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防盗防盗防盗防盗防盗防盗防盗,我爱你们你们你们你们中午喝酒她本来就没吃多少东西,晚饭睡过去滴米未沾,后半夜她饿得小肚子快窝进床里,露出来的腹部平坦可爱又漂亮。
可也真饿。
就算景先生把她小肚子喂着哄着,也饿的不行,原遥几乎是哭唧唧了,白嫩的牙齿咬景先生都咬不稳,流下一道又一道泪痕。
第二天,她饿醒,被景先生扶起来双腿打颤,原遥想挂在景先生身上,可水蛇一样的白嫩胳膊也挂不住景先生。
景先生扶起娇无力,还疼。
看着前妻这样,景先生黑眸难得隐隐又悔恨,想把原遥抱起来,后者“哎”一声,扯紧被子皱柳叶眉:“疼。”
景先生用被单把人裹起来,然后慢慢抄起原遥后背,滑嫩的手感让他很清楚的感觉到原遥的脊骨,他皱皱眉:“你太瘦了。”
原遥正抓着被单不让它们滑下去,可是大腿那捂不住,跟旗袍似的要开口,露出内侧布着伤痕的美腿,原遥内心嗷呜,为自己争辩:“不是太瘦,是太饿。”
她指指自己同样青紫的小肚子:“你的人性呢?”
景先生:……
景先生人性光芒闪烁,把原遥放进浴缸后亲自喂养,还带陪洗澡服务。大男人亲昵完爱琴后,在水里比划原遥盈盈细腰,突然想到一句诗:“知道楚王好细腰下一句是什么吗?”
原遥撅嘴:“宫中多饿殍?”
景先生低着眸子,看着原遥在水里白玉一般的腹部:“是景总不要脸。”
然后,他亲吻自己不要脸的对象。
原遥心里甜的要命。
这天下楼其实时间也不晚,早上七点半而已,可景母看他们目光八卦又慈爱,原遥知道景母猜到什么,在早餐桌上坐立难安。
太丢脸了。
景先生要上班,原遥拒绝留下的请求,强烈要求跟景先生一起出门。景先生倒是正人君子一本正经,偏偏原遥要下车的时候拉住她的手,低着眸子说:“今晚我来你家。”
原遥:!
男人啊男人,你的名字叫禽兽。
不禽兽的原遥却没拒绝,回家后连楼梯都懒得爬,直接把自己扔在沙发上,发出对生命的喟叹。
浑身酸酸软软的,躺下那瞬间好舒服。原遥眯着眼睛享受这种人生乐事,打算在沙发上睡一觉,可她刚眯上眼睛,手机突然响起。
大早上的,又是打搅好梦,原遥心里那股挥之不去的不祥感又出现。
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原遥顿一会才接通,她没没做声。那边也有片刻安静,猛然发出尖利的女声:“都怪你!我要杀了你!”
对方用了变声器,原遥脸色一变,飞快从沙发上坐起来:“你是谁?”
女声:“你别管我是谁,反正你得罪我了,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原遥在心里盘算自己最近有没有得罪谁:“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就是告诉你别得意”原声大概歇斯底里,变音器声音变得难听又刺耳,原遥脑袋一偏,听到那个声音说:“我警告你,你别想这么嫁入豪门,景家不会允许。”
原遥眯起眼睛,听到这句话反而冷静下来:“你到底是谁,有话就直说。”
女声听她不在乎,语气猛的拉高:“你不知道景总为什么跟你复婚吧,你真以为他会真心爱你?你想想他的性格,他会对你动心吗?如果不是……”
“砰”一声,那边突然没声音。原遥拿手机屏幕看看,发现手机已经被挂断。
犹豫一下,她按照号码把电话打过去,对面却发出嘟嘟的声音,后来干脆被人关机。
那人说景先生不是真心,可景先生要不想复婚谁能逼他?再说了,一个变身器难道比她这个局内人还清楚景先生的想法?
