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t一二三……郭子豪手上挥动着,口中默念数字,换了几个角度和手法,一下下,打得十分带劲。
\t瞬间爆起一道道红印,艳如桃李。
\t打到第五下时,洛冰一动,摇摆头,发出阵阵痛苦闷哼。
\t在刺痛袭击下,她终于苏醒。
\t郭子豪心头一乐,手臂更加使劲,重重抽下去。洛冰挣扎发抖,却丝毫不能挣开半点,她就像中世纪饱受奴隶主鞭打的苦工。
\t郭子豪绕到书桌前,故意让挣扎抬头的洛冰看到他。他冷笑说:“我看过一份资料,据说要打烂一个人全身的皮肤,至少得用三百鞭。你慢慢享受吧,我才打了五六下呢。”
\t洛冰的嘴被封苦于不能发声,听到他冷酷的话,鼻音沉重连连摇头。
\t郭子豪揪着洛冰的波浪长发,将她的头拉高,邪恶说:“可惜了,再漂亮的人如果一身烂皮子肯定会变得很丑吧?癞蛤蟆一样,咕呱,咕呱,哈哈哈……”说着不禁笑起来,样子更加邪恶。
\t洛冰眼中的羞怒顿时化为惊惧,额头冒汗,漆黑的眼睫毛不住颤抖。
\t她流出了泪水,露出哀求之色。
\t郭子豪放开洛冰,注视她哭泣的样子,撇嘴说:“我最见不得女人哭。小女孩哭嘛还有点萌,你这样一个懒蛤蟆女哭起来却是十分难看,好像雨水冲阴沟,蛤蟆掉污泥,彩妆花了一塌糊涂,又像个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女鬼。”
\t洛冰极力止住泪水,恨恨瞪着他,原本清澈的明眸此刻一片迷蒙。
\t郭子豪拿起放在书桌上的裁纸刀,在洛冰弧线优美的鼻头上比划,说:“我要和你谈谈,一会撕掉胶带,你敢尖叫,或者骂我一句,我就割下你的鼻子,割了你的舌头泡在威士忌里喝下去。美酒泡美人舌,滋味应该十分特异。”
\t他说完,正要将洛冰嘴上的封口胶带撕掉,但见她的两条黛眉,妩媚如弯弯新月,看着赏心悦目。
\t忽然间,郭子豪顽劣心大起,按住洛冰的脸,手持刀锋利的裁纸刀,三下五除二竟然拿刀剃她的秀眉。
\t“蹭蹭……”漂亮的眉毛一根根飘落。
\t洛冰泪水急涌,气苦欲死。
\t一边剃,郭子豪一边说:“从前啊,有个小学徒跟着剃头匠学艺,师傅叫小学徒先在冬瓜上练习刀法,用锋利的剃头刀把冬瓜皮上那一层绒毛剃干净,还不能伤及半点表皮,就是不能刮破了冬瓜。小学徒十分认真,每天勤于练习,一个月后刀法娴熟,唰唰剃毛,很快就把冬瓜剃得滑溜。但他有个陋习,每次剃完冬瓜后,忍不住随手将剃头刀砍在冬瓜上。终于出师了,这一天,小学徒正式为顾客剃光头,只见他刀法利落,很快就将顾客的脑袋剃个精光,顾客照镜子一瞧,嘿,好家伙,贼亮,不错嘛,十分满意,说时迟那时快,突然见刀光一闪……”
\t郭子豪剃了洛冰的两撇秀眉,刮光光,随手一刀朝着洛冰砍下来,说:“那学徒习惯成自然,竟然一刀砍在那倒霉蛋的光头上。”
\t洛冰惊哼一声,眼眸乱颤。
\t殊不知郭子豪手腕一转,就在刀锋落下来的一刻,擦着她的脑袋而过,割下她一缕头发。郭子豪这才满意地放下裁纸刀,拍拍手,“不准叫。”他撕去洛冰嘴上的胶带。
\t洛冰努努嘴止住泪,流露出世间最怨恨的目光,恨声说:“竟敢欺负我,你死定了,你会有报应的。”
\t“怪事,脸蛋子漂亮就是牛,没有眉毛居然也还中看,有种特别的美感……”郭子豪拍拍她的脸颊,左右打量,笑眯眯说:“超美母冬瓜,我会有什么报应?在一个月另一天后暴毙?”
\t洛冰咬牙切齿说:“知道还敢这样对我,你活腻了?”
\t郭子豪叹口气说:“是啊,我忽然想通了,以其这样受你们威胁不如自行了断。我有个计划,在我有限的生命中,首先用十天时间来毒打你,用尽世间最恶毒的刑法折磨,什么满清十大酷刑,古罗马惩罚奴隶的手段,残酷的檀香刑,凌迟活剐,削成一条可怕的人棍……逐一在你身上用个遍。然后,我再用剩余的二十一天时间跟我们心爱的人在一起环游世界,纵览美景,吃遍天下美食,来个死而无憾。”
\t洛冰倔强呸了声,说:“我才不信你这样狠,你倒底想干什么?”
