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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真的心里十分不平静,或许正是因为我们一直见到了不一样的东西,原以为是我们猜想的那样,却颠覆了我们世界观的出现了不一样东西的时候,我们每个人心情都变得复杂了。
“或许这根本就不是一座凉亭,前四座凉亭几乎一模一样,完全是在迷糊人,让人以为进入了鬼打墙的一个现象之中,而后面出现的凉亭完全是起到让人心里防线崩溃的作用,让我们以为会被困死在这凉亭之中,然而结果是,这就是九座不一样的凉亭而已,我们都被这里的表象给蒙蔽了。”谢队长说了一大串,将心里的认定的结果说了出来。
“队长你说的也不对啊,如果是这样的话,如何解释第五座凉亭到第八座凉亭,分别出现了我们留下的不一样的标记,第八座苏叶留下的却消失了,第九座还出现这样的魔鬼标记,根本无法解释得通好吗,一点规律都没有,但是我相信,如果我们继续往前走的话,还会有凉亭出现,而立柱上还会出现什么,只有等我们走下去的时候才能证实!”我说道。
“还万前走啊,要是又出个弄不懂的东西咋办,总不能一直死循环在这里面吧。”冥豹连铁青的说道。
“不往前还往后走,又走一遍凉亭吗?”大头说道。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爷爷,突然上前道:“这不是九座凉亭,只是一座而已!”
爷爷说完后,我们都怔住了。
“老爷子,这还是一座凉亭啊,前面四座要说是一座我还相信,可这后面的五座怎么解释啊,每一座都不一样。”叶秃子说道。
“这其实就是一种鬼打墙类似的幻境,只不过制造这幻境的人做了很大的手脚,其实也不算做手脚,而是我们疏忽了一个最大的问题了,当我们的视线都集中在凉亭和立柱的时候,却一直没有注意这口枯井!”爷爷走到枯井边上说道。
众人将视线一下子就集中在了那口枯井里,可是无论怎么看这枯井始终都是这样,甚至没有任何一点的变化。凉亭的立柱在不断变化的时候,唯一没有变的就是枯井。
琢磨了半天,这枯井没有任何发现,大头纳闷道:“难不成是这口枯井有问题?”
“爷爷难道是这口枯井造成了如此诡异的鬼打墙吗?”我问道。
爷爷沿着枯井绕了一圈,脸色凝重的说道:“九座凉亭,从第五座凉亭开始就一直在不断的变化,而唯一没有变化的也只有这口枯井,所有的线索的指向了毫无逻辑,而我们却疏忽了这凉亭内这么大一个焦点,便是这口枯井,从始至终,我们的视线都被凉亭和立柱还有我们留下的记号给吸引,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口枯井才是我们走出去的关键!”
“老爷子你有什么眉目了不成?”谢队长道。
爷爷了又转了个方向,看着四周立柱上的鬼判魔鬼头颅,他道:“我突然想到,苏叶一直携带鬼判项链的原因,可一抵挡很多灵异古怪的东西,在之前第八座凉亭显示不了苏叶留下的刻在立柱上的记号,很可能就与鬼判项链有关,而第九座凉亭可能是要将你们四人的记号都显示出来,却被鬼判发出的能量给干扰,所以才会变成这样,而这里面唯一不受干扰的也就是这口枯井了。”
“老爷子你想说什么?”叶秃子道。
“我的意思是,一切的关键在苏叶身上!”爷爷突然看向我道。
“我?”我指着自己一头雾水。
“苏叶,这凉亭里面唯一显示不了你留下的记号,很可能就是因为你在鬼判项链的保护中,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口枯井就是走出这凉亭幻境的关键,你得利用鬼判来打开这里的幻境迷雾!”爷爷道。
“那我要怎么做?”我一脸认真的说道。
“你把鬼判项链扔到这口枯井里面!”爷爷开口说道。
我一愣,然后不置信的看着爷爷,其让人也吓了一跳。
“这……这扔下去的话,我很可能就没了鬼判的庇护了!”我惊讶的说道。
“对啊,老爷子,这事绝对不可,你曾经不是一直交待苏叶无论什么情况都不要摘下鬼判项链吗?要是扔下去,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幻境没消失的话,我们恐怕真要一辈子困在这里面了。”谢队长道。
“苏老,你有没有想过,苏叶摘下鬼判的话,很可能就被这里万千的亡灵给附体了,摘下鬼判的行为无疑十分的凶险,你要不要在考虑一下!”大头道。
“鬼判是我给苏叶的,可你们似乎从来就没有问过鬼判项链的来历!我让苏叶这样做,自然有我的用意!”爷爷严肃的一张脸说道。
我从心里是完全相信爷爷的,从第一次墨镜的进入巫蛊鬼洞开始,爷爷为了保护我而拿出了鬼判项链的时候,我对爷爷的依赖性似乎在逐渐的变强。
爷爷吸了口气道:“其实我不想说这样的话,因为真的对苏叶打击太大了!!”
我一听,似乎与我有很大的关系,我沉声道:“爷爷无论你说什么,我都已经准备好了。”
爷爷走到我的身边,目光闪烁是,眼神迷离,似乎带着着浊泪的拿起了我胸前的鬼判项链说道:“苏叶,你是个很好的孩子,可是你的身世,真的很复杂连爷爷这把老骨头都不知道如何说起,因为那真是我年轻的时候闯下的祸,却没想到全落到了你的身上,我……我真的……十分后悔当年去了那!!”
爷爷越说越哽咽,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心里始终没有对外透露的爷爷,似乎很难将此事说出来。
“爷爷,既然你不想说,就别说了,我把鬼判项链丢下枯井就是!!”我看这爷爷难过的样子,我自己也真的很难受。
我说着,直接摘下了鬼判项链,攥在手里,走向了枯井,抿了抿嘴,认真的扫过这些人的脸,他们都在注视着我,似乎所有人的命运都交在了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