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才微微亮,徐副总理就带同他的秘书装妆整齐地出现在月季市的大街之上。
徐高定经过月季中级法院,只见法院大门紧闭,上面张贴着一张告示:兹有关‘海上天星’爆炸沉船事故一案需要严肃办理,闭院三天。’,看到告示的内容,徐高定冷笑一声,头也没回便转身离开。
之后,徐高定的宝驾直接开往月季客运港口,而这里还在封闭当中,副总理没有理会,直接带着一行人闯了过去。
现场的雾气很大,看门的几位保安睡眼惺忪的样子,模模糊糊看见远远有几个人影靠过来,立即警惕起来:“什么人,这里是警戒区,闲人勿进,给我滚回去!”
可是呢,那伙人根本不听劝告,反而越走越快,保安们看见来人越来越接近,连连吆喝了几声,仍不凑效,最后,其中一个领班的干脆拔出手枪朝天响了一发:“不要敬酒不饮饮罚酒,马上给我滚回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寂静的清晨,这一发枪声尤其响亮,可再尖锐的声音也比不上徐高定的一声呼啸:“放肆!”
徐副总理的骂声才刚响起,那群保安还未听得出是谁的声线就已经被一群黑衣人制伏了,一个个跌倒在地来。徐高定出现在那群保安面前,稍微有点见识的一下子就认出了此人就是当今副总理,当即吓得尿了出来。
然而,保安的领班那酒气还没醒呢,被两个黑衣人按倒在地,满肚子的不快,张开喉咙就骂道:“你们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啊!哼,知道我大哥是谁不,就是港口自卫队的保安大队长,敢动我,你们不想活、、、、、、”
还没等领班把话说完,徐高定抬腿一脚就把他的下巴给踢脱了臼,领班痛得只能从喉咙处发出‘呜呜’的声音,徐高定没有理他,插了插被弄脏了的皮鞋,冷冷道:“呸,保长是吧,我正要找他呢!”
这保长还在港口私立军营里面睡着呢,突然几个下人冲了进来把他给摇醒:“保长,保长!不好啦,出事啦!”
正在美梦的保长被突然惊醒,心情一下子从天堂掉进了地狱,他黑着脸给跑进来报信的家伙扇了两个耳光才问道:“什么事情!要是什么鸡毛蒜皮的东西,小心我要了你的命!”
“哎呀!”报信的被保长打哭了,两行泪水直接挂在了面上,他哭道:“真的出大事啦,您弟,您弟,您弟被人捉啦!”
“什么?!”保长一听,裤子也不穿了,就一条三角裤的直接冲进了监控室,只见画面里面,迷雾之中,保长的弟弟,今早在封闭的客运码头值班的保安队领班以及他的手下被一群黑衣人围了起来爆揍。
“可怒也!敢在天皇老子的地皮上面撒野!乃乃的,娃子们呀,操家伙随爷爷我杀出去!”保长看着弟弟被一群陌生人打得惨,怒不可遏,立即点齐人马,亲自带队往出事的地方冲了过去。
太阳又升高了一截,雾气也散去了许多,但是保长他们依然不敢贸然开枪,万一误伤了弟弟那就得不偿失了,他一路带着近百名亲兵,一步不停直接来到了弟弟被挟持的地方。
“乖乖的,到底是老子眼花还是发生什么事了!”保长远远还能看见码头门口有几个人影的,可是走近一看,却连个鬼影都没了,实在太奇怪了,惊扰得他只能四处张望。
而就在这时,突然从四面八方跳出来好几十人,每一个都武功卓绝,没两个回合就把保长手下百多人的精锐部队全部缴械。
‘什么人呐!’保长从来没见过那么可怕的敌人,心里面还没来得及害怕,他也被人给打晕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突然一盆冰水浇来,将昏迷的保长给淋醒了。“谁!你到底是谁!”保长拼命挣扎,却发现自己已经被绑在一张椅子上面,再看看周围,只看到天空,只看到大海,只看到月季市那些高楼的楼顶,哎呀,这里自己可是再熟悉不过了,不就是月季港口哨塔的楼顶嘛,而自己如今所处的位置就是自己当初经常驻足眺望远方的地方啊。
保长快速理清思维,认识思考了一下自己的情况,然而恶狠狠地骂道:“你们到底是、、、、、、”,他一边骂一边抬起头看,口中那个‘谁’字正要吐出来,就被他强行给吞回到肚子里了。
只见徐高定正黑着脸儿走到保长面前:“哫哫哫哫,你朝你这副德性,你除了动刀动枪,就什么事都不会了是吧!”
“总、、、总理大人,原、、原来是您啊,多有冒犯,饶、、饶命啊。”保长往日的气焰全在徐副总理面前消失了,他顿时便成了一坨软泥,说句话都没神没气了。
“呸!”徐高定朝保长脸上吐了口口水,骂道:“就是因为你,才会发生2.20凶案,告诉你,2.20凶案已经再也隐瞒不了了,作为罪魁祸首的你,你知道现在外面满街大巷里都在喊话要把你揪出来不!枉你还活得那么自在!”
“哎呀!”保长这才知道事态发展得如此严重,连忙哀求道:“哎呀呀,徐总理您一定要救我啊,请您一定要救救小人啊。”
“哼!那就要看你的态度了!”说着,徐高定一挥手,一个黑衣人拿着一部录音机走到保长面前,保长是个明白人,一看这架势,马上把头凑过去,对着录音机把2月20日那天自己是如何驱逐那些记者、律师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说了出来,如何警告、如何拔枪、如何伤人、如何杀人、如何捉人,一字不漏,最后,还把有关联的警局局长聂海青、副局长、警司、监狱长等好几个位高权重的人物也公布了出来,把他们是如何配合着处理这群记者律师,如何隐瞒事实都说了出来。
听罢,徐高定满意地点点头,黑衣人马上关掉录音机退到了一边。
保长看着徐高定的面色有所好转,立即乘胜追击,求情道:“大人,总理大人,小的只罪了,小的知道的也全供了,请大人开恩,请大人从轻发落啊。”
“关于2.20案,考虑到你坦白从宽,我可以既往不咎。”待保长说完,徐高定马上回答他,听着总理的回答,保长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忍不住露出了璀璨的笑容来。
然而,就在这时,徐高定突然露出了一抹阴笑的微笑,把保长的笑脸都给吓得定格了。徐高定接着就对保长说:“不过,我记得,就在之前不久,有个人带着全副武装的军队曾想要拿了老夫的性命,这个就实在是太可怕了。现在啊,只要看见你的脸,我就睡不着了,你知道不!”
保长的心顿时掉进了深渊,他还想着该说点什么话求饶,可徐高定这边已经下命令了:“推下去!”,几个黑衣人接到命令,立刻将保长连人带凳推了下楼,几十层高啊,可怜的保长直接摔成了肉泥。
徐高定接过程露珠递过来的茶壶,美美地喝了一口然后说:“对外,就说这家伙畏罪自杀,而这盘录音就是他死前的自述。”
程露珠恭敬地朝徐高定点点头以示明白。
这时,太阳把雾气完全抹开,明媚灿烂地出现在徐高定面前,徐高定把一副老大的黑超挂到鼻梁上,迎望着阳光,心情大好:“哈哈哈,走,下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