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是不懂得你在说什么,这是一项殊荣,是青族善家中最为高贵的血统的恩赐。龙秦勿忘,只有在下一人可以。”下巴微扬,一提起那个名字,便是自傲。
“亏得我还担心你的伤势,昨天看你脸色惨淡成那个样子,白担心了的说。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你受伤了,反正恢复的快。”
“……在下是能够恢复一般的伤势,只是,也有感觉。也和正常人一样会痛,别把受伤说的跟你吃饭似的轻而易举。”为什么,什么话语从某人的口中蹦达出来,总是那么的不顺耳?
摸了摸小肚子,“说到吃饭,我饿了哎。”
“你起的那么早,没有整点什么吃的吗?”
“我不会,这不是在等你?”
“在下好歹算是一个病人,你倒是好意思,把这也丢给在下。”
转身,故意的避开了某人的眼神,秦暖补充道。“我想吃包子,还有豆浆,再来两个饺子,要萝卜馅儿的,记得别加辣,对皮肤不好。”
“小姐,有人说过你,脸皮其实蛮厚的吗?”
“啊哈,别这么说嘛,搞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脸红?
不,龙秦勿忘可没看见。“这可不是你的标签。”
“能者多劳,能者多劳。距此五里,就有卖早膳的铺子,嗯,以前吃过,味道不错的。”
“太远,不去。”
“你不是会武功啦,嗖嗖嗖轻功一去一回就好了啦。”
“拜托,昨天劫了天牢,现在满大街的都是搜寻吾等的人,你是诚心的嫌弃吾等不够麻烦,非要找事儿?”
“啊,哦,那咋办,我饿了哎。”
“没来得及问,这是哪儿?”
“枫林晚栈,是玡哥哥以前的住所。后来被查封,没人会来。”
“哦,看着倒也是干净,你整理的?”
“不是。”
“在下也觉得不是,你可没那么的勤快。”
得,某人倒是目光窘局了。“额,估摸着是玡哥哥以前回来过吧。”
“哦,这样。”
啪嗒,啪嗒,
信步闲庭,一抹红衣踱进了院门。
惊鸿一瞥见了两枚,便匆匆的后退,藏于院墙一角。
探出半个面孔,凝视。“那是?尚罗晓涵,嘿嘿,竟是在此。外间翻天覆地的搜寻,若是知道了你在此,相信一定会很高兴的吧?”
“玡,你对我狠心,那么,我便让你伤心!”
一个时辰之后。
哒哒哒,
匆匆的马蹄,化作如同擂鼓似的雷鸣,震的甚至是足下的大地,都在忍不住的颤栗。一向没有多少人涉足的城西边际,战马呼啸领头,士兵披甲急行,蜿蜒而出,一道延绵几里的长龙。
引无数路人,纷纷侧目。
“驾,驾,快跟上。”
“后面的跑快点,都跑起来。”
“驾,跟上。”
“别偷懒,快跟上。”
咚咚咚,
摘星楼下,一阵急扣。
吱……
门扉自内而启,紫衣白发,好不耀眼。“何事?”
“收到消息,说是在城西发现了天牢刺客的踪迹。皇上下令,大军前往。”一名蓝衫小公公,俯首而立。
“什么?暖……具体什么的地方?”
“是大人的旧宅,皇上也亲自赶了过去。”
“枫林晚栈,该死,早该想到的,他们没有轻易的肯离去。”提手一推,匆匆跑了开去。
掖庭宫。
温纱暖帐,铜镜妆台。
三足座椅上,一抹红衣对镜,玉手轻执手,一把贝梳,轻触青丝。
“玡,你不想做的事,我替你推波助澜。你在意她,却永远无法和她在一起。能够陪着你身边的,只有我有资格。只能,是我。”
“哼,现在倒是好奇,这诺大的摊子。皇上面前,你如何收拾。”
墨色漆漆,阴暗的恍若不属于这个世界。
挥之不去的阴霾,或许只有那蛰居在洞穴的蝙蝠,才会中意。
“主子,他们的踪迹被人发现,皇上派大军围堵。”
“别提那个人,花月的皇上,他不配。”沧桑的声音,陡高的音调。
如同一曲悠扬,正到了关键处,琴弦崩断的突兀。
“是……是那人已经亲自前往。她的帮手昨日才受了重伤,这一次,他们想必在劫难逃。”
“去,帮帮他们,她还不能够死。”
“面对大军,吾等手上人手,不够。”
“那你就亲自出马,无论如何,她不能出事。还得仰仗她,帮着找到那个人。”
“会是昨日帮她劫狱的人吗?”
“如果是的话,那么他该是有能耐,保她周全,或许倒不用你出马。你去看看,见机行事。”
“属下遵命。”
城中,一间小客栈,远离主街,门庭冷清,毫不起眼。
二楼客房。
七八名布衣汉子,一字排开。
薄纱屏障相对,隐约可以瞟见,似乎有什么人坐着。“皇上离宫了?”
“是,不过随行大军,恐怕,没有机会。”
“随意一数,起码有近千人,不会比在宫里动手简单。”
“去了哪儿?”
“买通了士兵,据说是在枫林晚栈。”
“是为了,昨日劫狱天牢的人。说是,在那发现了踪迹。”
“区区劫狱,倒是引他亲自出宫,这般多的人马。昨日去的是谁,惹他兴师动众?”
“这个,尚且不知。”
屏障之后,若有所思。“不过,该是他在乎的人吧,不论是敌是友,能够令那个家伙不安,那么便算是和吾等一个阵线。去,派些人散在枫林晚栈附近,看看能否帮忙。杀不了那个人不要紧,能让他多一个忧心的存在,也是好事。”
“诺,小的明白。”
城西街道,一直等的大军最后一人渐远,才是怏怏的恢复了原本的喧闹。
谁也没有注意,角罗处有一个人一直凝望着士兵远去的方向。
“天牢……玡,难道!”自言自语的喃喃,“一定是!遭了,要出大事。”
转身,匆匆匿迹。
枫林飘红,茅草屋下。
一张小案,三四碟小菜,两人相对而坐。
“呜……”腮帮子一鼓,皓首一垂,冲着桌边便是吐出了一团,“好咸,你到底放了多少的盐巴?”
“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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