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1)

顾明宇他们在橙光上这一停留就留了一个月,天气转凉开始下起秋雨,卫茗和顾明宇在屋里谈话,王耀和宋河成一早就出去了。

顾明宇坐在沙发上往窗外看了看,外面下起了细蒙蒙的小雨,正在这时候王耀和宋河成一起回来了,王耀依旧是一身墨绿色军装,黑色长靴,宋河成在门口收了伞,抖了抖伞上的雨水,然后放在了门边。

王耀走进来看见顾明宇和卫茗在客厅里坐着,便道:“这雨下得医院里的人忽然就多了一倍,估计流感要来了。”

顾明宇看着王耀,虽然刚刚看见宋河成打了伞,但王耀身上也有大半是湿的。王耀准备坐下来时顾明宇问:“你要不要先上楼冲个澡,换身衣服?”

王耀抖了抖衣服,转身上楼去了。

宋河成走过来,顾明宇问:“怎么样?”

宋河成道:“张佑已经混进研究室了,据回消息,应该是非法人体研究,只是不知道最后结果弗恩是想要做什么。”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王耀他们从医院回来时里面的人很多,现在的人数却也没有减少。一个男子抱着发烧的孩子急急忙忙往医院的急诊室跑,孩子在他怀里噫语着。

护士推着推床过来,让男人把半昏迷的孩子放在床上,医生同行为他做检查。

“41度!你是怎么看孩子的?现在才送来?”医生急得吼了那位父亲。

“我,我也不知道,我刚下班回来……”

“他应该是昨天晚上都发烧了,你现在才送来。”

那位年轻的父亲吓得跪下来:“医生,求求你救救他。”

医生和护士都没有理会这位跪下的男人,连忙把孩子推进隔茵病房,没人看见医院走廊上跪着的低着头的男人,在他半长的灰发下诡异的笑容。

“酒精,绵球!”先降温再说吧,医生一边给孩子降温一边拔开他的眼帘看了看他的瞳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一个半小时孩子的生命体骤然下降,前后不过十五分钟,生命体完全消失,医生和护士都惊住了,孩子死了!?

明明刚刚还好好的,只是发烧而已,不可能停了呼吸啊!医生们正愣着的半分钟内,孩子的身体忽然又发生的变化,皮肤慢慢失去光洁,最后枯竭如同老人一般。

在场的医生和护士都叫了出来。走廊外的男人已不知何时离开了。

八点,晚饭时间,壁视上播放了橙光近期新闻——

“各位市民请注意,秋季流感来袭,请注意卫生以及保暖,目前已有一孩子因发烧送院来迟去逝……”

新闻刚刚播完明文志的光脑有了感应,壁视上的声音调到静音,明文志打开光脑,虚拟光屏上出现张佐的影像。

“孩子不是流感死的,是研究室里带出来的,尸体在一分钟内老化,医院方压下了消息,准备送往火葬场。”

顾明宇立马站了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对卫茗道:“走,抢尸体去。”顾良永死前最后的信息是要小心弗恩,也许他是知道了他的研究在做什么。

卫茗一边往外走,一边用内部通迅器联系下面的人准备军车,火葬场在城中心五环以外。顾明宇正要上车王耀一手拉住了他,说了句:“随时保持联系。”

顾明宇什么也没说,蹬上车身借力就上了高大的军运车。

深色的车身渐渐隐没在城市的夜雨里,宋河成对王耀说:“师长,我们进屋吧。”

车子行驶在五环路上,前面的医院专用车正往火葬场赶,军动车超前拦在了医院白色的车前。驾驶座里的两名军人下车走过去,出示了中枢楼的证件,然后对车上的司机道:“前面路被封了过不去,你们要去哪儿,请下车接受例行检查。”

车内有男人小声对面前的人说道:“怎么会有中枢楼的军方人在这里?是这里的驻军吗?”

那个男人也压低了声音,他透过车窗小心看外面的人,说:“不,不是这里的驻军,不要理他们,我们开过去。”

对方车一动,卫茗的人就察觉到了,直接给白色的车爆了车胎。车内的人被惊动,果然这来人不只是例行检查的。

“不许动!”

“不许动!”

车内的人刚要有动作,从军运车内忽然跳出一批士兵下来,个个手里端着步枪指着车内。

有人上前踹了车门一脚:“下车!”

加上驾驶员和副驾,车内另外还有三个人和一具尸体。顾明宇带了十几个人来,其中一个男人一下车就看了举着枪指着他们的人,一边下车一边把手放在身后摁了下手腕上的光脑,刚一摁下去就被一枪拖砸在手腕上。

“所有人把光脑取下来。”

那人被砸了一下子没站稳倒在了地上,其余的人陆续下车,其中一个男人最后下车,他下车的时候抬头看了眼前端着枪的人一眼,手里忽然把自己面前的同伴掐着脖子挡在了自己前面,还没下车的脚重新回到车里,发动车子就开了出去,被他挡着的同伴被卫茗带来的人射成了筛子。

车子爆了胎,开在路上歪歪倒倒,那人却也不想逃命,直接开着车就往山坡下冲去,车子顺着山体滚下去,半路上被引爆,火光冲天。

卫茗的人冲下去灭火,救下一具烧了半焦的尸体带了回去。

顾明宇下车,余下三人被枪指着跪在地上,他走过去看了看,什么也没说又走到了一边。半个小时后有人抬着烧焦的尸体回来,顾明宇只远远看了一眼,回身上了车。上去之前对卫茗道:“尸体和其他三个人都带回去。”

回去的半路上,王耀好似能掐会算般发来信息:“进行的怎么样?”

