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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身陷囹圄(1 / 1)

我们站在门口静静地等待着校长。

校长出来时,脸上布满了阴霾。

她检查了我的手表,神色更加严峻。她低声说:“这个地区的通讯,被人为切断了。”

我们愕然。

我心中那股不详的预感得到了证实。

校长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半晌无语。

然后她告诉我们,她要去最近的城镇寻找救援。至少,要走出这片被人为屏蔽了通讯信号的地区。

她把我们安置在城镇中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嘱咐我们在她回来之前不要乱跑。

然后她就在大家担忧的神情中离开了。

我们听话地呆在黑暗中一声不吭。一个夜晚就将这样在沉默中过去。

然而半夜里,我们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那哭声特别凄惨,听起来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好像还受了伤。

我们的心都随着那哭声揪紧了。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哭声一直没停,只是渐渐变弱,到最后断断续续,几乎要听不到了。

柳南轩烦躁地捏紧了拳头。他终于按捺不住站起身来:“我要出去看看。”

沈寰宇严肃地看着他:“不要忘记校长的嘱托。”

“我只是在附近看一下,不会被发现的!”柳南轩的语气有些着急,“如果那真的是一个女孩,我们就需要去救她!”

说得好。如果那真的是一个女孩……也有可能不是。

“南轩,冷静些……这有可能是陷阱。”庄雅辰提醒道。

“可是我是一个警|察,我是一个警|察!看到需要帮助的人我就应该去帮助他们!无论是好人还是坏人!”他焦急地争辩道,“我不可能见死不救!我做不到!”

他在最后用哀求的语气说道:“我就去看一眼,悄悄地看一眼。我从后门绕出去,在城里晃一圈再回来,绝对不会暴露的!”

气氛一时非常僵硬。

我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将手放在柳南轩的肩膀上,他惊讶地回头看我。

我用口型对着他说:‘让我去。’

大家看着我,好像我脑子不正常了。

我只得撒谎道:“这是校长的指示。”

他们半信半疑地答应了。也许是我与校长非同寻常的联系让他们有些忌惮吧。

我悄悄地出了门。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头脑一热做了这个冒险的决定。

也许我想的只是,如果这是个陷阱,起码我的愈合能力可以让我捡回一条命吧。

下意识的,想要保护她的学生呢。

我在城中东躲西藏地绕了一圈又回到原来的藏身处附近。

哭声是从一条小巷里传来的。

我警惕地向里看去,看到一堵破旧的砖墙边趴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是一个小女孩。

她似乎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只是还习惯性地抽泣着。

我的内心一下子柔软了一些。

我走到离她三步远的地方,蹲在地上拍了拍手,将她叫醒了。

她惊恐地看着我,瘦小苍白的脸上挂着脏兮兮的泪痕。

我冲着她张开怀抱,她反而向后瑟缩了一下。

怕生吗?

我想了想,嘴角上勾,露出了一个非常真诚的微笑。姑且借用一下这具身体的优势吧。

果然,她看到这个微笑后放松了许多。

我又朝她张开怀抱,并从兜里掏出一块糖果,示意她跟我走。

似乎是被糖果的魅力吸引了,她迟疑地想要起身,从我的手里拿走糖果。

但也许是饿了太久的缘故,她试着站起来,却没有成功,小嘴不高兴地嘟起来。

我无奈地走上前去,将她轻轻扶起。

她从我的手里接过糖果,放到鼻子前闻了闻,显然很满意。

她试着剥开糖果,却没有成功。糖果在她笨拙的手中滑落在地。她呆呆地看着地上沾满了泥土的糖,咧嘴要哭。

我赶紧从兜里掏出另一块糖,在她眼前晃了晃,表示不要哭这里还有。

然后在她惊喜的目光中,我用不太灵巧的手指仔细地剥开糖纸,把糖放进她的嘴里。

尝到了糖果的甜味,她开心地笑了。

似乎是对于之前的退缩感到难为情,她摇摇晃晃伸出手来,要给我一个拥抱。

我赶紧接住她的拥抱,小小的身体瘦得变形,轻得可怜。

我呼出一口气。准备起身将她抱回。

终于圆满完成任务,我如释重负。

却在霎时间僵在原地。

液体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是红的。

刀子握在女孩小小的手里,白的刺眼。

女孩的脸上还带着开心的、甜蜜的微笑。

我看着插在腹部的刀子,还有那只握着刀子的小手,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说我早就料到?

