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最在意、最关心自己的竟是她,而不是那个自己一直很在意的她!
可笑就在刚才自已竟还对那个她念念不忘!
“有必要这样吗?”小天心中产生了一个疑问。
换作之前,小天必然会回答:当然有必要!
因为感情是神圣的,它需要专一,朝三暮四,脚踩两条船都是对它的亵渎。
那样的事,小天不屑去做,也耻于去做。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才是他所追求的。
可现在,他最在意的那个人早已嫁做人妇与别人执手携老去了,哪还需要他的专一?
小天不是圣人,感情对他来说就是与她白头到老,倘若连走到一起都实现不了,那么专一又有什么意义?
明知绝无希望却还要继续对之专心一意,是想干什么?
是生怕人家夫妻生活太过甜蜜没有矛盾吗?
还是生怕自己闲得无聊,要找件事来消遣消遣?
真要这样想了或做了,还对得起自己对她的这份感情吗?
是以,既然木已成舟,伊人已去,那么现在最好的选择便是就此放手,把她藏在内心最深处,不轻易去碰触……
拿得起,便当放得下;放得下,也应该能再拿起。
这便是小天此刻的感受。
只不过,“再拿起”并非是重拾旧梦,而是打开心扉,去接受另一份感情。
而这另一份感情,显然早就摆在自己面前,只不过自己之前一直不曾注意罢了。
乍一看,这份感情似乎有些突兀,再一想却并非如此,它就如春雨一般,不管有无关注,它都在那润物于无声,轻扣人的心田,却从未想要索取什么。
这不就是自己渴望得到的吗?
如今,它就真真实实地摆在自己面前,自己又岂能对之熟视无睹、无动于衷?
“小天哥哥,你怎么了?还在生我的气么?”感受到小天忽然停止了动作也不言语,何小月抬起螓首,面带疑惑地问道。由于太过关心,她竟没注意到先前看不见的小天此刻居然能看见了。
听到何小月的话,小天这才回过神来,收起思绪看向何小月。
此刻的何小月俏脸上还残留着动情后的潮红,可就是这张还残留着潮红的脸上却充满了担忧和害怕。
小天自然想得出她为什么担忧和害怕。
“没有,我没生气!”小天轻柔地抚了抚她的秀发安慰道,心中不由升起了一阵强烈的愧疚和怜爱之意。
“真的吗?”何小月美眸扑闪着,一脸的不相信,“那你刚才怎么……”说到这,她俏脸一红却是说不下去了。
看着她那娇羞的样子,小天知道她那言外之意是奇怪他刚才为什么忽然停止了动作不继续吻她。
不过,此时此情他又怎忍心告诉她自己刚才是在进行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呢?
深吸了口气,小天道:“我真的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在生我自己的气!”
“生你自己的气?”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似的,何小月诧异地看着小天道,“为什么?”
“我气我自己舍近求远,差点就错过了一个最关心我,最在乎我的好姑娘。”小天语气真挚地道。
“啊!”
何小月显然没料到小天会有此言,愣了片刻她才隐隐明白了些什么,却又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一双美眸又疑惑地望向小天。
待她看到此刻的小天也正一脸认真、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时,她终于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一瞬间,满满的担忧和害怕全都烟消云散了,随之而来的是浓浓的喜悦和无限的甜蜜。
两片红云飞上了她娇嫩的脸颊,她的一颗芳心竟是着扑腾扑腾地跳得剧烈了起来。
她赶快将一双纤纤玉手抚上了胸口,生怕它不小心就跳了出来。
“……”她想说些什么,却不敢抬头再直视他的眼睛,只能低垂着螓首,手挽裙角以掩饰自己的羞窘。
“呸……谁最关心你,最在乎你了?不害臊!”好半天,何小月才佯作怒容地憋出了一句。
只不过,话一说完,她却又立马低下了螓首,再没勇气看小天了。
看到她那害羞的样子,小天会心一笑,直感觉有趣。
于是,小天佯装不解地逗弄道:“咦,我又没说是你,你骂我做什么?”
“啊?”何小月哪想过这种情况,一听此言顿时信以为真,俏脸上的喜悦和甜蜜一下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失望和落漠。
“我……我……”她想说些什么来回答小天的不解,可一抬头,她就发现了不对劲。
那可恶的家伙,脸上竟是一副戏谑的表情,而且他那一双刚才还抚过自己秀发的手不知何时竟在了自己的柳腰上放着!
“你骗我!”气极败坏的何小月咬牙切齿地喊了一句,声音之高、之大竟把旁边的老不死和赛虎都震得哆嗦了一下。
不过她对此竟是丝毫不觉,话音刚落,她那一双如葱玉手便已捏到了小天腰间软肉上狠狠地拧了起来。
“啊,啊!”小天“痛苦”地叫着,仿佛受了人间十大酷刑。
听到这惨叫,旁边的赛虎竖起了耳朵好奇地张望着。
“切!这演技可真够差劲的!”老不死人老成精,加上做为看客早把小天两人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便不屑地撇着嘴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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