顾明宇回了句:“马上回来了。”

橙光的流感顾明宇和王耀不得不想到可能是研究室里带出来的病毒,或者是试验什么,那具小孩子的尸体显然是试验品。

在这样病毒流窜的时候顾明宇不得不担心另个一件事来。

“医院病毒太多,会不会对玻璃罐里的东西有影响?”

王耀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玻璃……哈,你是说我们的孩子?”

两人到真有些担心,便决定一起去医院看看那颗在玻璃罐里生长的胚芽。

一个多月了,应该有包子大小了吧,去的路上顾明宇这样想。唉哟,要见我儿子。王耀到是比较兴奋。到了医院,医生一边听王耀的顾虑一边领着人去培育室看孩子,边走边解释道:“这个二位但可放心,培育室是真空隔绝的,营养器也是完全封闭的,这绝对不会被外面的流感所感染。”

王耀想进去,被医生阻止了:“里面不能进去了王先生。”

王耀说:“那我怎么看我儿子?”

医生把二人带到窗前,指着里面的一排玻璃罐道:“右数第五个就是你儿子了。”

隔着两层玻璃,离了六七米远,王耀看见了他只有小笼包大的儿子,激动的泪流满面。走的时候医生还送了王耀一本育儿书,医生笑着说:“这是初生儿一些生活注意事项和基本常识,王先生和顾先生可以拿回家看看,三个月后你们的孩子会初具人形,能分清头身和脚,那时候你们可以再过来看看。”

坐进悬浮车内王耀打开书看,一个人看得津津有味,一边感叹地对顾明宇说:“原来婴儿是有意识的啊。”

废话,难道是死的吗?!

“原来他们能感觉到外面的世界啊,他们的一些小动作也代表了好多意思啊,嗯……哭的时候如果皱鼻子就是要嗯嗯了,嗯嗯是什么意思?”

大便!

“奇怪,明宇嗯嗯是什么意思,这上面写的怎么有些我看不明白。”

明宇:“……”

“明宇嗯嗯是什么?”王耀以为顾明宇没听见,捧着书头也不抬地再问了一遍。

你才嗯嗯!

“不知道。”

王耀继续头也不抬地看书,摇头晃脑道:“这书果然深奥,育儿是门大学问啊!”

刚回家宋河成就找上了王耀:“师长,上次主子带回来的三个人问题问完了,但没发现。”

王耀问:“那尸体解剖的怎么样了?”

宋河成道:“病毒取样已拿到了,卫茗少将拿去化验去了。”

王耀点点头,说:“行,我去看看那三个人。”

关押三人的地方是卫茗找来的一处军方储物库,里面地方宽敞,光线却不是太好,三个男人分别被铁索吊在屋子正中,他们的前面放了把椅子,王耀走过去的时候有人过来把椅子扶了扶,道:“师长请坐。”

王耀坐下来翘起二郎腿,侧身对着三人,斜眼瞄了几眼,然后问旁边人:“什么身份叫什么啊?”

旁边有人指三人道:“这个胖子说是医院的货运司机,旁边这位是搬货的,另外一位是医生。”

王耀一边低头看育儿书一边问:“医生啊,哪科的啊?”

那医生被吊了三天三夜,身上的白大褂都成了灰色,脏兮兮披在身上,脸上也脏得辩不出面貌来,但仔细看时不难发现和几天前救治孩子的那个医生是同一个人,他还骂过那位父亲把孩子送来晚了,但发烧也不至于就忽然死了,这样奇异的事主治医生是要负责任的,他当时吓死了,还好院方要隐瞒下这件事,让他随车把尸体送去火葬场,而那位父亲却自始至终也没再出现过。

“儿、儿科。”

“婴儿是不是容易生病?”王耀看着书问。

“基、基本是的,因为婴儿的抵抗力差~~~”医生胆颤心惊地回答道。

宋河成看了看王耀,又看了看他手里的书,再看看吓掉半条命的医生,静寂了。

感觉到四周的静谧,王耀抬头看看四周,忽然意识到什么淡定地合上手里的书,然后从椅子里站了起来,走到医生面前:“那个小孩儿是你接手过去的?”

“是、是的。”

“说说当时情况。”

于是医生再次把当时发生的事讲了一遍,这几天里他都讲了不下百遍了。

王耀抚着自己的下巴想了想,问:“孩子父亲的长相你还记得么?”

医生点头:“记得。”

王耀回身叫宋河成:“把人像拼出来。然后再把人的资料找出来。”

宋河成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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