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霖、张嘉玢等人分别聊天。
就听张嘉玢对张荫麟张素痴、胡木兰说道:“我15岁结婚,在18岁生下儿子,在22岁怀着第二个孩子去德国,在那里离婚。即使在德国,离婚也是不光彩的事情。”
两个年轻人表示同情。
张嘉玢继续:“在德国,我属于被遗弃的,对方是要赔偿。但我们是在中国大使馆办的手续,什么都没有。”
张嘉玢说:“我给你们两个年轻人提这些,就是说,中国教育,与德国教育差异很大。你们虽然都读过很多书,但是不去体验。不是教材不行,是教书的理念不一样。我在德国学习的中学、大学教育,专业就是幼儿教育和艺术教育。”
张嘉玢继续说:“去德国前,我是一个依恋丈夫、依恋家庭的小女人。但是在德国学习过后,我就是一个独立的人。女人独立,是很有优势的。我的婚姻,不过是中国人的一个话题,但不是我的。”
强霖没有注意他们,他和任培道在讨论新民学会的人员,首先是无政府主义的一帮人,尤其是萧子升兄弟,张国基圈子。其次还有红党的一些积极分子,比如蔡和森、赵世炎、李维汉、郭亮、夏曦、熊亨瀚等人。
张荫麟这时候问张嘉玢说:“你觉得我有哪些教育问题么?”
张嘉玢说:“我们学西学,还是按照中国的学习方法。也就是说,你们学历史哲学,对美国历史,研究的比美国人清楚!美国人不清楚自己的历史,因为他们不太认真学习,觉得不如当下重要。”
张荫麟还是不清楚,张嘉玢说:“这是因为你不太清楚自己的思考方式。你现在如何判断我的说话?用自己的心,但你的心的内容已经被忠孝仁义占满了。把他们清除去!这就是美国的教育方式,任何理论先都清除去,让他们从小自己体验一切道理。圣经是一定要教的,主要是教堂社区的熏陶,因为圣经道理是无法自己体会出来的。”
张荫麟说:“你的意思是,我必须把清华学校交给我的东西,先清除去?还有以前的?”
张嘉玢说:“我的体会是,我从幼小的时候形成的观点就是错的。比如女孩子就该依赖别人,是从小就学会的,不是别人教的。但是长大了,大人们也承认这个道理。我就被固化为一个小女人。”
张荫麟说:“这个意识我也有,男孩子要照顾女人。”
张嘉玢说:“不是的。你的关于女人的看法,不仅仅是这些。你的女人,要顺从你;你如果调戏一个女人,是占了那个女人的便宜!别人调戏你的女人,是占了你的权益。”
张荫麟说:“不一定吧。”
张嘉玢说:“好,那你亲我一下。”
张荫麟红了脸,看向强霖。强霖没有理他们,还在研究新民学会一档子人,总数竟然是70多人,很有党派的意思了。
张荫麟想了想,就亲了张嘉玢一下。
张嘉玢说:“你看,你先看看强霖,其次没有注意我的体会,只是注意你的体会。”
胡木兰插嘴问到:“那应该怎么样?”
张荫麟摇摇头说:“应该是两个独立的人,互相体验这种感觉,相互尊重对方的意思就够了。”
胡木兰说:“那你们就再来一次,我看看。”
张荫麟被胡木兰推上前去,张荫麟这次真的去亲嘴。张嘉玢闭上眼睛,等着他。两个人的嘴贴上,逐渐的吻合,然后就是舌吻。张荫麟呼吸有些急促,被张嘉玢推开。
胡木兰有些吃惊。任培道也无所谓的样子与强霖探讨问题。
张嘉玢说:“你看,你有些反映了,也很正常。但你的头脑中,一定要区分,亲吻是示爱的一种方式。爱,与**,是两回事。不要亲每一个女孩子都精虫上脑的样子,那样就让你神志不清,不知道吻的感觉。”
张荫麟不服气,这次又吻了上去,两个人睁着眼睛,慢慢地研究。果然,镇定多了,感觉也很准确。
张荫麟说:“我明白我的教育出现问题在哪里了。很多东西都加上了艺术化,但是没有生理科学基础。忘了基础,就是因为艺术化的抽象。这些抽象的东西,在决定我的行为和感觉。”
张嘉玢说:“是的。很抽象。我小时候,对男人很抽象。害怕,期望,反而不知道区分男孩子个体的差异,只是看他们的外形、学问,中国式的诗歌和数理化。这些东西根本没有自己的真是内在的感觉,都是社会感觉强加给你的。”
张荫麟说:“我明白了。谢谢你。”
张嘉玢说:“你真的明白怎么做了么?”
