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酸疼,有那么一瞬的,他俨然的觉得这身子都是不属于自己的了似的。
“有人过来了。”
“脚步凌乱,很多的人,正是向着这边过来。”
“啊,人?”承志怏怏的答复着,视线终于的是从浑浑噩噩中恢复了几分的清明。细看,一抹红衣正是披散着一头的银瀑坐在自己的面前两三丈外。那无论看了多少次还是觉得狰狞可怖的水晶骷髅面具,不是仇天歌还能够是谁呢?
“她怎么的还没有死?”
“不过的看这模样,这活着俨然的比死了去的还要来的吓人的多。她仿佛的就是从死人堆里面爬出来,倒不是苟延残喘,而是一个浑身沐血的恶鬼修罗。”
我真是太过的大意了,我真的是把这世界想的太过的简单的了,我真的是太过的天真的到了没有穿鞋子的地步的了。她那样的可怕的人物,连蓝家的重重的围追堵截都是打不死她,又是怎么的可能的倒是这般的轻易的死了去的?如果的当真的是那样,也是不至于的倒是连累的那蓝家人苦苦追寻了那么的长久的时间,也不至于的是让他们那么的多人的兴师动众倒是徒劳无功。
“近了,就在外面。”哗啦啦的一阵风声,承志的视线只是来得及看得见红光混合着一抹银白迅速的飞旋。仿佛的是天空上偶然的划过了的流星,拖曳着长长的流星扫帚尾,冷不丁的那么一窜便是远盾。
碰,
一声闷响,仇天歌已经是躲藏到了距离这边更远一些的围墙后头,她的身形如旧的快,可是的明显的已经的是狼狈而又拙劣不少的了,即便的是这样的一个动作,也是仿佛的让她筋疲力尽的似的,至于最后的动作她整个人几乎的是撞到了墙壁上去的。那墙是两院相隔的一道屏障,进出的唯一的途径就是门庭。所以的只要的外面人不进来的话,那么的她即便的就是躲在一墙之后,也是绝对的不会有什么人能够发现了她的。
可是的如果的当真的是来了什么人的话,他们又是能够乖顺的就是站在外院不进来吗?开玩笑,怕是的没有什么人倒是会这般的听话的吧?而要维持这样的一个秘密不破,唯一的能够用得上的,却是竟然的只有自己。
承志赶忙的爬起了身子来,顾不得刚才的摔的疼痛,一路的急走到了分隔两院的院门处。挺身的那么一站,用自己的身子当做了这拦路的门庭。侧目,仇天歌正是吃痛似的弯腰瑟缩在墙后,仿佛的是难受的样子。都是她的不好,偏偏的呢,自己倒是要去护着这样的一个家伙。她把这里俨然的当成了她的地界的,她甚至的是把我给当成了她的手下的,好像的保护她倒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任务。
可恶,可恨。
也不看看她那颓然的样子,对了,她的样子。她的状态可不是很好。承志忽然的有那么一个念头,如果的当真的是有什么人过来的话,倒是不如的径直的逃脱出去尔后举报她呢。那么的自己也就是终于的能够摆脱出了她的魔掌的了。
对头,好主意,很好的一个主意。
即便的就是这样的想想,心里面都是忍不住的一阵小激动呢。她那样的颓然,她那样的微弱,她好像的是空前的微弱似的,这样的状态下,不论的是对付她或者的是逃离她,怎么的看的都是一个好时候呢。
“可是。”对了,可是,然而。
承志并没有着急的下了决定,他的心底的还是有些担心的。仇天歌的手段太过的厉害了,厉害的让他几乎的是生不起多少的反抗的余地。所以的即便的她看去多么的卑微,可是的如果的说她还有实力对付自己的话,那么的这事儿就是得仔细的掂量掂量的。回忆,刚才的她打了自己那么一下,很难想象的这样的颓然的身躯里面,倒是还有这般的强悍的杀伤力。
她绝对的是手下留情了,在她的面前自己连一招都是走不过的。所以的再要和她背离之前,自己必须要斟酌的一点就是:自己是不是足够的有能力和时间,倒是能够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自己是不是能够逃脱出了她的范畴,让她永远的再也对付不了我。世上的总是有这样的一种人,你一旦的得罪了她,那么的就是必须要考虑到自己是否的能够承受的住她无休无止的报复。而仇天歌,就是这样的让人忍不住的担心的主儿。
“会是谁呢?难不成的,是那蓝家的人,倒是折返了回来?”听,仔细的听,竖起双耳仔细的听着。脚步声沙沙的响着,就在距离这里不远的地方,声音越来越是响亮,俨然的是马上的就是要到了这边的了。脚步声凌乱而又繁复,听去人数可是不少的样子。
好家伙,这大晚上的,倒是当真的是没完没了是吗?
“仇天歌,如果的当真的是蓝家的话,那么的你最好快点的离开,他们,我可是根本的就拦不住的。”承志冲着一侧小声的嘀咕着,这话是真话。他没有勇气去对付她,然而的看看这边,嘿,这主儿倒是胆子大的俨然的包天的,她已经蹲下来了,整个人就是瑟缩在那儿,跟一个被人欺负了的而又在角落里独自的哭泣的小孩子似的。
你是不打算走了吗?
你是就打算这样的待在那儿吗?
她怎么的是在这会儿的倒是来这样的一出,是唯恐的旁人发现不了她呢,还是揣着什么心思的呢,她还的是不管不顾的了,万一的被人闯进来,到时候抓那么一个现行,呜呜,苦的可是我呢。你是武功高强寻常人你都不放在眼里面的,可是我呢,我的一切会被你给毁的一干二净的。
“喂,你倒是找个地方藏起来呢。你干什么呢,一动不动的装死呢。”
“你这家伙。”
“咳咳,我……”
看,她还是没有什么要动的意思,只是轻轻的咳嗽着。
这家伙,是当真的受伤太过的严重,以至于的倒是不能够动弹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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