说我就是因为担心这种情况发生才会阻止柳南轩出来?

可是这一刻,我心里只是在一遍遍地想:

我想救你,你为什么害我。

我想救你,你为什么害我。

我想救你啊……

只是想,救你啊……

世界,陷入黑暗。

————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间类似实验室又类似刑讯室的地方。

腹部的伤口很痛,似乎没有很好的愈合。我想要检查一下伤口的情况,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好吧,我的神经真是越来越迟钝了。

我现在才注意到,自己被双手举过头顶地绑在一根直立的柱子上。手腕、手肘、额头、脖颈、腰部、膝盖、脚踝都被一种冰冷的金属箍圈牢牢地固定在柱子上,连移动一丝一毫都不可能。

腰部的束缚尤其让人喘不过气来,我怀疑是过度的压力才导致伤口不能自行愈合。

唯一还能动的恐怕只有十指了。原主的双手原本是保养得十分好的一双手,十指毫无瑕疵,应该是能够优雅地在琴键上跳舞的手。但是自从我接管这具身体以来,它们就没有得到过好好对待了。上次拜那个叫肖风的男人所赐,我的腕骨接近粉碎性骨折,康复后也只能笨拙地做一些简单的日常琐事,弹琴是断不可能了。好在我也没有原主的记忆,也没感觉难过到哪里去。可是现在,我发现,自己几乎不能控制十指了,好像那已经不是我的手,而是别人的手一样。

我强作镇定,内心却很慌张。如果没有知觉,那岂不是连校长拉我的手时,我都感觉不到她的温暖了?

我艰难地用勉强还有知觉的左手食指去触碰右手的手腕。

果然,我暗叹一声,右手手腕处,有一道深可入骨的伤口。

手筋被挑断了。估计脚筋也是如此吧。

继成为哑巴之后,又要成为不能行走也不能使用双手的废人了吗?

如果是为防止我逃跑的话,这也太看得起我了。

我这具已经被伤到根本的身体,能不能看到明年的太阳还另说呢。

要不然我也不会作死地跟着校长跑去南极,又跑到混乱的中东来了。

因为我知道,我可能活不到校长的旅程结束,活不到他们来接我回家了。

听着怎么这么伤感?

我还没有为自己好好地哀悼一下,就听到刑讯室的门打开了。姑且先让我称这个房间为刑讯室吧,因为它的作用已经很明显了。

“亲爱的白~”先走进来的老头很面熟,我发现他居然是在柏林见过一面的哈弗曼博士,他笑容满面,“我们好久不见了。”

谁要和你这个讨人嫌的家伙见面。我内心暗暗地吐槽。迷惑校长的死变态,你永远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最好。

“哎呀呀,我好像从来不受欢迎呢~”哈弗曼回头看,“你说是不是,小莫恩~”

我还没有对这个熟悉的名字回过神来,就感到身前晃过一阵旋风,然后腹部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

我在心底骂了一声。这白痴不偏不倚正好打在腹部的伤口上,这下子不用我猜测了,伤口一定完全裂开了。

然后脖子上没有被铁箍桎梏的地方被一双手用蛮力掐住,保守估计二十秒后我会窒息而死。

“你……”我不意外地看到莫恩布满血丝的愤怒双眼,英俊的脸庞因为怒气而严重扭曲变形,“如果不是你,爸爸和妈妈都不会死,如果不是你,我也不必亏欠那个女人的人情,如果不是你,父亲也不会受伤,不会离我而去……不,父亲爱的只有我,他绝对不会离开我的!”

