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婶,你拦着我们,不让我们回家有是什么意思?”陈思故意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说。
“我家嘎子那件事情还没解决,你们不能走!”
只见那大脸麻子双手叉腰,鼻子高高翘起,肥胖的胸部在她的河东狮吼下不断地颤抖,引来无数男子色迷迷的眼神。
陈秀才突然一惊,怪不得他总觉得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原来将这件事情给忘掉了。
“额,思思啊,你们不能走,先把你哥哥打残嘎子的事情解决了。你们选择赔钱还是赔人?我看四郎这样一个强壮的小伙子,是你家的顶梁柱,残了可惜。不如你们那家赔钱吧。我和几个长老商议一下要赔多少钱。如何?”陈秀才说。
“族长爷爷,既然麻子婶口口声声说我家哥哥把嘎子哥哥打残了,那总得把当事人请来让大家伙都看看究竟伤残成什么样子了。这样我们才会心服口服,这样才可以服众,你说有没有道理?”陈思说。
陈秀才摸了摸胡须:“额,有道理,有道理。陈胡氏,你家嘎子在家中吧?需要将他带来这里让大家伙看看。”
大脸麻子陈胡氏看起来很自信,“没问题,嘎子就在我家里养伤。”
“嗯,虎子,豹子,你们俩去陈胡氏家中把嘎子抬来。”族长命令身边的两个壮年小伙子去抬陈嘎子。
两个小伙子很听话,麻利地就离开了。
不一会儿,两个小伙子就抬着绑满绷带的陈嘎子回来了。
陈该坐在担架上,口中不断地呻吟着。
陈思靠近陈嘎子。
感受到陈思靠近,陈嘎子悄悄睁开一只眼睛,痴迷地偷看了陈思两眼。
这小小的动作被阿根看在眼里,心中顿时怒火中烧,居然敢偷窥自己的娘子!他打算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好歹了陈嘎子。
只见他突然间来到陈嘎子身边,蹲下身来粗暴地拉起陈嘎子的胳膊,将他的身体半拉起。
然后装作非常哀伤,非常同情的样子大声说:“嘎子兄弟啊,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见到你的样子,我好心痛啊,你将来可怎么办呢?嘎子兄弟啊!”
“呸,要你管!”
陈嘎子皱了皱眉头,挣脱了阿根的双手,然后又躺在了地上的担架上。
这一幕大家看得胆战心惊,生怕陈嘎子把缠满绷带的身体被阿根扯坏。
就在陈嘎子重新躺下的那一刻,大家终于替他松了一口气。
“阿根..”
“到!”
阿根跳到陈思身边,“娘子,我发现了一个秘密!”然后他悄悄在陈思耳边说了一串。
陈思默默地点头,果然正如她猜测的一样。
大家都疑惑地望着陈思二人,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名堂,更加不知道这个丫头接下来又会整出什么闹剧。
大家都很期待。
“嘎子啊,你成了这个样子,让我如何向你死去的哥哥交代啊!嘎子啊,我的嘎子啊!你让嫂子怎么活啊!”大脸麻子扑倒在陈嘎子身上鬼哭狼嚎地扯着嗓子哀嚎着,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
连一滴眼泪都没流出来,果然是当演员的好苗子!呆在这个小小的山村里真是可惜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