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心怡走进了办公室,如果说我们在建筑外面广场上看到的辉煌景象是天堂的话,然后把我们在进入建筑后看到的内部建构的景象当作是地狱,我的内心已经经历过一次由天堂打入地狱的感觉。≧ ≧ w<ww.
但是,当我走进办公室之后,看到办公室里面的陈设之后,就仿佛是从地狱再次升入了天堂。
不,天堂已经不足以来形容这里的陈设了,我如果把这里比作是造物主的殿堂,自我感觉都一点都不为过。
我虽然不是对高档的家居用品特别的了解,但是不论是否是这个行内的人,只要是脸上长了眼睛,而且视力正常,没有任何恶性眼疾,并且智商处于一个正常阶段的人来说,都能够看得出来,这房间里面摆设的东西里面,没有任何一样物品是廉价货。
其中有几件陈设的品牌,我之前在网上有看到过,价格都不低于十万块人民币。
如果这些还不够震撼的话,那么在这间办公室的办公桌椅后方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当心怡看到这幅画之后当时就惊叫了起来:“我的天啊!这幅画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我被心怡突如其来的这句话吓得一哆嗦,皱着眉头埋怨道:“心怡,你干吗这么大惊小怪的?”
心怡快步绕过了办公桌,跑到了那幅画的前面,想要抬手出触摸,但是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缩了回来,对我说道:“二哥,你不知道,这是世界上最昂贵的画之一,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这幅画应该就是凡·高的《没胡须的自画像》。”
我原本觉得没有什么,那名男子放我们进入办公室的时候,已经告诉我们可以随便看,随便活动不必拘束,所以我也很自然地跟着心怡,想要来到她的身边去近距离地欣赏那幅画。
但是当我听到心怡口中所说这是凡·高的作品的时候,我的脚不经意间踢到了办公桌的腿儿上,差一点没趴在地上,我虽然对绘画艺术这方面不是很了解,但是心怡在这方面就感兴趣多了,所以我相信她不会认错,于是开口问道:“这幅画……值多少钱?”
心怡思索了一下,然后回答道:“二哥,如果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幅画最后出现在公众面前的时候,应该是在1998年纽约佳士得的拍卖会上,当时的成交价格是715o万美元,但是直到今天,拍走这幅画的人或者团体的身份,依旧是一个谜。”
什么?
715o万美元。
按照现在人民币兑美元的汇率,大概是1:6.3左右,那么715o万美元,换算成人民币的话,那就是……4.5亿人民币。
我的天啊!
我吃惊地长大了嘴巴,看着眼前的这幅画,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难以想像,如果这幅画不是赝品的话,这个组织究竟是有多少的经费在运作?
更难以想像这幅画像的神秘中标者,居然是国内的某个人或者某个团体。
我心里大致估算了一下,现在江城市刑警总队大概有一百名警员,按照现在的平均月工资每人4ooo元为标准计算的话,要想购买这幅画,需要我们从下生开始就赚这么多,而且要连续工作94年以上才能够将这幅画购买下来。
“心怡,你没说错吧?715o万?”我问道。
心怡点点头,回答道:“二哥,你放心吧,我最喜欢凡·高的作品,因此我绝对不能看错,而且除非这幅画是赝品,否则那个拍卖成交的价格,我也是不会记错的。”
我的嘴角微微地抽动了几下,心里想道:“现在国内正在反腐倡廉,也就是这里仰仗着是机密单位,否则恐怕纪委等职权部门早就已经调查到这里了。”
心里正这样想着,办公室的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声响,因为办公室的门表面进行了外皮包装,所以这个声音很轻,但是听力敏捷的我依旧还是察觉到了这个微乎其微的声音。
于是我立刻转回头看去,就见到一个身材娇小,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白色的女士衬衫和西装,穿着一双白色的高跟鞋,留着齐颈的短,在灯光的映照下,短渗透出淡淡的暗红色,而且在梢的根部,似乎还有一些自然卷。
这个女人一边低着头抓着自己的头,一边揉着自己的眼睛,看上去很憔悴,也很疲惫,看样子应该是在休息的过程当中,被人吵醒叫到这里来的,当她进入到办公室之后,回身随手带上了办公室的门,并且将门反锁,然后才转回身,抬起了头。
当我看到她的脸的时候,当时就用一副很惊讶的口吻问道:“怎么是你?”
女人愣了一下,然后用力地甩了甩头,看到我之后,脸上露出一丝浅笑,回答道:“怎么了?见到我很意外吗?”
心怡在一旁有些不觉明历,问道:“二哥,你们认识?”
还没等我回答,那个后进来的女人就快步走到了心怡的旁边,打量了一下她说道:“你就是李心怡吧?你好,我叫胡菲玉,早些时候听你姐姐曾经提起过你,今日一见,果然如小悦所说的,亭亭玉立,倾国倾城啊。”
心怡被胡菲玉这样一夸,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转头看向我。
我见既然胡菲玉主动介绍了自己,并且她也认出了心怡,那么我就没有什么必要再去费事给他们俩做介绍了,于是开口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胡菲玉笑着耸了耸肩,反问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我跟你说的是公事。”我表情严肃,态度冷漠地回应道。
胡菲玉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回答道:“重楼,不是我说你,你这对人的态度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啊?早些年我去江城市调查事情的时候,不小心栽到你的手里,你当时就是这么一种态度,怎么过了这么多年了,你的态度还是一点都没变呢?”
她抬起右手,竖起了食指,指了指她自己,又指了指我,在这个举动反复交替的过程当中,她继续说道:“我想我们现在好歹不是敌人吧?这一点,我想你哥重阳应该已经跟你交代过了吧?”
“好!”我回答道,“那我就以朋友的身份跟你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胡菲玉见到我的语气丝毫没有变化,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往前走了一步,来到了办公桌的旁边,随手拉开了办公桌最下面的一个抽屉,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横向柱状三角形的会议桌牌,然后打量了一下之后,将有字的那一面对着我放到了办公桌上。
然后她单手撑住办公桌的桌面,轻轻一跃,动作很轻柔地坐到了办公桌上,然后敲了敲办公桌的桌面,指了指面前的铭牌,对我说道:“怎么样?这个理由足够充分了吗?”
我看到那牌子上面的字之后,原本就让我十分吃惊的内心,此时此刻又是惊上加惊。
我真的万万没有想到,胡菲玉性格乖张,不拘小节,我一直都以为她只不过就是一个托生在好家庭,被从小娇生惯养,扶持起来的姑娘而已。
但是今天我看到这个铭牌的时候,我认识到我心里的这个想法错了。
这个女人绝对不容小觑。
铭牌上面写着的内容是——“中国特种部队幽灵行动组最高指挥官,胡菲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