原遥决定把这个天方夜谭抛在一边,也把内心隐隐约约的不安压制住。她捧着自己水果机思考半晌,觉得自己相当急迫要解决两件事。
第一是这个变声器,第二是昨天在医院里遇到的龚德沅。
得找个人商量。
她亲妈的事,原遥知道那女人不依不饶的个性,如果她始终坚持不帮忙,这个女人肯定会坚持不懈找她麻烦,其它问题还好,原遥不想让这堆麻烦影响到景先生声誉。
而且,一场生育关系十来年放养之恩,她可以用钱把这个关系买断也不错。只是她不能直接送钱过去,要不然更会纠缠不清。
原遥想要个法子把这件事解决掉,又不透露个人身份。
她低眸把步骤安排好,决定给景荣打一个电话。那边景少爷足足三分钟才接,口气还不好:“嫂子,你大清早电话谋杀我?”
原遥思路已经理清,把恐吓电话先放在一边,直接道:“伯母住的医院你知道吧?昨天我在那里遇到一个小女孩,才十四岁左右就得癌症,我看她很可怜,想匿名向她捐款。”
景荣听出她语气里的严肃,又觉得莫名其妙:“捐款?那你给我电话干嘛?”
原遥坐的有点累了,把小腿放在沙发上屈膝揉膝盖:“这事交给别人我不放心,只有小叔子你这么大公无私我才能相信你,我打算用网友集资的名义送过去二十万,你看怎么样?”
景荣觉得也就一个包包钱,没什么所谓:“我看行,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不过你得弄清楚那小女孩信息。”
原遥抿下唇:“那女孩妈妈姓龚,叫龚德沅。”
“还有一件事,你帮我查一个电话号码,号码我发给你。”
景荣答应收到,这个时候本来该挂线睡觉了。可景荣好奇心起来,突然压低声音反客为主:“嫂子,其实我一直有一件事想问你,但是没什么机会,今天既然你给我打电话,我就不客气了。”
原遥听他语气挺正经的,直起身子:“什么事?”
景少爷头一次有话问不出口,他准备好半天,又观察房里确实四下无人才悄咪咪的问:“你的胸去哪了?”
原遥:“……你,你忒么有病啊?这种事是你该问的吗?”
景少爷委屈的很:“我为什么不该问啊?你不知道现在外边的人天天找我打听,说你是不是为爱付出把自己胸也割了。还有更损的,说我们景家一天多两个平板电脑,得去申请吉尼斯纪录。”
景少爷越说越理直气壮:“再说我就不能好奇了?你看看你现在,我脸上长青春痘也比你胸大,这样还不能问?”
原遥气的眼红:“景荣!”
原遥作为他嫂子几乎没发过脾气,这一句景荣气得非常有魄力,景少爷吓的赶紧挂掉电话,心虚的拍拍胸脯。
拍完后他低头看看,觉得他的胸其实挺大的。
原遥这边却气的不行,把电话一扔拉开白裙看看里面,她不穿硅胶的时候方便了,连BRA都不用穿。
好气啊。
原遥皱鼻子,把手机恶狠狠关掉才睡觉。这一觉就睡到下午三点半,原遥睡的脑袋发晕,给咖啡店打个电话报平安,思索要不要做饭。
结论是没必要,景先生没时间吃,她随便填饱肚子就行。
原遥今天被景荣怼的气还没消,又觉得景先生机器人一样劳作不爽,她在客厅看电视等到10点景先生才到,原遥给他把门打开,掉头坐在沙发上郑重的说:“你做哥哥的要以身作则。”
景先生被批评的莫名其妙,坐在前妻旁边把她半笼进怀里:“我这辈子,最不尽责的就是作为你的丈夫。”
“让你没吃饱我。”
原遥内心一排省略号,又觉得确实是没吃饱。
那就吃吃?
