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濛乖,夫妻怎么有不做这件事的?”
急红了眼眶,以濛斥他,“骗子!你别碰我,别碰!”
以濛挣扎着,嘶哑的反抗着,可她还是感觉到了水下的碰触,有手指怡然探到了她的双腿间,以濛背脊僵住了,脸色瞬间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
她在水里抗拒的厉害,可是醉酒刚醒用不上力气,而且如此脆弱的她怎么是祁邵珩的对手。
水下,祁邵珩揽着她的腰际口着她,让她强制跨坐在他的腿上,耳鬓厮磨合着温热的水汽,他的吻一直没有停下来过。
“囡囡。”他唤她,嗓音低沉带着性感的暗哑。吻着那枚嫣红的朱砂痣,抚挲,舐吻,一次又一次。
“别乱动,我给你洗,乖。”
这根本就不是洗浴,这场在浴室里有预谋的洗浴像是对以濛最折磨的严苛酷刑。
——祁邵珩在‘惩罚’她,他在用‘**’惩罚她。
以濛虚脱地被他强制困在浴池的角落里,她逃不开只能咬紧了下唇死死瞪着他,不屈服,她不能向这个男人屈服。
可是,这个男人想尽办法的折磨着她的脆弱和敏感。
带着屈辱感,她眼眶酸疼的发红,强忍着不让自己流下一滴眼泪。
察觉到了她如此敏感而决绝的情绪,祁邵珩搂抱着她,动作更加温柔,“阿濛,别怕,有我在,别怕。”
以濛在内心中绝望的嗤笑。
有他在?
她恨不得现在让他就此消失,永远也不要再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人面兽心,言而无信,这个男人是道貌岸然的黑心狼。
此时言语间再温柔有什么用,他在折磨她,用**做枷锁,拼命地折磨着她。
苍白的脸沾上了因为他有意勾起的情动般的绯红,头脑眩晕地承受着他对她此时的‘暴行’,他恶劣的手像是要将她送到暗不见光的无间地狱,随着水流一下一下轻抚着她的腿侧,以濛极力抑制着,她厌恶又痛苦的承受着祁邵珩带给她此时的感觉。
没有块感,她只觉得厌恶,排斥到了极致。
水气弥漫的浴室里成了囚禁以濛的刑罚地狱,整个人完全缥缈着浮空一样,被祁邵珩轻抚着,一阵一阵难耐,空茫从身体的深处蔓延了上来。
以濛的指甲死死嵌进祁邵珩手臂上的肌肤里,她发了狠,挣扎不了,她抓着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在祁邵珩的手臂上抓出道道血迹,凄厉的血痕慢慢渗出鲜血,落在浴池的水中,慢慢晕开,一圈圈荡漾着涟漪,配合着水中雪白娇嫩的茉莉花花瓣,旖旎的氛围更是浓厚。
以濛抗拒的在抓祁邵珩,他也不推开她,任由她抓,只当是夫妻间欢爱的情(趣)了。
“阿濛,洗好了,我们出去。”
在水中跟她温存了一番,祁邵珩却没有想要真的在浴池中要了他的小妻子,他和他妻子的第一次,不能草率的在这里结束。他要回卧室,回他们共同的卧房,在*上,让他的阿濛彻彻底底成为他的妻子,他的女人。
他要占有她,强占也好,趁人之危让她恨他也好,今晚,他必须要让她成为他的。
祁邵珩最先出了浴池,他身上完全湿透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他修长挺拔的身形,举手投足间的显现出身体蕴藏的力度,暗沉的眼眸,深邃到了极致,可此时他的眼中只有他的妻子。
以濛在水汽中待久的脸显得格外白嫩,她大力推开祁邵珩伸过来抱她的手,紧紧抓着浴池的边缘,她想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湿透的黑发散乱在雪白的修长的脖颈间,用不上力气她站不起来,却被祁邵珩一把抱住了。
刚出浴的小美人,双颊嫣红,随着祁邵珩抱出她的动作,少女白希而婀娜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玲珑娇美的丰盈上,那枚血红色的朱砂因为热息,愈发的鲜红,亮眼,诱人。
用干净的浴巾包裹住她,任凭以濛在他怀里挣扎,他强迫着把她抱进了卧室。
“阿濛,乖,躺下。”
昏昏沉沉中,感觉到他抱她上了雕花木*,以濛挣扎的更厉害了,她像一只被困住的小兽,喉咙嘶哑着喊着,拒绝着,推拒着。
“乖,阿濛别乱动。”解开扣子,退掉了一身的湿衣服。祁邵珩扣着她的手腕,怡然压覆了上来。
雪白的刺绣软枕间,以濛的黑发散乱在枕畔上,浴巾被扯开,晶莹剔透的水滴滑下,顺着以濛白希修长的脖颈,流过她精致的锁骨,而后漫过殷虹的朱砂,到柔软的小腹,再继续向下
勾人摄魄,魅惑天成!