\t“哟,蛮硬气的。”郭子豪说:“我不谈条件,看你这幅死德性,估计无论怎么拷打你,你都不肯招供出幕后委托人,我也没指望有什么好结果,死心了。老子就是牛脾气,做事不管后果,先图个痛快。人活着迟早要死,想通了早死晚死都一个样。但我绝对会死于极乐,而你却是死在悲惨之极的痛苦中,你甚至会看到自己身上发霉生蛆才会咽下最后一口气。”
\t洛冰闻言浑身一颤,遍体发寒,说:“狗贼,你敢动我试试,你不得好死……”
\t郭子豪冷冷注视着她:“知道什么叫做绝望了吧?那天你不是嚣张吗?无故残害别人有意思吗?从你对付我那天起,就应该想到你也会有这种下场。”
\t他说着恼怒起来,猛地抓起裁纸刀,恨恨说:“母冬瓜,老子先割掉你的鼻子,叫你臭美。”
\t洛冰大骇,挣扎扭头说:“别动,我们谈谈。”
\t郭子豪按住洛冰的头,持刀切她优美的鼻梁上,冷声问:“贱人就是矫情,还有什么好谈的?”
\t洛冰粉脸惨白,说:“我们控制你又不是要你的命,你别冲动,有些事可以商量。”
\t郭子豪见她的瞳孔收缩,心头暗笑,依然用不带感情的声音说:“不要我的命,哼,说的真好听,我都感动了,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t洛冰急促喘息,紧紧抿着嘴,一声不吭。
\t郭子豪说:“果然坚贞,看来死亡并不能威胁你……”
\t他眼珠一转,微笑说:“其实我还想试试另外一个方法。估计在你的幕后委托人看来,你也只不过是个卒子。如果你老大不想要我的命,那么,我即便杀了你也不影响我跟你老大的合作,对不对?”
\t他察颜观色,盯着洛冰的神情,见她眼眸中流露出惊恐之色,肯定了这个猜测,又说:“我先割了你的鼻子,舌头,你的耳朵,挖眼珠,切掉一根根的手指头,脚指头,在你脸上刻个乌龟,然后等着你老大重新派人来找我,我可以考虑合作。”
\t郭子豪持刀横起刀锋,划拉在洛冰的鼻子上。
\t洛冰感到刀刃冰冷锋利,看似他动真格的,惊骇说:“别动……求你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惊恐不已。
\t“怕了啊?”郭子豪停住手,问:“你这么蛇蝎心肠的女人,也会求我?”
\t洛冰颤声说:“别割我的鼻子。”
\t“没事啊,你长这么漂亮,没有眉毛也美,我认为,没有鼻子,应该更好看。”
\t“不要!”洛冰哀求说。
\t“不要鼻子?”郭子豪故作吃惊问。
\t“要……”
\t“要我割下来?”郭子豪问。刀刃动了动。
\t洛冰几乎崩溃,“求你了,不要割我的鼻子,我们好好商量。”
\t“要谈判,讲道理啊?也行……”郭子豪皱眉说:“但是,不割你的鼻子,我不解气啊。我被你动手术强行安了个心锁,你也没跟我好好商量,立刻就动手了,无缘无故,一点道理都不讲。这两天,我整夜失眠,翻来覆去睡不着,怒火冲天,精神失常,妈的,你说怎么平息?除非先割掉你美丽的鼻子,我们扯平,我就不恨你了,我们再坐下来好好谈。”
\t洛冰眨了眨楚楚动人的眼睛,哀苦说:“对不起……我奉命行事,真的没想有意要伤害你。”
\t郭子豪说:“对不起有什么用?还要警察干嘛,还有王法吗?做错事就要受惩罚……不割鼻子,那你就得赔偿我,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t“怎么赔偿?”洛冰问:“你要多少钱?”
\t“我呸,别跟我提钱,哥不稀罕钱。”郭子豪呸了声,说:“要不我给你一百万,买你的鼻子怎么样?再给你一百万,买你的手指头,啧啧,一根手指十万,两只手卖了,你发财了。”
\t洛冰连连摇头,“对不起,我错了。”
\t凄楚柔美。郭子豪注视着她,眼珠一转,“今天一定要割你的鼻子赔偿,除非……”
\t“除非什么?”洛冰一听有希望,急忙问。
\t郭子豪嘿嘿一阵坏笑,目光如梭上下打量她,最后落在嫣红嘴唇上,看着入迷。
\t洛冰顿时心头发毛。
\t“一物换一物,不割鼻子也行,拿别的东西来换。”郭子豪说。
\t“什么东西?”洛冰感觉不妙。
\t郭子豪手指过去,“嘴唇,美如烈焰,值得收藏。”
\t“不!”
\t“那就耳朵。”郭子豪说:“看着怪嫩的,可以生切下酒,蘸一点芥末。”
\t洛冰摇头。
\t郭子豪冷声说:“给你五秒钟,选一样,鼻子,嘴巴,还是耳朵,一、二、三……”他活动手腕,报数做切割前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