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玄这么出了一趟门,身边多了一个小拖油瓶。,
等到黄飞瑶从宿舍赶到休息室的时候,才突然发现辛玄的休息室里多了一个人,直到辛玄把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黄飞瑶才终于接受了白柯的存在,又跑去和监制、场记说,把白柯的名字添到了辛玄的后面。
节目名单的事只是一个小事情,真正让辛玄担心的是白柯舞蹈的事情。众所周知,红日是一首品质相当高的歌曲,如果沒有一个好的舞蹈,那对节目的只能有害而无益。
不过,现在再重新编舞,让白柯练习显然已经來不及了,所以辛玄只能从白柯学过的舞蹈里挑一首意境相同的出來。
红日明显表现出來了一种对命运坎坷的抗争,如同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一样,想要扼住命运的喉咙,不屈服在现实的铁蹄之下。
所以,它的伴舞也应该凸显出那种不羁的生命力,给人一种不屈,顽强向上的感觉。
白柯听完辛玄的分析之后,并沒有立刻向辛玄展示自己的舞蹈,而是向辛玄提出想要先听一下辛玄所唱的红日。
到了这个时候,辛玄对于白柯的要求自然无不应允,告诉黄飞瑶之后,带着白柯又來了一次春晚之家的录音棚。
以辛玄现在在春晚的地位,征用一下录音棚简直轻而易举,只要黄飞瑶过來一句话,所有人都要乖乖让路,可以说所有人都对他又敬又怕。
随着时间的消逝,辛玄扳倒黎家,弄下去春晚副导演李尔良的事情被传的人尽皆知,辛玄的照片在春晚之家几乎是人手一张,他已然已经被列为第一不能招惹的煞星。
当辛玄跟在黄飞瑶后面來到录音棚的时候,原本吵闹的录音棚突然变得鸦雀无声,安静到连一根针掉下來都能听到响声的地步。
辛玄的专用录音师白致远亲自來到外面迎接他,此时的白致远已经不是一个小小的打下手的了,已然成为了录音棚里的一把手,这完全是沾了辛玄的光,若不是原來的一把手华光招惹了辛玄,白致远想要上位,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玄哥,今天來这还是练歌嘛,”白致远隔着老远向辛玄喊道,一点上位者的架子都沒有,也丝毫不顾及自己在下面人心里的形象。
不过,这在辛玄看來,却是最聪明的做法,既拉近了他和辛玄的距离,也给下面人一个和善的态度,对以后拉拢人心,建立自己的派系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
“致远大哥,今天不多练了,主要是我的一个妹妹想要听听我唱歌,我手头有沒有设备,所以想到你了。怎么样,致远大哥,现在还有沒有空的录音棚啊,”辛玄对着白致远打趣地说道。
白致远呵呵一笑,恭敬地说道:“玄哥,你这是不是见外了。什么叫有沒有空的录音棚,你什么时候來,什么时候有。走,我带你过去,保证你今天有一个好状态。”
经过白致远的安排,不一会辛玄來到了一个闲置的录音棚,而白柯则是和白致远坐在了录音的房间。
“玄哥,准备好了吗,”白致远对辛玄说道。
辛玄平静地点了点头,然后跟着耳机里的伴奏唱起了这首熟的不能再熟的红日。
激昂的歌声在录音棚里响了起來,即使是厚厚的墙壁也阻挡不了这样的穿透力,很快招來了一大群围观的人群,纷纷都凑在录音棚的外面静静地听着辛玄的歌声。
另一边的白柯并沒有像其他人那样沉迷在歌声里,她始终都牢记着自己的任务,为这一首天籁选一个合适的舞蹈。
在辛玄的歌声里,时间慢慢流逝,不长不短的四分钟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
当辛玄唱完最后一个字符的时候,白柯已经想好了红日的伴舞,一个融合了民族舞、传统舞和北方舞的新型舞蹈在白柯的脑海里慢慢地融合到了一起。
当辛玄从自己的歌声里醒过來之后,看到白柯已经跑到了自己的身边。
只见白柯兴奋地说道:“小玄哥哥,我已经想到要用什么舞蹈给你伴舞了,你现在想不想看啊,”
“现在不要了,等会我们回休息室再说。”辛玄可不想让白柯的舞蹈再被人盗版了去,所以制止了白柯在这里跳舞的提议。
等辛玄和白致远打过招呼之后,三人回到了他们的休息室,辛玄这才让白柯把她想到的舞蹈跳了一边。
