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来锦城”
听了凌浩的话,所有人俱是沉默,脸色很不好看,司徒轩更是眉头紧蹙。:efefd
他担心司徒梦会伤害两个孩子。
那个女人如此的阴毒,若是两个孩子真落在她手中,哪里还有活命的机会,即便有活命的机会,那受的苦也实在是不敢想象。
“我看这倒是好事一桩。”
一直沉默的墨池突然开了口,众人俱是不解的望着他。
“如果司徒梦真的进了城,那她的目的肯定是两个孩子,我们只要循着她的踪迹,就能找到两个孩子的下落。”
墨池神色淡淡的解释。
闻此,司徒轩眼前一亮,点了点头,这的确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于是,急忙吩咐手下人严密监视入城的人,只要司徒梦现身,立刻盯紧她。
只是,众人等了半天,也没见司徒梦的影子,心下难免失望。
苏婉凝还睡着,冷媚不敢轻易解开她的睡穴。
这丫头脾气执拗的很,真上来那个脾气,连东方白的话都不听。
若是现在叫她醒来,她指定要去送死。
只是眼下三日之期,转眼即到。
若是再找不到两个孩子的下落,司徒轩也只有按照司徒昇所说的去做。
虽然明知道这是一个陷阱,他却也不得不妥协。
因为他赌不起,拿着两个孩子的命来赌,他真的没有那个魄力。
“你让我去烧柴煮饭”
天色已晚,洛芷忻一行人还没有吃东西。
为了隐藏身份,卓青很少派人出去,连吃的东西都是自己煮的,看起来倒真像平民百姓。
只是平常这些琐事都是那几个便衣随从做的。
而今个卓青却吩咐皇甫行去做。
他这么个大男人哪里做过这种事,而且卓青如此对他,摆明了是要羞辱他。
“怎么,你不肯”
卓青笑的一脸得意。
他跟皇甫行表面上看上去倒是没有什么矛盾,其实背地里却一直嫉妒皇甫行的才能,欲除之而后快,只是一直没有什么机会。
今个是皇甫行得罪了洛芷忻,所以他才借此羞辱他的。
“这种事为何让我来做”
皇甫行愠怒,好歹他也是江湖上的一号人物,竟然在这里被卓青当做下人用,他怎能不气。
“别人都有事,只有你闲着,当然只有你去做,难不成你还想要饿着洛姑娘不成”
卓青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的看着皇甫行道。
“卓青,你不要欺人太甚。”
皇甫行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一听他这话更是恼怒,竟然拿一个女人来压制自己。
“皇甫行你闹什么”
却不想,这个时候洛芷忻却突然出现在了他背后。
“要你去做就去做,你也知道你今个做错了事,所以这就当你对的处罚吧。”
洛芷忻明显是因为今个的事,对皇甫行极为不满。
皇甫行攥了攥拳,实在忍不下这口气,他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就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行了,大家都饿了,赶紧去吧,我帮你。”
燕青云急忙上前解围,好说歹说硬是拉着皇甫行去烧柴煮饭了。
“我说你那脾气能不能改改”
等洛芷忻与卓青都离开以后,燕青云忍不住叹了口气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若非被人握住了性命,我们也不至于如此,所以想活就得低声下气。”
如果不是受人控制,燕青云这等喜欢自由的人,又怎么会留在这里帮司徒昇打仗。
凌浩放弃自由,那是他心甘情愿,而他却是迫不得已。
皇甫行气恼的不再开口,煮完饭以后,还特意去给夏初染送了些。
洛芷忻也没打算要这里关着的人饿死,而是打算用蛊虫折磨他们,所以对于给他们送饭这事,自然不会干涉。
只是到底留了个心眼,命人看紧皇甫行,以免他被美色所迷惑,情不自禁做出些什么事来。
“皇甫大哥,你好些了没有,我看你脸色还是差的很,是不是还很难受”
皇甫行蛊毒发作的时候,已经是白天了,可现在神色依旧不好。
除了他刚刚与卓青争执被气恼的以外,确实也是因为蛊毒刚刚发作过,身子还没完全恢复,所以脸色差得很。
“没事,我好多了,你赶紧吃东西吧。”
从未有人这样关心过自己,顿觉心中暖暖的。
他做的饭可不好吃,见夏初染一直皱眉,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没怎么煮过饭,你别介意。”
“这是你煮的”
夏初染愣了半天,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倒是看不出这个粗糙的大男人竟然还会煮饭。
再看小永扬竟然一点也不挑,兴许是真的饿了,咂巴着嘴正吃的香。
这小子的性子绝对跟他娘有的一拼,即便处在这样的环境中,只要有的吃就是好的。
皇甫行刚刚出了密室,就被卓青叫了去。
“皇甫行你是不是故意的”
卓青当着他的面砸了碗,怒道:“煮的饭这么难吃,你是成心与我作对,还是对洛姑娘的处罚不满”
洛芷忻还有事情要做,不过随便用了一点,便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
根本就没工夫与皇甫行计较这个。
相比之下,卓青确实有些无事找事的嫌疑了。
“卓大将军,真是抱歉,我从未做过饭,只能做成这样。”
皇甫行忍不住冷笑,真当他是奴隶了。
而且他是个男人,是个男人,他是来打仗的,不是来生火做饭的。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刚刚你不是去给那个夏初染送饭了么,看样子你还是放不下她,没关系,看你一片痴心,我自会成全你,明个就把这事好好跟洛姑娘说说。”
卓青有意用这事将皇甫行踩于脚下,否则他刚刚就不会故意不拦着皇甫行去给夏初染送饭了。
“你愿说便说吧,总之我问心无愧。”
皇甫行冷哼一声,转身离去,不再理会此人的刻意刁难。
只是到底心里打起了鼓。
他很清楚卓青这个人瑕疵必报。
如今这人显然已经容不下他了,如果他去洛芷忻那胡说,那自己这条命只怕是真的保不住了。
忽然想起夏初染说的那番话,既然早晚都要死,为何还要痛苦的活一段时间,倒不如早早解脱的好,也许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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