那天之后,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原遥暗恋景先生多年,现在在一块了当然甜蜜蜜的。景先生则大概是积攒太多,见面便狠狠履行老公职责。
两人基本都是在原遥家里,那小公寓空间小,发挥大,对蜜恋里的情侣最合适不过。短短半个月两人愣是在客厅,在厨房,在房间,甚至在狭窄的楼梯潇潇洒洒。
这样潇洒的结果是原遥某天晚上亲嘴时突然意识到自己大姨妈没来,她跟景先生是奔着复婚去的,当然不会做什么具体措施,景先生从第一天起也没那个想法。
原遥瑟瑟发抖,推推景先生把野兽赶走:“你……今天……”
景先生挑眉。
原遥觉得要是怀疑正确现在咳咳咳会不会伤害到宝宝,又想现在没谱的事总不能说我怀疑自己怀孕,支支吾吾半天:“我吃饱了。”
景先生内心波澜,怀疑自己活差。
一般活差跟器械大结合,那就是灾难。景先生看着原遥半晌,直到把原遥看的脸蛋红润,才说:“需不需要我离开?”
原遥:滚滚滚。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怂货还没这么大胆子,随便扯淡几句表示自己虽然饱了但是肚子饿,非要一个人下楼买零食。
她偷偷顺了验孕棒回来。
景总拿着一份文件在看,按说各个部门负责人也得看,可他们瞧着景总低着眸,跟脱缰的学生一样,在讲台底下使眼色,交换情报。
中心议题是,景总的嘴巴怎么了?
大家都知道,景总最近下班勤快了,上班不准时了,可大家都没往某个方面去想,毕竟景总高风亮节多年,坊间早就相信他不是不行就是GAY,家里那个老婆肯定是掩人耳目的。
可今天,景总嘴巴都被咬了,能说被田鼠咬的吗?
底下牲口们动作越来越嚣张,什么狗啃的男宠弄的隐隐约约飘进景总耳朵里。他也没抬眸,继续看着文件敲敲桌子:“这个月业绩任务翻倍?”
众人:……
这下安静了。
可安静也不到五分钟,坐在景总右手边的技术突然说:“景总,我觉得我们从德国请来的那个设计师有点难搞。”
景总嗯一声,瞟他:“需要我负责搞定他吗?”
“当然是不需要。”技术杠把子立马说:“我们这个项目现在不缺人才,人工智能方面我们也能领先一筹,可这个设计干嘛交给德国人?我以前网站美工兄弟不服气。”
景总正眼看他:“你想让你那群暴漫去设计车子,震惊车吗?”
杠把子说:“咦,景总你这主意挺好的。”
景总有一会没说话,然后淡淡道:“散会。”
杠把子这次真的UC震惊部,景总居然没骂他没扣他奖金?这心情得多好啊。
散会后,杠把子颠儿颠儿的跟在景总身后,惦着脸说:“其实景总,我觉得你请那些德国人也没错,至少他们有经验,而且温老巫婆就喜欢洋范儿,她那群莺莺燕燕全是外国美男子,把八国联军都给欺负齐了。不过景总啊,我觉得我们还是得加点华夏元素。”
景总一边走一边签文件:“我没意见,只要你睡服老巫婆。”
扛把子没听出睡服跟说服的差别,天真的以为老总给自己派个苦差,苦瓜脸委屈:“哎,我就提提意见,总不能自己生的儿子,长的像隔壁老王吧。还有……”
景总:“嗯?”
“您嘴巴怎么了?”
套磁这么久,这才是重点。景总从文件里抬起头来,露出送温暖的笑意:“你猜。”
“那我真猜了。”扛把子犹豫一下,小声疑惑:“你自残了?”
景总把手上文件转移到他手上:“奖励没了。”
他说完便快步离开,扛把子大喊一声景总,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我绝对没猜错,就你洁癖的程度,怎么可能让别人碰到你嘴巴,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