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玩的嗨的黑熊吓的一激灵,赶忙起身,慌慌张张穿上短裤,仗着胆子凑到辰南身边,“南哥……”
“砰!”辰南抬腿就是一脚,黑熊偌大的身子象炮弹一样摔进水池子里,这家伙晃动着铁塔般的身体从水里爬出来,又来到了辰南身边。八 一中文 w八w w.
“砰砰砰砰!”辰南连踢了十几脚,每次等黑熊过来就再次把他踹进水里,黑熊不仅没恼,神态反而越来越恭敬,主动凑过来挨揍,直到黑熊被踹的腰都直不起来,辰南才作罢。
水池里两个靓妞,吓的身子缩成一团,双手拢在胸前,雪臀哆嗦着,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秦婉柔就站在旁边目睹了这一切,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展动着,充满了不安,她同样紧张无比。
那个黑熊浑身上下洋溢着一股狠戾之气,一看就是个狠人,她看一眼都会害怕,没想到心甘情愿被这个男人打,屁都不敢放一个,此时她岂能看不出,这个男人身份绝对非比寻常。
旁边蝎子幸灾乐祸,心说让你看到美女就精虫上脑,活该,美女主持人就站在旁边我都没动手,这就是差距呀。
辰南将目光投向秦婉柔,声音平淡道:“秦主播,走吧!”
秦婉柔一愣,似乎没听明白,“你是说让我走?”说话的同时,她望了望蝎子和黑熊两个人,目光有些忐忑,生怕自己走了,家人遭殃。八 一中文 w网w w网.八8文1中z中w一.中c文om
“你不愿意,没人能勉强你!”辰南淡淡道。
“哦!”秦婉柔应了一声,却仍然没动,作为一个良家少女,何时见过这种场合,虽然辰南让她离开,但看到两个恶霸在一旁,尤其是那个叫黑熊的家伙,她实在心里没底。
“跟我一起走吧!”辰南转身,缓缓向门口走去,秦婉柔默默地跟在后面,出了旋转门。
见辰南离开,冰枚水眸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望着两个人消失的背影呆呆愣。
“哇,居然还有这样的尤物,大爷这趟华夏真是没白来!”黑熊望着冰玫丰腴的身段,浑圆的俏臀,咕哝咽了口吐沫。
“呵呵,怎么样?漂亮吧?少女的清纯,少妇的身段,绝对是人间尤物啊!”旁边蝎子凑过来蛊惑道。
“不错,不错,真没想到老子来趟华夏会有如此艳福!”黑熊浑然忘记了刚才挨打的事,抹着哈喇子凑到了冰玫身边。
“美女,一个人呀?”
“是!”冰玫转身,望着虎背熊腰的黑熊,神态淡然地点点头。 w一w八w小.
“嘿嘿!”黑熊搓了搓手,“一起玩玩吧,你看看我这身板,绝对让你……”
他话说道一半,便看到了冰枚雪白脖颈下狰狞的狼头挂坠,声音顿时就哆嗦了,露出一丝讨好的表情道:“美……美女,这……这是你的?”
冰玫如出水荷莲般嫣然一笑,拢着雪肩看着黑熊,“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
“当然是你的,嘿嘿,抱歉啊!”
黑熊霍然转身,怒不可遏地来到蝎子身边,“你特么玩我是不是?既然是南哥的女人,你为什么不早说?想看我笑话是吧?真特么不够意思!”
“哈哈!”蝎子哈哈大笑,“黑熊,是你大脑缺弦,看见美女就精虫上脑,你自己不注意怪得谁来?”
黑熊挠了挠大脑袋,自语道:“不行,我的走,这要让南哥知道惦记她的女人,不得打死我呀!”
他扯过衣服慌慌张张向门口跑去,边跑边叨咕:“本来以为华夏是美女的天堂,谁想到会是老子的地狱,这特么要留在这里,不得三天两头挨揍啊,还是回欧洲搞我的军火去吧!”
……
辰南带着秦婉柔来到大厅里,向舞台上望去,大厅里仍然煊煊赫赫,虽然有人在台上唱歌,却再没有雪儿的身影。望着空荡荡的舞台,辰南不由有些愣。
“南哥!”秦婉柔站在辰南身边小心翼翼地说道。
辰南恍然回神,默默地向大厅外走去。
“嗯……南哥,你看我……”来到外面,秦婉柔又凑了过来,带着询问的口气,表情仍然不安。
“不要叫我南哥,叫我辰南就行,天色不早,早些回去吧,另外,今天的事不要向任何人提起!”
“我不会向任何人说的!”秦婉柔抿着嘴唇用力点点头,对这个神秘而低调的男人从心里有一种深深地敬畏,默默地望着他的富康离开,才转身去打车。
辰南开着车,来到路边的一座大排档,点了几个海鲜,喝了两瓶啤酒,心中终于慢慢平复下来,这才开车返回别墅。
进入客厅,见纳兰诗语正坐在沙上品茶,辰南坐在老婆身边,将老婆的杯子拿过来喝了一口,又递了回去,“老婆,喝吧!”
纳兰诗语俏脸刷变的冰寒,面带厌恶之色道:“你想喝茶为什么不自己倒?”
“呵呵,老婆,咱两口子夫妻一体,谁跟谁呀,喝谁的还不都一样,来,喝吧!”
“不喝你的脏水,另外我警告你,我们不是夫妻,你别忘了我们是有协议的!”纳兰诗语厌恶地扫了眼辰南,起身往旁边靠了靠,又拿起一只杯子重新倒了一杯水。
辰南摇摇头,“我说老婆,那天你亲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脏?现在就嫌我脏了?”
“你……你无耻!”纳兰诗语霍然站起,气的鼻翅翕动。这件事是她心中永远的痛,现在被这厮往伤口上撒盐,她觉得受到了侮辱,无比的委屈,不知不觉眼睛里含满了泪花,转过身去,香肩微微抖动。
“呃……”辰南无语,他也觉得委屈,心说你说我脏就行,我随便说你一句,你就委屈的要哭,哎,女人呀!
不管怎么说自己是男人,总要有度量,辰南起身,扶着纳兰诗语的香肩让她坐在沙上,笑道:“老婆,你别生气,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纳兰诗语从纸盒里抽出一张湿纸巾,轻轻擦了擦眼角,又随意的拢了下耳边丝,淡淡道:“说吧,什么好消息,我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