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此时这个掌柜的眼中,却是没有了刚刚看着他们的那种惧怕,看着她的双眸之中,却是多了几分的打量。
而且,那掌柜的目光,却是不止是落在她的脸上。
看到这,余静烟忽然低下头,顺着那掌柜的目光看去,却是看到了自己腰间的那个玉佩。
不是别的,正是龙寒远给她的那块。
心中顿时了然,也是明白了刚刚这个掌柜的,虽然看起来很是害怕,但是依然还是让他们住了进来。
怕是那个时候,就是看到了她腰间的玉佩。
在抬起眸光的时候,余静烟也是没有再看向那掌柜的,而是敛去了眸中的深意,看向了扶昕等人。
迎上扶昕还是有些害怕的目光,余静烟轻笑了一声,拍了拍扶昕的脑袋,笑着说道,“徐哥哥错了,错怪你了,你来跟徐哥哥说说,你打听到了什么。”
听到这话,扶昕眸中的害怕,这才是慢慢的散去,闪着眸光,轻声说道,“是这样的,这里的百姓本来不是这样,而且一开始也是没有进入镇子的那些规定,也是不需要交银两的,只是发生了一件事情,才是管辖这里的官员才会下了这般的命令。”
挑了挑眉,余静烟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付岩饮了一口茶水,便是继续说道,“也是因为这个冬日下雪的事情,好像也是临近岭南地区的一个村子,也是遭受了灾害,他们奔波了多日,才是逃难来到了这里,那个时候,也是接纳他们的,只不过,却是混进了附近的一些山匪,将一户人家洗劫了一个干净,之后,官员和这里的百姓大怒,才是将原本接纳的难民都赶了出去。”
听到这话,余静烟也是有些诧异,显然也是没有想到事情的起因竟是这样。
先不说现在这里的百姓和官员做的如何,起码他们一开始是存着善心,接纳了那些难民,只不过是被利用了而已,那些难民被利用了。
估计这些百姓和官员心中也是清楚,只不过,却是因为一切皆因这些难民而起,便是不得不将愤怒发泄到他们身上。
这也是,这里的百姓为何这般惧怕他们的原因了。
他们心中都是清楚,既然是难民,那他们的手中便不会有这么多的银两,能够进入这个镇子里的,怕就不是什么难民了。
想到这,余静烟的脸色顿时一变,面上满是阴霾的看向了那个掌柜的,见他的眼中已经满是狰狞,刚刚那一丝的错意,已经是全都不见。
这个时候,余静烟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倒也是不可能了。
坐在桌前的众人,看到她的这般的神情,面上满是惊异,却是没有一个如余静烟这般惊慌的,显然是没有料到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余静烟也是顾不上和他们解释什么,眸中满是冷意的看向客栈的门口,果不其然的看到了正成排的士兵不知道已经什么时候将这个客栈围住了。
其他人也是看到了这种情况,顿时站起身子,目光满是凛然的看着走进来的那人。
走进来的不时别人,正是身着一身官服的这个地方的县令。
这个县令,看上去也是只有三十几岁的年纪,眉眼之间倒是没有什么尖酸刻薄之像,倒是满满的正气。
看到这里,余静烟的心也是放下来了,微沉了一口气,缓步走上前去。
跟在那个县令身边的侍卫见此,立刻将那县令保护起来了。
“大胆,见到杨大人还不下跪请安?”
听到这话,余静烟的眸光微动,看着那个杨县令,微微弯下了身子,算是行了一个礼。
那县令身边的人见此,顿时大怒,刚想再说些什么,便是被那个县令阻止了下来。
“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余静烟再次上前了一步,脸上也是不疾不徐,满是淡然的说道,“启禀大人,草民一行人只是路过,并不是大人想的那般,也不是大人想要等的人。”
听到这话,刚刚说话的人和那杨县令面色顿时一变,只是那杨县令的惊异也只是那一瞬,随后便是细细的打量着余静烟。
只是那个人却不是这般,面色惊变的看着余静烟,大声喝道,“你到底是何人,怎么知道”
说到这,那个人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便是立刻闭上了嘴巴,脸上满是小心的看着杨县令。
那杨县令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便也不再理会与他。
不顾自己身边之人的阻拦,那杨县令上前了一步,眸光满是凌厉的盯着余静烟,满是防备的说道,“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这些?”
说这话的意思,便也是承认了刚刚余静烟说的那些话,也是承认了他们确实是在等什么人。
谁知,在杨县令这般的注视下,余静烟倒是忽然轻笑了一声,漫不经心的说道,“大人太过低估那些人了,你们在他们手上吃过一次亏,他们自然也是知道你们有防备了,现在又是出了这么一个告示,怕是只要是他们有些脑子,也是知道那些事在针对他们在,自然,他们也是不会出现了。”
听到这话,杨县令的的脸上这一次倒是多了几分的惊异,却也没有因为余静烟的这话有几分羞恼,只是看着余静烟的目光中,还是多了几分的探究。
微皱着眉头,杨县令还是那一句,“你倒是是何人?”
听到这话,余静烟也是忍不住抿唇轻笑了一声,连带着眸中也是带上了几分的轻笑,“启禀大人,草民姓徐吗,单名一个容字。”
听到这话,杨县令点了点头,又是继续打量着余静烟,让身旁的一群人,满满的诧异。
看了许久,忽然,杨县令对着他身后的人挥了挥手,沉声说道,“你们都退下吧。”
刚刚说话的那人,一听杨县令说出这话,急声说道,“大人,万万不可,他们”
话还没有说完,便是被杨县令沉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