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景澈以慢性毒药的事情劝住付昕后,付昕逐渐心情晴朗了许多。
当然,她的剑法也没落下,但不是为了复仇,更多的只是源于多年养成的一种习惯罢了。
“哎,付昕,昕儿,阿昕——”
“景澈大流氓,你还叫上瘾了是吧?”
付昕那天和景澈溜出皇宫以后,后知后觉自己竟然被他强吻了,不由得恼羞成怒:“臭不要脸!”
景澈佯装无辜:“哪里不要脸了?”
付昕咬牙切齿:“就是那天你那个什么啊!”
“哪个什么?”景澈好整以暇看着她。
付昕哑口无言:“就树上啊,你耍那什么流氓啊!”
景澈沉吟片刻,偏头一问:“你别说得跟我在树上和你打野战了似的,我很冤枉的。”
付昕:“......”
她气不过来,举剑就朝景澈挥去。
景澈也是刻意让着她,每回都让剑擦着身子过去,露出一副险险躲开的样子。
然而时间一久,付昕更来气:“我怎么就刺不中你呢!”
“哎,乖徒儿,你还得练练。”
景澈说着,忽然走到她身后,扣住她握剑的手腕,执她之手打出了一套连贯的剑法。
他的鼻息几乎缠绕在她的耳畔,丝丝入耳,令她耳根都不禁发红了。
付昕只觉得自己手腕都在发烫:“谁允许你乱碰我的手?”
娇蛮公主仿佛又回来了,只是这回比起娇蛮,更多的是莫名其妙的娇羞。
好吧,尽管所谓的娇羞在这位外表温婉、内心堪比女汉子的付昕身上是不存在的,但景澈眼里出西施,自然而然给她浑身渡了层金光,看什么都觉得好。
于是他只当这是在“娇羞”了,唇角微弯,轻笑一声:“我这是看你眼神行事的,你若真介意,早就在我碰你手腕那会儿就甩开我了,哪会等现在?”
付昕心里把景澈戳了千百回,认真一想却觉得说得还挺有理,只是她不愿承认自己就是对他的接触毫无抵抗力,索性脸上故作一恼,语速飞快道:“你这是强词夺理!”
“好。”景澈点点头,明明练完了一套剑法,却久久没有松开她的手腕,嘴上飘出一句,“我这是强词夺你。”
后果就是景澈被付昕当即怒踩了一脚,扬长而去。
跟景澈一起走南闯北的日子里,付昕早已练就了一身换装功夫,时而像个及笄小姑娘一样打扮得花哨,时而又在唇瓣上方粘点胡须,男装示人——因为大街小巷到处都是她的通缉令,赵崇严从来没想放过她。
虽然被通缉,仿佛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但真正能认出她相貌的人少之又少,只要一想到赵崇严正在慢慢死去,付昕的心情就格外地好,自然也不在意这些小细节。
“哎,景澈,你怎么能安排别人给赵崇严下毒的,这难度很高吧?”
景澈含糊道:“以前替你父皇办事的时候,认识了些宫中的御厨,有一个受过我的救命之恩,知恩图报,就答应帮我给赵崇严下毒了。”
“噢。”
付昕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半晌过去,景澈忽然又说:“我觉得我们俩这样一直在一起,就挺好的。”
“嗯?”
付昕怔住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快穿攻略:忠犬男神契约令》,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