我没有反驳的意图。他已经完全疯了。这种疯子,会把一切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悲剧,都归咎到他想要归咎的人身上,而对自己的过错完全视而不顾。和他争辩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我知道,他的话中提到的第一个“爸爸和妈妈”,是指被张胧月杀死的他的亲生父母。“那个女人”,指的是张胧月。看样子张胧月杀了他的亲生父母却把他养大这件事让他很难办。而第二个“父亲”,指的自然是言亡了。言亡当然还活着,但是他在莫恩的世界里已经“跳崖自杀”了。莫恩居然还幻想着养父不会离开自己,看样子疯得不轻。

“莫恩,要让白活下来哦~”哈弗曼终于在我快要被掐死的时候开口了,“别忘了,你还要用他和你的母亲讲条件呢~你难道不想再见到你的父亲吗?所以在那之前,他必须活着哦~”

莫恩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喜讯一般,他一下子放开了半死不活的我,血红的眼睛盯着哈弗曼:“你保证,我只要不杀了他,就能再见到我的……父亲?”

哈弗曼笑着点点头:“只要你留他一条命,自然就可以和你那神通广大的母亲谈条件了。对你的母亲来说,白的意义似乎非常重要呢,也许,比你的父亲的位置还要重要呢~”

哈弗曼的话肯定又刺激到了莫恩的哪根神经,这孩子又将充满仇恨的目光转向狼狈不堪的我,他居然笑了,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我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地死,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说完,他在哈弗曼惊诧的目光中,将一瓶淡蓝色的液体粗暴地注射进我的脖子。我只感到皮肤被粗针头刺破时尖锐的疼痛,那绝对不是什么愉快的感觉。

“你居然还有‘情殇’?”哈弗曼的语气有些失控,“你不是和你的父亲说,你已经销毁了所有的‘情殇’吗?难道你对他说了谎?”

“我怎么可能对父亲说谎!”莫恩仿佛被踩到了什么痛脚,竟然大声尖叫起来,“我只是不小心留下了一箱。父亲走后我发现了它们,我想到自己对父亲的承诺,想要销毁它们,可是又不舍得,”他温柔地抚摸着空了的注射瓶,“毕竟,这是我还能见到父亲的唯一办法了。”“你……你居然对自己使用‘情殇’。”哈弗曼的语气充满了难以置信,“你疯了吗!那种东西,那种用来刑讯的东西,你居然对自己使用它!”

莫恩的语气尖锐起来:“父亲曾经饱受它的折磨,我体验一下父亲经历过的一切又有什么不好?可是,每一个梦境的最后,我都会看到父亲坠下悬崖,看到父亲微笑着对我说“永不原谅”,我真的要疯了!所以,你必须和我的养母谈妥!必须让我再见到父亲!”

哈弗曼叹了口气,不再作评论。

“这是最后一瓶‘情殇’了。”莫恩像看情人一样看着那个瓶子,然后像看死人一样看着我“你不是很爱……养母吗?那么就去地狱吧。”

说着,他大笑着走出了刑讯室。哈弗曼摇着头,也跟着他走出去,出去之前还怜悯地看了我一眼。

我呼了口气。房间里终于安静了啊。

我现在的神经很衰弱,不喜欢吵吵闹闹的场景。

按理说,我现在应该生不如死?

我能感觉到那瓶一看就是有毒的淡蓝色液体随着我的血液循环流向全身,因为现在全身都像被烈火灼烧一般疼痛。我的全身又被钉在柱子上动弹不得,只能任凭冷汗顺着衣襟流到地上。

可是,也仅仅是疼痛而已。

我不是受虐狂,实在是这种程度的疼痛,在那把军刺第二回穿透我的身体的时候,就已经体会过了。

可是据我对莫恩的了解,他肯定是不满足于我的这种状态的。

我现在疼得要死又闲得要死,不妨深究一下这个有趣的问题,来转移一下注意力,顺便打发时间。

‘情殇’,听这个名字,就应该是某种心理作用的药物。它应该能让人产生某种痛苦的幻想或梦境,从心理层面让人崩溃。

莫恩说,他为了能够再见到父亲,对自己使用‘情殇’?

