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茜茜以为他只是过过瘾,哪知道他这大有白日宣,淫的架势,顺时紧张起来,抓着他手不让他再动。;
龙少霆的嘴唇依然没离开,还在那里流连忘返,声音里已经染上浓浓的欲,望,“怎么了?”
“这是你。。办公室,你别乱来啦。”
趁着她说话,他又一口咬了上去,疼得她差点叫了出来。
“你不是想要我了吗?”
顾茜茜没想到自己话竟然被他曲解成这个意思,心下都快急死了,她红着脸不敢说话!
“怎么?不回答默认了?”
龙少霆直接把她白衬衣的扣子全部解开,内啊衣随着他的动作滑下来,挂在臂弯上,眼前的两啊团柔啊美更是毫无遮拦的展现在面前,刺得他眼里的渴望更盛。
下面已经被撑得有点疼,而且因为她是跨坐在他身上,短裙已经随着光滑的双腿滑直腰间,同色的小内若隐若现发出致命的诱啊惑。
龙少霆一把扯了那碍眼的东西,抱着她两条腿站起来,她害怕的双啊腿夹在他腰间,像只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
他出口的声音已经变得喑哑,足可见他忍得是多么辛苦。
“宝贝,我会好好想你的!”
顾茜茜无奈的笑了笑,这才过去几个钟,他怎么又来了!
“不要在这里!”
“那去休息室?”
龙少霆办公室的休息室是按照总统套房的标准设计的,kng,sze的大**,豪华的布艺沙发,还有草绿色的碎花窗帘。
龙少霆倚靠在沙发上,双脚舒适的张开,由于他本身个子比较高,感觉有点陷下去了的感觉。
她跨呀坐在他中间,面向他双手伸出撑在沙发背上借力,膝盖跪在沙发上,咬着牙慢慢的往下坐。
龙少霆抓着她的腰,盯着她脸上的表情,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一点也没有要帮忙或主动的打算。
即使深陷欲呀望中,他还是那副冷冷冰冰的样子,全无表情的看着她在耻辱边缘挣扎徘徊。
顾茜茜看着他冷冽的表情,像个旁观者一样的姿态,心下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才好。
他受不了她的慢动作,全身紧绷的像要炸开了一样,他本就想她,是想到她中午才被他干过,怕伤害她,所以才交给她,让她掌握主动权,掌控节奏,哪知道她这么磨蹭,自己都快被她的动作折磨疯了。
龙少霆直接抓着她的腰手上用力往下按,同时自己向上挺身,还有三分之二露在外面的欲呀望一下贯呀穿到底。
身体突然被撑满,而且他还刚一进入就狠狠的动了两下,疼得顾茜茜的眼泪一下就出来,这般猛烈的冲击让她眼泪瞬间飙出来了。
“疼。。”
龙少霆本就急于发泄欲啊望,此时看她泪眼婆娑的喊疼,那里还有平时那个高高在上,傲娇得不可一世的顾茜茜的样子啊,心里霎时觉得顿顿的疼。
因为心疼他退出她体呀内,把她打横抱在怀里,像哄小孩儿一样的拍着她的肩膀哄她,声音是顾茜茜从没听过的温柔。
等她好点了,龙少霆才抱她到**上去,拉起薄被给她盖在身上,准备穿上衣服出去给她倒杯牛奶进来,却刚一起身就被她拉住手臂。
龙少霆转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刚哭过的她已经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完全不见刚刚的脆弱样子。
龙少霆拂下她的手准备转身出去,没想到她却直接跪起来抱住他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的那精瘦的腰,整个侧脸贴在他背上。
“龙叔叔,为什么不继续,是我做的不好吗。。”
他刚刚本就是看她哭才放过她,哪知道她还不怕死的敢就这样光着身子抱着他,未着寸缕的前呀胸就这样贴在他腰上,而他的**就抵在她小呀腹呀上,肌肤相贴,炙热的体温灼伤了两人。
龙少霆眼里刚消下去的欲呀望瞬间又升起来,他克制住自己想把扑倒吃掉的想法,哑着嗓子警告她,“放手。”
“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龙少霆叹了口气:“我不走,你累了!?”
“我不是很累啦!”她红着脸说着,顿时觉得自己的脸皮真的是够厚的,而且本想来看他工作却演变成现在这个场景,真是儿童不宜啊!
龙少霆闻言,直接抓着她双手按在她头两边给扑倒在**上,冰冷的脸色终于破例,咬牙切齿的看着身下的女人,恨不得直接杀了她。
“顾茜茜,这可是你自找的!”
龙少霆直接三两下解了身上的皮带,将她的双手合在一起绑在头顶上,踢掉裤子,就着她刚才的湿呀润一下冲了进去。
他完全是气红了眼,毫无技巧可言的冲呀撞,她受不了他这样深的进啊入,一会儿的功夫就抽呀搐着达到了高呀潮。
可是龙少霆并没有完,还是实打实的进出,最后索性把她不能动的双手绕在自己脖子上,双手抱起她双呀腿,一下把她抱了起来,两人连接的地方因为这样的动作,进入得更深。
顾茜茜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对他说,“你别那么深,出去一点儿。”
“这就受不了了,嗯?”
龙少霆抱着她在房间里走动,一上一下的抛动她的身体,让欲呀望在她身体里持续发酵。
“你轻点。。停下来啦。。啊。。”
她也不知道自己求了他好久,可是以前的方法似乎都不起作用,对于气眼红了的人来说,那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只知道要抓住她,不管什么方法。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龙叔叔,轻点……”顾茜茜只知道一味的求饶,得到的却是更加猛烈的撞啊击!
“宝贝,我是这样爱你的,喜欢吗?”龙少霆故意逗着她,嘴角勾起邪恶的笑!
“龙叔叔,你说我会不会怀孕?”顾茜茜眨巴着眼睛问着。
“有了就生下来,愿意为我生baby吗?”龙少霆第一次这么温柔的看着她,她瞬间就被融化了!
顾茜茜羞涩的捶打着他的胸膛:“哪有人这样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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