等白柯跳的时候,辛玄才真正明白,原來白柯是一个真正的舞蹈天才,不是像他这样的冒牌音乐天才,白柯的天赋是与天具來的,是一种不可多得的财富。
甚至辛玄已经想好了,等春晚结束把她挖到炫炘去,找一个专业的舞蹈老师來教导她,以后她必然是一个世界级的舞蹈大家。
时间慢慢地过去,经过一次又一次的调试,华夏央视的一号演播大厅已经完全准备绪,所有的设备完全处于一级警戒状态。
在晚上七点十分的时候,场记到辛玄的休息室通知辛玄前去化妆间里换装和化妆。
像辛玄这样的新人,本來是不可能拥有化妆间的,但是因为辛玄身份的特殊性,所以春晚之间特地空出了一个化妆间來让辛玄使用。
当辛玄和白柯画好妆、换好衣服之后,被场记带着來到了一号演播大厅的后台准备了。
王刚、姜昆他们也早坐到了这里,他们一看到辛玄过來,把辛玄拉了过來,向辛玄介绍着一些华夏比较有名的演员和音乐家。
其中有很多都是辛玄听都沒有听过的,当听到姜昆的介绍之后,辛玄才知道自己对大陆音乐界的了解还仅仅只是冰山一角,那些老音乐家原來一直都在默默地为音乐界的发展做努力。
介绍完之后,辛玄拉着白柯穿着坐到他们中间,开始和他们闲聊起來,顺便把白柯介绍给了王刚他们。
“小玄,怎么样,紧张吗,”刘小玢待到辛玄坐下之后问道。
辛玄其实并沒有觉得有什么紧张的,毕竟他以前也去过一次哥哥的演唱会,大场面也见过几次,所以并沒有觉得这次有什么不一样的。
“小玢姐,我本來沒有觉得紧张,倒是你这么一说,我有点紧张了。”辛玄看着刘小芬打趣道。
刘小芬沒想到一个八岁的孩子心态这么好,这个时候居然还能和自己开玩笑,竟然比自己还要放松。
“小玄弟弟,你这么说,那还是姐姐的不对了,”
“我怎么敢说姐姐的不是呢,这不是随口一说嘛,”
王刚轻笑一声插过來说道:“你们两个还是打住吧,越说越有宫廷里勾心斗角的感觉了,别人不知道的话,还以为我们是小品演员呢,”
王刚本來沒有别的意思,但是这话被小品演员陈瑜德他们听到了以后,顿时忍不了。
“诶,王刚,你什么意思,你这是瞧不起小品演员吗,”
王刚一看激起了众怒,连忙告饶道:“这话是从哪里说起的,我自己也是小品演员,我怎么会看不起小品演员呢,那不是看不起我自己吗,”
陈瑜德他们呵呵一笑,算是扰过了王刚这一次。
王刚转身一看辛玄和刘小芬都还在低头偷笑,顿时有点蚂蚁啃鸡蛋,无从下口了。
过了不一会,七点五十的钟声便响了起來,王刚四人急匆匆地走出了后台,准备去主持晚会了,而后台的气氛也变得压抑起來,一种紧张的感觉在众人之间蔓延。
第一和第二节目很快都以完美的状态表演完了,场记也在后台喊出了辛玄的名字。
辛玄知道今年对他最重要的时刻要來了,于是拉着白柯整装走出了后台。
此时刚好听到王刚和刘小芬在外面念稿,两人以在外务工的农民为題,各自说了一些祝福,然后引出來辛玄所演唱的曲目红日。
待到王刚和刘小芬下去之后,舞台上顿时响起了红日的伴奏,辛玄拿着话筒,拉着一身红色舞裙的白柯走上了舞台。
白柯走上舞台之后,落后了辛玄两步,然后合着曲子跳起了红日伴舞,而辛玄则是拿起了话筒合着伴奏唱起了红日。
虽然后面放的伴奏里有辛玄的声音,但是辛玄并沒有完全地去对口型,而是又用心的去唱了一边,这样不仅口型上天衣无缝,而且表情也更加的自然。
辛玄看着舞台下面黑压压的观众,顿时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号令天下,东征西讨的大将军一样,一种豪气从肺腑吞吐而出,自身的境界居然一下子突破了,进入了后天三层境界。
辛玄和白柯沒有任何瑕疵地把节目给表演了出來,顿时赢得了台下观众的掌声。
他和白柯向台下观众鞠躬谢礼之后,便向着后台走去。刚一下后台,顿时辛玄体内踊跃而出的灵气开始暴乱起來,辛玄双腿一软靠在了白柯的身上。
白柯焦急的问道:“小玄哥哥,你沒事吧,”
辛玄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小柯,你把我放到地上,不要让他们动我,我待会好了。”
辛玄说着盘膝坐了下來,顾不得考虑这里是不是演播大厅后面的通道了,直接旁若无人地开始调理自己身体里的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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