也就是说,这种药物可以让使用者在梦境中见到自己最爱的人。

可是,每次梦境的最后,莫恩看到的,都是父亲坠崖身亡的情景?

嗯……我推测,这种药物的设计原理是很卑鄙的。它先是让使用者看到自己最爱的人,看到自己最希望发生的场景,然后让使用者认为“自己亲手毁灭了一切”。

听莫恩的意思,言亡也曾经被‘情殇’击倒过,而我也确实在回忆里看到过言亡面如死灰地躺在病房里的场景。我很难相信他这种神经比钢铁还要坚韧的人,会在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除非……除非他看到的情景和校长有关。

比如说他发现,是自己亲手杀死了校长……

我不敢想象这样的情景,哪怕只是假想一下心脏就痛得要裂开。

难怪那时的言亡会发疯。如果是我,我也会发疯的。

那么,问题来了。

为什么‘情殇’没有对我起作用呢?

我是这样爱着校长,难道我不应该看到自己和校长一起走进教堂,然后自己将校长杀死的情景吗?

我想原因是这样的:

我在潜意识里认定自己不会对校长造成任何伤害,所以那种梦境根本不会在我的脑海中发生。

因为我知道,校长不会真的信任任何人。如果她真的完全相信我,并且死在我的手上,那就是她蠢得该死了。

因为我还知道,自己死也不会背叛校长。在背叛校长之前,我就已经死了。

这个解释是如此让我欣慰啊。

一天后莫恩和哈弗曼再次走进刑讯室。

莫恩显然对我没有发疯这个事实感到很失望。

“父亲都成了那个样子,为什么你却毫发无伤?!”他又一次扼住我的咽喉,“还是说你根本不爱她?根本不爱……养母?”

我懒得搭理他。

莫恩咬牙切齿地转向哈弗曼:“他是你的了。我只要他生不如死。”

哈弗曼仿佛诡计得逞一般开心,他夸张地鞠了一躬:“如您所愿,洛夫爵士。”

莫恩轻哼了一声,拂手而去。

哈弗曼博士转向我,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亲爱的白~这里终于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呢~”

我无视他的存在。这里的空气都被他弄得变|态了。

“白居然把我忘了,我可真伤心呢~”他夸张地说着,我可从他的语气里听不出半点伤心的情绪,“我们一起度过了那么漫长的美好时光~”

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家伙简直是变|态到登峰造极了。

我失忆了但是我会告诉你吗?

哈弗曼似乎并不在乎我的态度。他只是坐在那里,像一个真正的老头子那样回忆往事。

从他断断续续的回忆与抒情中,我极为艰难地总结了以下信息。

用三个词概括,就是:

狗血,狗血,天雷加狗血!

原主,也就是那个叫季白的青年,似乎在执行某项任务时加入了某个组织。作为一个新成员他为了表明忠心,接受了一项人体改造实验,而哈弗曼博士就是这个实验的负责人。实验的结果,似乎就是身体的行动能力和痊愈能力大大增强。(行动能力……看我的状况是完全没有增强,不过痊愈能力还是很成功的)组织中有一个元老级人物,权势几乎是一手遮天。你们应该也猜到了,就是那个叫肖风的男人。最狗血的事情在这里,肖风在见到季白的第一面时就该死地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好吧,我想我能理解肖风对季白一见钟情的原因。