张荫麟说:“真的明白了。”
张嘉玢说:“好。你以后真的还是需要指点,还是可以找我。”
胡木兰则也要试一试,张荫麟说:“你看,我刚刚体会完,还没有怎么确定,你去找别人吧。”
胡木兰看看强霖还在忙,就悄悄过去,要亲他一下脸。结果强霖迅速地用嘴迎了上去,胡木兰被结结实实地亲了一下,很是慌乱。
张嘉玢笑到:“你慌乱什么?是因为什么?”
胡木兰说:“他占我便宜。”
几个人都大笑起来。
胡木兰也觉得不该慌乱,有什么便宜可占。但强霖太坏,她不再找强霖。缠着张荫麟练习亲吻,两个人练习几次,觉得都不错。
张嘉玢说:“谈谈感觉,我们俩女孩有什么不同?”
张荫麟说:“你的比较软,有女人味道,随和度也很好;胡木兰的比较青涩,没有什么女人气息,但是很清新。”
张嘉玢说:“是的。女人成熟、生育后,雌激素较多,比较性感,对雄性也比较敏感,自然的发软。但是少女不一样,只是紧张、或者好奇,没有生理激素的滋养,总是硬硬梆梆的,青苹果。”
张荫麟说:“就是这种感觉,我有些明白强令庸年纪不大,总是喜欢少妇,大概是他的雄激素比较多!”
张嘉玢笑嘻嘻地说:“是的。这家伙不是一般男人,身上有股雄性的味道。这种味道,会让我这种成熟女人着迷!少女反而不怎么样,因为他太不浪漫了,不符合中国少女被教育的想象!”
胡木兰说:“对,就是这样。这家伙第一眼看上去很好,很阳光。再看的时候,没有一丝柔情,偷情的感觉,让他把你看的**裸的,而他的眼睛中根本没有少年的羞涩。”
张嘉玢说:“我估计我少女时候也是那样。但我现在是少妇了,18岁的年龄过去了,现在没有你们那样的体会。我的体会就是这是一个少年,可以逗弄的少年。所以玩的好开心。”
张荫麟笑起来,说道:“我明白了。这是一种没有压力、负担的性吸引。所以个人修行,我是说,性别修行很重要。我们主动做的太少了。除了应付体育课,我甚至没有一个健身的计划。”
张嘉玢说:“这就是差别,还有,胡小姐,你也要注意。我小时候跟你一样,所以你会在选择男人的时候,会造成误会。怎么样?任何问题?”
两个人都涌上来亲亲她的脸颊,谢谢幼仪姐姐。
强霖和任培道也确定一个二十多人的名单,要带到海南岛的团队。
强霖没有回去,张荫麟驾车带着任培道走了,胡木兰要陪护张芸英,留下来。
晚上强霖和张嘉玢两个人又亲热了一个晚上。
这次是放松下来,强霖仔细地研究了她的身材和峰峦叠嶂的身体,很好。
张嘉玢说:“能有一个男人认真研究你,让女人能够找到自我。你要定期来研究我,我就会认真地生活和保养自己。”
强霖说:“幼仪姐,你的皮肤弹性怎么这么好,似乎比芸英的还要好。”
张嘉玢说:“这是大户人家的惯例,给我营养品滋润身体,还用花草沐浴,驱除汗腺等新陈代谢的脏东西。芸英是在法国长大,工业社会里面都是粗放自由的成长。”
强霖有些惊奇地说:“你是说,大户把女儿,从里面到外面都是仔细地喂养?我的天,真的是下功夫!”
张嘉玢说:“为什么都找大户人家的女儿,就是这个原因。上海女人更是如此。我的前夫自诩风流,但是牛嚼牡丹,真的是可惜我的身体了。”
强霖说:“我倒是认为女人像你这个年龄才是真正的开始。”
张嘉玢说:“是的。我能感觉到,我现在兴奋的时候,能闻到自己散发香气。原来是不行的。15岁结婚,就是一个生瓜。但是很奇怪,孩子就在生瓜里面也能长出来!”
强霖说:“你现在生育旺盛的年龄,准备还要一个么?”
张嘉玢研究强霖的身体,望着弹性而坚硬的小弟弟,可惜地说:“唉,可惜了。我还是抑制自己吧。我要独立的创造生活,不是独立的养孩子。上帝的礼物,还是给别人吧。”
强霖不禁惋惜,多好的田地啊,孕育出一个精灵的小女儿?
两个人又大战几个回合,直到身体气味中,你有我的精华的味道,我有你的香气,才算罢休。
旁边的胡木兰却是听了差不多一宿,气的后半夜才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