韦戒的话,胸中淡淡生出一股热流,慢慢按着一定脉络周转全身最终归回到丹田内的结界内。
“滴咚”一深山空谷滴水的声音坠落在闾山的丹田的神识之器内,瞬间就被丹田内的那棵小单叶嫩苗吸收。小单叶嫩苗颤抖了一下,“滋滋”居然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
啊!居然长出了第二片叶子,虽然这个叶子十分的嫩小远不及原先的那片叶子,甚至可以称不上叶子,不纠结的讲可以称之为胚芽一点都不过分。
“嘭”闾山感觉全身的每块细小的部分都充斥着一股强大而又奇异的力量!
身旁的吴先生似乎也注意到了闾山此刻的不同,只见他细眼一眯,嘈,踏马的!闾山居然,居然修为进阶了,在这种地方!踏马的,嘈!什么情况?吴先生此刻心头如过了成千上万的草泥马。镜头回到闾山身上。闾山此刻暗自松开了紧纂的拳头,喃喃自语道“终于突破了辟谷四阶巅峰成功达到了辟谷五阶!”
“怎么了先生?”闾山看到吴先生傻愣愣的看着他心中疑惑道。
“啊?!没什么…对了,闾兄弟你方才突破了?”
“恩”闾山并没有隐瞒点了点头。
“嘈,这是真的!他真的突破了!第一见到他时他才辟谷三阶这才踏马的几天啊!沃日!这家伙不是吃了天才地宝就是又遇到了大机缘…又或是…难道…这家伙骗我!他是某个宗派子弟下山历练故意掩埋身份?”吴先生脑子中一片乱七八糟。
闾山无法理解到吴先生的心思,而是把注意力又放在了擂台上,锐利的眼神在众多的比斗擂台上逡巡着以寻找他认为有意义的比斗。
终于眼神落在了三号擂台上。那是一个使巨刀的大汉和一个如皮球般的胖子的比斗。
使刀的汉子舞的呼啸声风,而那皮球般的胖子只是在地上左右打滚躲避,二人打起来倒也是精彩至极,当然胖子使的招式有时过于滑稽时不时引的台下观众一阵哄笑。
闾山没有关注胖子而是把所有注意力放到了使巨刀的大汉身上,因为从他的身上他不知为什么感觉大汉使的招式与太祖长拳有种某种意义上的气韵雷同。
闾山观察一会儿,便闭上了眼睛回忆那使刀的大汉的使出的每一个招式。
“原来如此”闾山心头似乎解开了疑惑,眼中精光爆射,使劲的摇了摇头把脑海中还在各自演示招式的影子甩掉。
如果你能进入闾山的脑海你一定会吃惊的发现那两个身影一个演示的是使刀汉子的招式而另一个正是闾山花了大部分积蓄在弯月镇新月阁买的武修功法太祖长拳。
“路虎队,闾庆,请指教”突然一声不急不慢,不低不高的声音突然从第一擂台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