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永年看着自家的亲孙女,心中无不感叹,吾家有女初长成啊,
“那咱们知书达理的好姑娘,最近的功课都做了吗?”
谢婉连忙将功课交上去,谢婉交上去的功课,都是精挑细选的,谢永年也不说话,一一将功课批注好了,拣要紧的和谢婉说了一些后,就又布置了她一堆功课。
“祖父,小九又不能考状元,怎么还留这么多的功课啊,会把小九累坏的。”谢婉撒娇道。
“虽然女子不能考状元,不过我们谢家的女儿可不能比男子差,读书不光是为了考状元,也不是为了给别人看的,读书可明智,书是为了自己而读。”谢永年正色道。
“是,祖父,我明白了。”谢婉在谢永年的书斋里呆了一个下午,祖孙俩谈天说地,谢婉再偶尔撒娇卖乖,祖孙俩聊的倒是相当投机。
“祖父,我们一起去给曾祖母请安吧。”谢婉见天色差不多,该给太夫人请安去了。
“好。”谢永年和谢婉一起向太夫人所住的正院走去。
太夫人喜欢热闹,每天晚上全家都是在曾祖母的院子里吃晚饭的。谢婉看着谢家上上下下五世同堂的样子,发自真心的感到高兴,也只有谢家才能有如此兴盛的局面,谢婉真心佩服太夫人兰氏。
如果不是太夫人定下的家规:家中子弟不许纳妾,就算是嫡妻不能生养,只许过继,也不许纳妾。只有这样的家族才能兴盛长远,需知很多钟鸣鼎食的世家,最后的败落往往都是从内里开始腐蚀的。
“姑姑,今天八叔送给我一只纸鸢,大蜈蚣形状的,可好看了,明天你陪我一起放纸鸢,好吗?兴哥儿最喜欢姑姑了,姑姑都好些天没陪兴哥儿一起玩了,好不好啊,姑姑。”兴哥儿跑到谢婉面前道。
兴哥儿是谢婉嫡亲大哥谢子瑾的次子,今年五岁了,平日里和谢婉最是亲近,谢婉觉得孩子还是天真浪漫点好,平时也没少带兴哥儿玩耍。谢婉抬头看见站在兴哥儿旁边已经十一岁的大哥的嫡长子华哥儿道“好啊,等明日你大哥下学了,咱们一起玩,好吗?华哥儿,明个儿下学后到明珠院找姑姑,姑姑带你们一起玩。”
华哥儿无奈地看了看这个比他大三岁的姑姑,自己已经是大人了,怎么能像兴哥儿似的成天想着玩呢,虽然心里不大情愿,可是他也知道在家里是绝对不能拒绝姑姑的要求的,要不然一定会被群起而攻之,于是颇为无奈的答应了。
谢婉看着华哥儿的别扭样子,呵呵的笑了起来,心中的烦闷也去了不少。
昨夜许明睿夜闯了谢婉的香闺,谢婉是再也不敢自己一个人睡了,于是晚上让春雨在外间值夜,春雨虽然有些诧异,却也没有多问。
“春雨,别熄灯。”谢婉躺在床上对着春雨道。
“那奴婢把灯调暗一些。”春雨把灯调好后,转身来到谢婉的床前“姑娘,你让奴婢打听的淳王府的事,奴婢打听到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