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琪把好处分析给王姨娘,又挑拨了下宁芳夏。【奇中文网首发.ι.】
宁芳夏代表的是太子,王姨娘立刻跟凉国公哭诉,说姜明月害了姜宝珠,再不出面为妹妹撑场子,简直丧尽天良云云。
凉国公被缠得没法子,写信严厉斥责姜明月不顾手足情谊,狼心狗肺。
姜明月一目十行读完,双手气得直哆嗦。姜宝珠想害她,她还跑去给姜宝珠撑场面?能不能别把她当个脑残看?
孟长瞥了一眼,夺了信,撕成几片,用内力化成齑粉,搂着她的肩膀,安抚道:“没事了,我们就不去,他也不能怎么样。”
姜明月点点头,心绪稍微平缓了些,淡淡道:“把这个请帖也扔了罢。”
她看见跟姜宝珠有关的东西就烦躁。
孟长拿起那张大红请帖,一个主意浮上心头,吻了吻她的发顶说道:“交给我。”
到了姜宝珠成亲这一天,两名乞丐拿着请帖上门。
因为姜宝珠是被逐出凉国公府的,她出嫁的闺房当然不在凉国公府,而是在外面庄子上。
姜家就来了王姨娘,霍家这边也就一些幕僚上门庆祝,宾客不多,加上霍母不懂操持,所以直接是在酒楼里办的宴席。
小二盘问了半天,那俩乞丐坚持说是霍家的亲戚,小二想,皇帝还有几门穷亲戚呢,何况霍家不过是蓬门荜户,而且请帖是真的,就把他们请到角落里去坐了。
两乞丐乐滋滋的,当着所有宾客的面送上一朵堆纱花,笑出两口黄牙:“嘻嘻,霍公子,卫世子说他和世子妃没空来,特意命小人们代为观礼,这是堆纱花,送给新霍***添妆,戴着不违制。(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
那朵堆纱花明明很精致,像是真花一样,可落在观礼的王姨娘眼中就格外刺眼,她想起了当年姜老太君强行搜查她的院子,搬走了一大堆金银器具和首饰,原因便是小妾使用金银违制了。
而如今,这一朵堆纱花送来,明晃晃地打了姜宝珠的脸,她一个官家千金,既被逐出宗族,又嫁给了一个永远不能为官的白丁,这辈子都不可能戴金银首饰!
在场众人哪有不明白这其中含义的,纷纷面面相觑,卫世子派两个肮脏的臭乞丐来观礼,可见是厌恶霍元琪和姜宝珠的。
霍母看见那俩酸臭的乞丐,碰花的手脏兮兮的,哪里忍得住脾气,站起来,双手叉腰开骂:“哪里来的蛆虫,也敢冒充皇亲国戚的名头!赶紧滚回粪坑里去……”
霍母一个**独自抚养儿子,**门前是非多,她平常装也能装个小家碧玉的样子出来,可遇到人欺负到门上,骂的能比泼妇骂街还难听,一口一个粪坑,一个狗sh,不带重样地骂到口干舌燥。
堂上众人目瞪口呆,听着霍母难听的谩骂,再看看桌上的美味佳肴,顿时胃口全无。
霍元琪面如土色,既气孟长欺人太甚,又气自己老母失态,正想劝两句,没想到坐在隔壁间的姜宝珠听到“乞丐”二字,一把扔掉盖头,找了条扫帚,疯子一样扑打那两人。
俩乞丐无赖惯了,哪里真就被打走了,一边躲扫帚,一边转着圈子徒手抓桌上的菜往嘴里塞,整鸭、整鸡、整蹄也不嫌弃油腻,直接往衣服里塞。
这般一闹,尽管店家及时派人把乞丐赶走了,宾客们也吃不下去了,纷纷起身告辞。
姜宝珠哭花了妆容,一张脸和鬼画符差不多,追着乞丐打到酒楼门口,霍元琪拦了好久才把她拦下来,强行带回楼上。
霍母忍无可忍地骂道:“果真是个乞丐玩烂的破鞋货!晦气的娼蹄子,相公还没揭盖头,你就自己揭了,你是想把霉运带给我儿子是罢?你追啊,你追啊,追上去让那俩乞丐再好好治你!”
霍母这段日子或多或少地了解到霍元琪跟姜宝珠之间的事,直觉就是姜宝珠勾-引了她的儿子,然后她儿子一遇姜宝珠误终身,各种倒霉事接踵而来!
而且姜宝珠早就有扫把星的称号,在她眼里,姜宝珠直接等于丧门星、灾星,要不是为了那十万两银子,她哪里肯让儿子屈就这个娼货!
姜宝珠听了她的话,整个人迸发出浓烈的恨意。乞丐们毁了她的清白,他们凌虐她的身子,任她如何求饶都不管用,她恨死他们了!所以才一听乞丐就失去理智。
她毕竟做惯了官家千金,哪里容得个乡下的老婆子点着她的鼻子谩骂。
她阴郁地盯着霍母,那渗人的眼神似要吃了她一般。
霍母缩了缩脖子,然而,想到姜宝珠婚前不贞,还被凉国公府赶出来了,今天整个姜家可就只有王姨娘来观礼,凉国公都不出面,这说明姜宝珠已经没人可以撑腰了。
至于王姨娘,哼,王姨娘去江南东道养病时,她便听下人们说,王姨娘曾经给王桢写过一封信,得罪了王桢,她才不怕王姨娘。
思及此,霍母挺直腰杆子,“啪”地给了姜宝珠一巴掌。
姜宝珠受了大难之后,本就体弱,一巴掌就被霍母打倒在地。
“你敢用那种眼神看自己婆婆,我今儿就教训教训你该怎么做个媳妇!”霍母见她要爬起来,一脚踹上她的膝盖。
姜宝珠噗通跪地,膝盖传来剧烈疼痛,这个老婆子彻底惹毛了她!她又要爬起来厮打霍母,婆媳俩便扭打在一起,姜宝珠一张脸都差点被打烂了。
王姨娘瞠目结舌,她自己不敢招惹霍母,使劲戳霍元琪的胳膊,哭道:“我女儿可不是给你们霍家作践的,你娶她就要好好爱护她,你干站着做什么,快救宝珠啊!”
霍元琪只觉得快意,好像断腿没那么疼了,面无表情道:“姨娘,我是娘的儿子,你是想让我打娘么?”
“你不是说,你仰慕宝珠么?你还曾经救过她!”
“是啊,我这条腿就是为救她而废掉的。可惜,她现在是个烂货,一朵黑莲花,再不是我心目中纯洁无暇的白莲花了。”霍元琪冷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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