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打出手?
刀兵相见?
这话可不能当做没听见,佐助放下背包,转身,看着跟进来的神秘人:“什么意思?”
“答案要你自己去寻找,才有意义,反正,你也不是会轻易就相信别人的人。”鸣人道。
“我能告诉你的就只有一点,你和那孩子,木叶的九尾人柱力,水火不容。”
佐助定定看着鸣人,鸣人坦然的与他对视。
许久,佐助收回目光,继续收拾行李。
三年多来,堆成一座小山的信,翻页动画,还有那大量的木雕手办,各取一份装进背包。
见佐助如此,鸣人没再说啥,用飞雷神带他离开此地,去到有人烟的城镇近郊。
“真的不考虑一下?把复仇看的那么重,抛弃友情,又算得了什么?”鸣人循循善诱。
“只要杀了他,你的实力会更上一层楼,再没有比这更快捷的方法了。”
佐助冷冷的看着鸣人,一言不发,转身走人。
“看样子,力量在你心里的比重,不如羁绊来的强呢,就这,还想杀鼬,呵。”鸣人跟在一旁,亦步亦趋。
“让我给你捋一捋哈,你现在最强的术是雷遁铠甲,知道鼬最强的术是什么吗?”
“不是忍术,也不是体术,而是万花筒瞳术,视线对上的刹那间,你必败,没有还手之力。”
“最大力量发挥出来,连防御都破不了,你拿什么报仇?”
“你到底想说什么?”佐助不耐烦。
“杀了他,想报仇,就杀了漩涡鸣人,只有这样,你才有可能开启万花筒写轮眼。”鸣人道。
“你在教我做事?”佐助反问。
“你非要这么想,也可以。”鸣人颔首。
结飞雷神的印,凭空消失,过去将近两分钟,回来,手里提溜着一具木分身。
木分身双眼无神,呆滞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陷入了幻术。
而在佐助的眼里,看到的却是这个不知身份来历的神秘人,带来了鸣人。
“要活捉还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鸣人说着,把木分身丢到地上,再扔一把苦无,钉在佐助脚边。
“来,机会就在眼前,杀了他,得到力量。”
“···”佐助。
见他迟迟不动,鸣人过去捡起苦无,放到他手里,再移到木分身的脖颈上,作势往下捅。
苦无的尖端,在距离木分身脖子五厘米左右的位置处,定格。
佐助在往上抬,鸣人是往下按,两者僵持。
“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只是一个朋友而已,以后想要多少,再找就是了,你现在最缺力量,朋友,可以往后靠。”
但是,鸣人,全世界就这一个。
这话,佐助没说,他只是阴沉着脸,把话藏在心里,身上更是有雷光炸裂。
鸣人趁势收手退后。
“该怎么做,我自己决定,别过多干涉我。”说完,佐助脚底闪烁起电弧,闪身,飞速离开。
“或许,也只有这种把感情看得很重的人,才有开启万花筒的可能。”鸣人暗道。
宇智波传承千多年,能开眼的是少数,开到万花筒,更是少数中的少数。
他们把爱看的最重,也最容易走向极端。
白眼注视着佐助离远,鸣人单手扛起木分身,另一手结印。
等换一处无人之地,把这木分身给解除了,再返回原位,分两道影分身,远远的跟着佐助。
“接下来···”
鸣人动身去黑市,换金所,这些叛忍们扎堆的地方,悬赏三千万,活捉佐助。
云隐寻找了几年无果,是不怎么上心,佐助的热度降下,要想重新点燃这份热度,重利是必须的。
三千万是守护忍那个级别的赏金,佐助年仅十岁,再天才又能强到哪去?
抱着这样想法的人,相信会有不少。
届时,层出不穷,前赴后继的叛忍去迫害佐助,给他压力。
这就是丰富的实战经验。
悬赏说了是活捉,会直接动手击杀,想来没那么虎的人,如此,佐助的生命就有了保障。
只要命还留着,无论伤的多重,都有救治的希望。
更不另说,自己的两个影分身,是最后一道保险。
做完这事,鸣人转站去到火之国西北部,挨近风之国,土之国,川之国的边陲小镇。
飞雷神的唯一限制是标记,距离不是问题,天涯海角,南极北极,有标记,哪都能瞬间抵达。
“先生!吃了吗?晚饭还有留下一些,不嫌弃的话。”见从楼上走下来的陌生人,白知道来的是谁,开口道。
“不用,我吃过了。”鸣人摇头。
“那个。”白犹豫。
“你忙你的,我不着急。”鸣人道。
闻言,白感激的看着鸣人,抱着怀里的衣服裤子,被单,送去卫生间清洗。
“对这里的生活,还习惯吧?有哪里不好?”鸣人问。
“没有什么习不习惯,我觉得很好,能够不被追杀,平静,安稳的过活。”白想了想道。
“要说难处嘛,再不斩先生不会带孩子,经常会把大家吓哭,这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明明,再不斩先生那么温柔,为什么会害怕呢?”
听白这么说,鸣人开启白眼。
看到附近连在一起的楼房,里面安置着的许多小孩,一个个不安分的闹来打去,嘻戏,玩耍。
唯独一栋楼房,是安静到落针可闻。
因为再不斩在那里,别说小孩子了,就连那些花钱聘请来,照顾小孩的阿姨们,也对他怕的不轻。
“恐怕,也只有你会觉得他温柔。”鸣人古怪道。
遇到再不斩,白,是一年前的事。
当时,俩人正处于雾隐暗部的追杀。
白温柔过了头,对敌人也下不了杀手。
虽然如此,作为再不斩的副手兼辅助,查漏补缺,限制,牵制,为其创造机会,那是完美到极致。
再不斩只管冲杀,白,则保护再不斩。
“可是,再不斩先生就是很温柔,很好,全世界最好的人了。”白。
“那什么,情人眼里出啥的,你喜欢他,当然看他哪里都是好,都是优点。”鸣人。
“情人?没有那种事!我可是男的,和再不斩先生···”白连忙摇头。
“脸红了,耳朵也是。”鸣人揭穿白的心事。
正是白窘迫,难为情,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再不斩归来。
一见家里多出个陌生人,还和白聊天说话,知道是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家伙。
“你怎么来了,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