祁邵珩俯下身,压制着以濛不让她再挣扎分毫,暗沉的眸中有‘晴欲’的积淀,他已经隐忍了很久了,但是他不能就这么要了她。
抚着她的身体,祁邵珩俯下身吻住她锁骨间的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沿着肩向下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挑起一层艳丽的桃色。
他吻着她的身体,温情呵护备至,极尽全力的他在取悦他的妻子。
那么熟稔的技巧,那样的游刃有余,用在以濛身上,她感觉到了无限的恐惧。
“不要——祁邵珩,你不能这强迫我!——”
“阿濛乖,夫妻间的欢好情事要慢慢体会。”
“放开我,放开!——”
“我们慢慢来,阿濛会喜欢的。”
“无耻!——祁邵珩,你这么做我恨你!——”
以濛挣扎的更加大力,但是被祁邵珩按压着,他修长挺拔的身体强制侵占了她的双腿间。
“不!——”以濛嘶吼。
狠了心,他分开了她的双腿,彻底的进入,占有。
这一瞬,以濛掉下了眼泪,一滴一滴,一颗一颗,不停地掉。
她没有哭泣,只是睁着眼睛,让眼泪静静地向下掉,像一个一瞬间万念俱灰的傀儡娃娃,没有情绪,没有表情,只有抑制不住的眼泪。
痛,身体上最脆弱的那处被侵占,撕裂的痛。
但是以濛的眼泪不是为了身体上的这份痛感,她麻木了是不会疼的,可是她的心,好疼,好疼。她的心在为她身体疼。
不再挣扎了,以濛任凭她身上的人如何用尽手段的折磨她,她都不再挣扎了。
眼泪不停的流淌着,她仰头承受酷刑的同时死死地望着雕花木*的顶。晴欲的难耐中,她收起了自己的厉爪,像是一只丢了浑身刺的刺猬,脆弱的不堪一击。
“别哭,囡囡别哭”吻着她的眼泪,温柔蜷缩到了极致,用尽所有的呵护备至般取悦她,取悦他的妻子。
她的不抗拒,和刚才占有瞬间感受到的阻碍,让祁邵珩对待她的动作更加温柔。
他的妻子还是青涩的少女,还是未经事的少女。这个认知让祁邵珩愉悦,如至云端的欢愉。
在祁家,祁邵珩是听起过自己的兄长谈及过以濛和宁之诺的婚事的,而且,他曾经无意间看到过两个人于雪夜抱在一起的拥吻,那样和宁之诺亲近的以濛,那样亲昵在一起的他和她。他以为,她或许已经给过了对方。
所以,在今晚之前,虽然尽量让自己温和,告诉自己不论她是怎样的,现在是他的就好。
可是,他的小妻子跟她的人一样是那么的干净,像是清雅素美的白莲,她的第一次给了他,让他成为了她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
“囡囡,囡囡”
不停地呢喃着对她*溺的昵称,祁邵珩的薄唇吻着她,着迷的像是在吻一件珍宝。
他的囡囡,他一个人的阿濛。
怎么能让他不动情?
以濛全身僵硬的承受着,无助的蜷缩着,瑟缩着,被高大的他这样压着着折腾,疼痛过后,体内陡然升起的情愫让她羞耻的想要*,强制着自己,以濛死死地咬着下唇,直到将自己苍白的嘴唇咬出鲜血,也不肯迎合他的轻吟一声。
“乖,别紧张,囡囡”见她唇角流下的鲜血,祁邵珩俯下身去吻她的唇,一点一点吻着她的伤口。
吻着她,极尽的‘缠绵’,他唤着她的名,“阿濛,放松,放松”祁邵珩在她耳边低声安抚着,说话间的温热的气体,洒在她的耳廓上。
以濛闭上眼,睫毛不停地抖动着,她已经彻底的绝望。
这场夫妻间的第一次情事,尽管祁邵珩极尽所能的温柔,以濛却丝毫感觉不出欢愉。
她只觉得绝望过后,内心满是怒火。
这晚,对以濛来说像是被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无间地狱。
最后当情(潮)疯涌而至的时候,她直接晕死了过去。
视线黑暗的前一秒,以濛无助的想:如果这是一场噩梦,她只希望她能赶快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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