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鲁志忠一脸期待的样子,还有姑妈——
他哪里知道?为扭转爸那个恶习,她被姓雷那家伙算计了,又与他离不成了。
但这话她是不会当着两长辈的面前说。
她刚挪步,他紧张地追了过来,她原身体瑟瑟发抖!“爸?”
他阴下脸来:“还知道有我这个爸?我以为你早就我忘到后脑勺上去了。”
鲁美娥一听紧张了起来:“苡儿,快说你不会,说你就是把那人忘了也不会忘你爸,快,说吧!”
“爸说哪里话?我就是忘了别人也不会忘了爸您!”姑妈的意思不就这意思吗?她不想忤逆的是姑妈,况她有病。
“不过,爸,姑妈!现在趁您们都在这儿,我想问你们一件事。您们可要如实说。“
“言而不说。”这就好了。“您有不知道的就问吧!”
很好!
她丝毫不给他的机会:“爸,我是你抱养的咆?”
不然,俩姐妹反差乍这么大?
他“咳嗽“一下,暂且掩饰住内心的恼怒:“原来因这个,你才想要好好惩罚我,是吗?我哪儿对不住你啦?你竟那么对付我?”
他指的是刚才想要再向贤婿再刮一笔,却被她阻止了,明明他可以再向他刮一笔的。
让他莫不肉痛。
她不知道自己身世,都那么对付他,若知道那还得了?
不过,在这世上除他知道苡儿身世外,还有另一人更知道她的身世,必须把她的嘴巴合笼。
不然,最终吃亏的是鲁府。就把眼刀刮向鲁美娥。
鲁美娥瑟瑟发抖的样子。
他清楚的记得,当初为让她嫁给雷沛霆而颇费一番心机,他因此而被小女儿积怨了。
她总算嫁给雷沛霆了,而心都朝着他。
这样不好吧!
还不与原有的设计走远了?
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
起码应先把她洗洗脑,指出问题的严重性,避免类似这次的事发生。
鲁志忠:“苡儿,鲁府不比从前实际上只剩下个空壳了,应靠雷氏倚靠着……如今雷氏集团公司如日中天,鲁氏向雷氏刮一笔也是刮,刮二笔也是刮……”
真不知如何向这蠢女儿表达自己的心意?
若婷儿就好了,不用他说教她心思也与他大同小异。
看,爸就只这副德行,只知一味的:刮刮刮!
难怪生意一落千丈。
她虽不大懂生意。
以前还觉得这个家除姑妈外,爸对她最好了。
可她觉得与爸越来越没共同的语言可谈了。
鲁妤苡:“爸,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究竟是不是您抱养的?”
她大有打破沙锅问到底之势。
再说,她昏昏噩噩地过了二十多年,现在眼前有个绝好的机会想问。
总之,她是不会放过的。
鲁志忠:“问你姑妈。”他丢下那个球走了。
反正目的达到了。
她大有打被沙锅问到底之势,真被问急了又怕谎言被戳穿。
好在当初他们在约定俗成:谁也不许泄露她是抱养的秘密。
也即说:就算说谎也情有所原的。
鲁妤苡:“姑妈,你说我是不是抱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