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紫衣和林明希的母亲都走了,林明希孩子心性任性的折腾,喆玺和蒋符开****开导,但效果不算好。{[ 〈((〔〔({<w]w)w].}8)1)z]w).〕c〕o〉m我们没走,还有一些事情要做,我独自走出院子,摩挲着手里的玉石,想着曾经与师傅的过往,想从其中找到一些师傅不注意留下的线索。
突然感觉这么些年,我所熟悉的很多人和很多事都很陌生,没有一时一刻真正的看清过,甚至曾经的欢笑都出现了重影,不知道那些笑容后面隐藏了什么。
深夜独行,走向鬼地,如今圆形建筑已经随着两位将军的离开而倒塌,鬼槐林成了唯一的一处还有隐患的地方,如果放任不管迟早有一天会再次展成为鬼怪的乐园。
不过处理的办法不是砍伐燃尽。
如今林中尽显萧索,村民已经离去,暂时这里没有新鬼入住,安静的好像遗世而独立。
曾经坐着休息的大石头,我面对着站定,看了一会后一屁股坐上去,手在一边拍打两下,“别藏着了,快出来吧。”
万事万物总有好与坏的区分,尽管这样的界线有时候很难分辨,十分模糊,但也总有一些标准,而且好与坏的分别也不分种类,人有好有坏,鬼也有好有坏,比如当初的食气鬼、雷鬼,在往前点,那个艳鬼。
屁股下面的看着是一个石头,其实是这片林子中最大的树瘤,在这里我没有感觉到什么阴煞之气,更多的是平和,村民没有作怪、林明希进入鬼槐林没有要了命,跟这里应该有很大的关系吧。
而且之前被迷惑,并非这个树瘤的原因,只是树木的自然反应而已,没什么道理只允许你拿刀子割我,而我不许反击,只不过树木不会说话讲道理而已,而且也不要觉得鬼槐就是邪恶的东西,生来就是这个样子,恰好被利用,也许它们也是有苦说不出吧。
眼前缓缓出现一个老者,须皆白,不过身材笔挺,而这出现的过程让我想到了孙大圣呼唤土地公,不由嘴角出现一些笑意。
只要用心,身边有很多可以让你笑出声的东西,何必总是耿耿于怀不开心的事。
刚一出现,老者便对我作揖,我赶紧站起来还礼。其实出现一个老者是让我意外的,我以为是年轻人,不过想想,即使出来一个年轻人,其年代也是多么久远了,都差不多。
还没等我说话,老者率先开口了,“既然这里的隐患已经消失,我也会散去这鬼槐林,以免来日为祸。”
他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而且很直爽,没有一点拖拖拉拉。
“隐患?你是说蓝衣和紫衣?”我有些疑惑,一直以为这里的布置是想利用他们来做一些事情,不过通过老者的口吻,好像是我想错了。
老者点了点头,“如果蓝衣和紫衣最终迷失,我将是最后一道防线,将他们困在这片鬼槐林中,虽然说这样做会增强他们的实力,不过随着时间的久远,他们的弱点也就会越来越明显,会将所有身家都压在这鬼槐林上,而我掌握这林子的生死。”
我点点头,明白了这个布置,想想做所有这些布置的人虽然实力强大,但也是一个意气用事、自以为是的人,如果当初他见蓝衣一面,事情也许早就解决了吧。
“非也,非也。”老者听到我对布置这些的人的评价,缓缓摇头,俨然一副电视中教书先生的形象,“蓝衣虽然是个明白人,但却非常固执,只要是认定的事就不会改变,他虽然知道了天庭陨落,但固执的认为总有回归的一天,他要守护好这里等待着回归。”
老者回忆起曾经的事情,如数家珍,“这样深的积愿一个不好就很容易展成为积怨,好在还没生就碰到了你们,他自己想通了。”
“敢问先生,你是何人?天庭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自从来到这里,天庭一次又一次的出现,怎么可能不好奇。
蓝衣和紫衣被如此对待,原来是这个原因,他们怕有一天这两位将军失去意识,而为祸世间。
“我只是一个罪孽深重的人罢了,不足提名,如今做些好事也是应该的。至于天庭,就是那个天庭,你认为它是什么,它就是什么。”老者闭起了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我现其中掩饰不住的遗憾,还有一些释然,“如果你信,总有那么一些蛛丝马迹可以现它存在的证据,若你不信,即使他就在眼前,你也会认为那是海市蜃楼而已。”
“不管天庭存在与否,但其目的是守卫天下太平,只要目的达到,它存不存在又有什么重要?”
“我虽固守在这里,但也接触过一些如今的时代,变化太多,强有力的证据我是拿不出来的。”老者按灭了眼中的亮光,说出来这句话似乎压下了很多很多的希望之火。
我沉默的思考着老者的话,听他的意思更多的是无奈,明明天庭是存在的,但陨落了,不见了,他也没有什么证据来说服别人,只好就这么认了,不然还能怎么办。
他的本意是想告诉我天庭是存在的吧,所以说出这一番话后,眼中的落寞是那么明显,让人心疼心痛。
“亡神将星,可堪栋梁,我就锦上添花,送你五行之术,能否练就只看机缘,切勿强求。”老者一边说,手中出现一只笔,另外一只手牵引,我顿时感觉灵魂被扯出了体外,这就是我经常离魂的后遗症,灵魂在身体里将非常不稳定。
一些刺痛随着老者挥舞的笔杆在灵魂上传来,如果你纹过身,就会知道这样的感觉。
灵魂重新回归了身体,我想感谢老者,他将五行之术的修炼方法全部刻在了我的灵魂之上,即使想忘,也忘不掉了,一门失传的技艺也许要重新出现了。
但是老者却阻止了我的做法,我也不过多矫情,继续自己的问题,“这里曾经有人来过?”
“是有人来过,取走了关键之处的一块玉,这个人也是一心执着天机,但是太过痴迷凡尘看法,执念太深,言称他要做的事惊天动地,一定要付出一些带价。”老者眼里全是回忆,“我曾劝过他,问他是什么事。”
说道这里,老者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如今之世,三界皆损,五道凌乱,故而我之传承不兴,履步维艰,我没本事振兴传承,却可引动世间乱象,只待能人异士辈出,复兴有望。”
这就是师傅曾经说的话吗?虽然他走向了与我相反的道路,但是怎么都恨不起来。
“听到这样的话,我有了点兴趣,问他要怎么做。”老者没注意到我的表情,继续自己的诉说,“他说,葬天之所。我告诉他这把火太大,很容易烧过头。”
老者摇摇头,“这个人也是一代人杰,他回答我说,越大的火,之后的甘霖也越激昂。”
我不知道是喜还是忧的慢慢离开鬼槐林,只听到老者的话,说,“今日一见,日后再也无缘。”
一边走,一边听鬼槐树叶的莎莎声,一两片叶子落在我的肩膀上,抓在手心,由墨绿迅转变成为黄色,收起来当做纪念吧。
缤纷黄叶落下,掩埋我的每一个脚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