季白有一副清逸俊秀的外表,一双纯粹得没有任何杂质的眸子。而且,他的性格是清冷而倔强的,对世界上的黑暗简直是厌恶至极。这几点,对一个在黑暗的泥潭中摸爬滚打几十年的人来说无疑是上天的救赎。

肖风下定决心要俘获季白。俘获不了心就先把人占住。总之他使用了各种以爱为名的手段来控制季白。其间的细节我实在是没有胃口赘述。追求、恐吓、威胁、虐|待、囚|禁,总之季白即使是改造过的身体也被他折磨得不成人形。但是,季白对他的态度,始终是冷漠的。

很奇怪的一点是,他似乎又是真的爱惨了季白。有一次宅邸失火,他发疯一般地冲进去救出季白。季白完好无损,他却在医院里躺了三个月。还有一次两人外出时遭遇暗杀,也是他为季白挡住了本应致季白于死地的子弹。

这活脱脱就是现实版的虐恋情深吧

我毫不怀疑,如果季白能够对肖风的爱有那么一点点的回应,肖风就不会做出那些过分的行为,而是会把季白宠到天上去。可是,事情从来没有如果。这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有道德底线的人,遭遇到季白的拒绝,只会越发的恼羞成怒和不肯放手吧?

最终,季白在经年的忍耐后给了肖风致命一击——他加入这个组织的本意就是彻底摧毁这个组织。而肖风唯一敬爱的一位老师也由于季白的设计而惨死于一次帮派的内斗。

季白逃走了。肖风却很奇怪地没有对他赶尽杀绝。他下令全力搜查季白的下落,却不允许任何人杀了他。

“那天在美景宫的地下室,他的本意并不是杀了你。他大概是想为老师泄愤,好给老师的在天之灵一个交代。然后带着失去反抗能力的你,回到他的属地去。”说到最后,哈弗曼的情绪惆怅起来,“他对你的实验数据很了解,知道那种程度的报复不会让你丧命。没想到,他却会死在一个女人手上。”

“怎么样,季白?”哈弗曼博士叹了口气,“如果你对肖风的死表示哀悼,我还能看在昔日情谊的份上暂时放过你。毕竟我和自己的实验品还是有感情的。”

我冷冷地看着他,用口型对他说:“即使校长没有杀死他,我有机会的时候,也会毫不犹豫地一刀结果了他。”

哈弗曼似乎对我的决定很不解,他问道:“肖风为了你可以把命交出去,你为什么不能喜欢他哪怕一点点?要知道,这一点点的喜欢,现在就能救你的命。哪怕你撒个谎呢。”

我没有回答他。在我看来,一个人哪怕为另一个人把心窝子都掏出去,另一个人,也完全可以毫无感觉,并且不用对此感到丝毫愧疚。因为,爱,从来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单方面持有的情感,如果能得到回报自然好,但是若因为得不到回报就对另一个人产生怨恨,那便体现了人性的贪婪和可悲了。肖风爱季白,但是这种爱是强迫的、暴力的、不平等的,即使他爱他爱到了骨子里,即使他真的为了他可以放弃生命,即使他已经为季白自作主张地做了许多牺牲,我仍然会在第一时间杀死他。

我想,校长如果遇到这种情况也会这样做。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强迫我们这种性格的人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校长可以轻松将威胁者杀掉,而我没有能力保全自己,最起码,我可以用死亡来表示拒绝。

而且,我在心底暗笑,说出“喜欢肖风”来保全自己,哪怕那个暴君已经死了,想想就让我感到不爽。这算是对校长的一种背叛了吧。校长最讨厌背叛了。我也最讨厌背叛了。

“看样子你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了。”哈弗曼博士的语气突然轻快起来,“这正合我意。我和莫恩目前还处于合作关系,如果你妥协我反而很难办。他希望你吃一些苦头,我也希望利用以前的实验体做一些新的实验。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轻易死去的,我会把实验的度掌握得很好。毕竟莫恩还要用你作为和张胧月谈判的筹码,而我也很期待着和她的见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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