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亲王轻轻抚着岑钦赤妥的背脊,轻轻的摩挲,看着前方那一片空地,情郁的面容里,有了一抹开心的笑。
轻轻将岑钦平放在那没有被破坏的床榻之上,那坚挺再次直立,闯进她花丛之中的心门。
“啊!”岑钦眼角的一滴泪不经意的流下,崇亲王痛惜的看在眼里,轻轻将那泪吻去。
“你可,爱我?”崇亲王问,且停下了那动作,巨大在她的心门里遗留,给了她很大的饱满。
“爱!”岑钦回道,说完,又是一抹眼泪。
“是么?”崇亲王不住反问,“那如果,这之后,你再也见不到那人,而后,你当会是我的皇后,你……”
“什么?”岑钦轻微的狰狞,这一冷不丁的疑问,带动她心门里的紧促,与他的粗大交织,惹的心魄魂飞,“阿!”忍不住,娇声尖叫。
“我说,日后,你,将会是我的皇后,你,可愿意?”崇亲王说着朝前一挺,继而,反复抽动了起来。
一双大手,将她衣衫半掩,这荒山野岭,免得她为此受了风寒,可,晃动的幅度,免不了让那冷风,呼呼潇潇的灌进她的躯子里。
“……啊…”
娇喘遍布,岑钦那俩抹椭圆上下浮动,犹如两个水滴放在那跷跷板的正中间,一左一右的两个孩子,一上一下,带动那水滴。
崇亲王抚上那水滴,轻轻的揉捏,抽动的速度加快,加快,加快。
一声呼啸,崇亲王猛的就抽了出来,软捏捏的挡在她的心门之处,紧紧的与之贴合,崇亲王喘息着趴在了岑钦的身上。
岑钦感受着他们两相体温的传递,呼出一口气,透过衣衫轻轻抚在他有着刀疤遍布的背脊,“你,疼么?”
小指轻轻抠着那刀疤上的凹陷处,轻轻的抚着,想要将它抚平。
“疼。”崇亲王应声而答,“当时,真的疼,可,再疼,想到有你,就不疼了。”
岑钦又是一滴泪落,可这次,在她身上,却并没有发生那永泪之蛊的现象,她动情了想哭就哭,不想哭也能制止,想到此,泪汪汪的咬着唇,“那他走了,你疼么?”
岑钦本不想说道,可,刚刚那一幕,犹如镜像一般,也出现在了岑钦前方的空地之上,她努力的在崇亲王背后不让泪水决堤,可,还是眼看着殷不古在消失之后,眼角的泪,滑落。
那次,她脑海里的画面,应当不是假的。
崇亲王,和殷不古之间,必然,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内在联系。
她想问。
只是不知,他会不会说。
所以她只能问他,他走了,你疼么?
崇亲王撑起身子,与岑钦对视,眼望着她的红唇,轻轻吻了上去,轻轻撑开她的唇齿,继而轻轻将舌尖滑入,在岑钦动情时分,冷不丁咬伤她的舌尖。
“唔。”岑钦下意识的推开崇亲王,伸出她的舌尖,表情痛苦,可伸的再长,她也只看到了舌尖那微微渗出的血色。
崇亲王轻轻吮吸进了自己口中,继而轻轻询问道,“疼么?”
“唔。”岑钦瞳孔放大,舌头缩回口中,在舌尖抵触在牙齿上面之时,那一种凌厉的疼痛之感便遍袭全身,且只要冲碰,就痛惜一分。
原来,是这般。
外人看不到的痛,才是真正的痛。
岑钦的一双小手从崇亲王的背脊**至下,透过他们紧密贴合的肌肤,来到他的那具软落下来的粗大那里。
轻轻的圈在手里,上上下下的与之爱抚,轻轻的吐口而出,“在我身上,来释放你的痛苦,好么?”
崇明眼眸深深依恋着她,她的一张明媚的大眼睛里,也藏着外人看不到的痛,不是么。
“好。”
也让我来,带走你的痛。
不消岑钦双手的抚触,只轻轻在她的心门口摩擦的两下便轻轻抵了进去。
还未粗壮,可随着一点点的触动,那软糯的巨大,慢慢的充盈,得到了足够的能量之后,他的软暖在她心门里茁壮,坚硬的犹如巨棒,轻微的移动,都会带动岑钦的娇羞。
那一段娇魅,已不能用文字所表达。
崇明将他的衣衫裹上她的身子,将衣领掩盖,二人,隐没。
只是那勾勒出的躯体,让旁人见了,总不过浮想联翩。
大雨倾盆而至,风吹雨丝,倾斜遗落那床榻之上。
清洗着不远处那松软土地上的血红,随着雨水的分释,消失了无踪影。
“呜!”一声狼叫从远处袭来,渐渐朝着床榻逼近。
夜色暗淡下来,一个又一个红色的光点由远及近的走来。
越来越近。
不消片刻,一群饿狼红着眼眶朝着那晃动的床榻逼近,越来…
越近…
那床在雨水的敲击之下,声响带去了饿狼咕噜噜的腹腔之音。
锋利的狼爪紧抓着湿糯的土地,一步一个脚印,逼近那床榻。
整个就将床榻围了起来。
带头的一头饿狼嚎叫了一声,似是下发了指令。
片刻,狼群露着獠牙将那床榻一口一口的咬碎。
带头的饿狼直接咬向那衣衫,“撕拉”一声,就咬破了去。
凝情的二人终于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崇明首先坐起了身。
岑钦那一抹旖旎显现在风雨交加的夜里,饿狼在感受到床榻之上袭来的温度之后,一个挺跃,欲要袭击岑钦那赤妥的躯子。
崇明快速用手抓起饿狼的前肢,一甩,飞向天际。
周围众狼眼见狼头被人袭击,停下咬着的那床榻,个个露出獠牙,眼瞳红光闪亮,蓄势待发,纵身一跃,众狼齐齐涌向那床榻。
咿呀嘣哐!
众狼红眼乱咬,咬了一番以后才发现床榻之上早没了人的影子。
众狼的头颅朝着四方瞅去,雨丝绵绵,暗黑之下,空无一人。
且任何暖息也感受不到。
岑钦拉着崇明的手,奋力的拖着他走,奔在雨中,雨水打湿了衣衫,岑钦也未顾得上胸前那赤妥的模样。
崇明则也赤妥着跟在后面。
终是停在了一处百年古树之后。
岑钦倚着古树不住的喘息,胸前皮肤起伏,落入将将停歇下来的崇明眼里。
将岑钦的衣衫拉直,自己则闯进里去,“我们…继续……”
“啊!”
崇明抱着岑钦的身子,一把,就将他一直没有软糯下来的坚挺,一挺而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