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闻言抬头,难道他是那晚在水月庵追在她主仆身后的登徒子?
“你是……”
“告诉我,你的名字?”
谢婉正要起唇训斥,想必他也是世家之子,指不定两家还互为亲友,颇有来往,如何能做出夜半闯入闺房之举,哪知许明睿却速速截断了她的话。
“你不说也罢,指不定又要编个丫头的名字来骗我。”
许明睿俯下身,鼻梁与谢婉的鼻梁靠的很近,谢婉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香胰子的味道,还有那热乎乎的热气,一直往她的脸上吹来,顿时让她脸色绯红。
谢婉不是不知人事的小姑娘,顿时不由的有些怕了,对着许明睿道:“你快离我远点,别靠的这么近。”
“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便离你远点。”许明睿无赖的道。
“谢婉,我叫谢婉。”谢婉现在只希望这个人赶快走。
许明睿低低笑了,随即快如闪电般的攫住谢婉的红唇,谢婉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落入了一个宽厚的肩膀,她推拒着,可男人的蛮力,让她根本动不了分毫。谢婉有点恼了,正要开口呵斥许明睿的时候,男人的舌头趁虚而入,开始引着她的舌头跟着一起嬉戏。
谢婉嘤咛一声,许明睿一听,顿时觉得这声音实在是太动人了。不由自主的将她推倒在床,一双厚实的大掌顺着她玲珑的曲线抚(摸)起来,谢婉被他一摸,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心里说不出的害怕,嘤嘤的哭了起来。
听到谢婉哭了,许明睿将谢婉拉了起来,看见她哭的通红的眼眶,一滴泪珠正从腮边滑落,许明睿心疼地道;“婉儿,别哭,我不会伤害你的。我真的是太想了,结果,差点情难自禁。”
许明睿从脖子上解下一块冰种生肖龙玉佩,轻轻的给谢婉带上,
“这玉佩算是定情之物,可好?这玉佩可是我出生时父王送给我的,我带了二十三年,从未摘下来过,婉儿,以后你也不许摘下来。”
许明睿笑嘻嘻地为谢婉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鬓发。
“婉儿,我都送你定情信物了,你也得送我点什么当定情信物啊。”
谢婉被这贼子大胆妄为的举措给惊呆了,谁说古人就不直接不大胆的,哪有第一次见面,就抱着人亲的,还硬逼着人交换“信物”的。
许明睿也不管谢婉怎么想的,径直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一个荷包,问着谢婉“这是你绣的吗?”
见谢婉点头,连忙把荷包收入怀中。
许明睿看了看月色,知道自己不能久留了,想到此处,又为谢婉掩了掩被子道:“晚上把窗户都锁好,选两个机灵的丫头在你房里值夜,可不许再一个人睡了。就是偶然头疼口渴,也方便有人照应。”
谢婉万不曾想到他居然说出这番话来,还颇为絮叨。这话还用他说么,从今往后只怕自己都不敢一个人睡了。
看她脸上又气又急的慌乱神色,两只眼儿水汪汪地能把人溺死在里面,忍不住俯下身子,在她樱花似娇嫩的唇瓣上浅啄了一下,以慰寂寥。
“我是淳亲王许明睿。”
许明睿有些恋恋不舍地起身,为谢婉将纹帐掖好,这才从窗户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