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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姜宝珠发现王淑媛有逃婚的心,她在一旁怂恿,这才把王淑媛拐来了京城。
哼,谁叫霍母打骂她时,她向王家求助,王家冷漠以对的?他们不仁,就休怪她不义,拐走他们捧在手心里疼宠的宝贝孙女!
霍元琪讽刺一笑,果然,王家的女儿个个是淫-娃-荡-妇,出了个王姨娘,现在又来了个王淑媛。
姜宝珠说完,嘴硬地警告道:“哥哥喜欢她,他们俩是真爱,不然王淑媛不会逃婚来投奔哥哥,哥哥也不会把她藏在身边。你可别打她的主意,哥哥会杀了你的!”
霍元琪一脚把她踹下炕,姜宝珠凭什么在他面前嚣张?
姜宝珠尖叫,磕得头破血流,继而破口大骂。
霍元琪朝她身上泼了一盏冷茶,她顿时蔫了,求饶求了一晚上。
……
姜明月知道自己已经与凉国公断绝关系,是在五天之后。
这天,姜家族长夫人找来王府,向姜明月确认,姜明月才知道自己已经与凉国公没关系了,而且,孟长在拿到断绝书之后,就去姜家宗族找族长族老们,让他们做公证人。
此举轰动整个姜家氏族,有骂姜明月不孝的,也有表示理解的。
过后,姜如林一家四口搬出凉国公府,宣告与凉国公分家,姜氏宗族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于是,族长派族长夫人来问姜明月断绝书的真假,最重要的是打听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太子那么仇视凉国公。
朝堂上这件事很快被北方的战事掩盖过去,姜氏虽然听到了风声,但没放在心上,反正王姨娘那个妖精不是死了么?宁贵妃和太子该消气了罢?
姜明月未免引起姜氏宗族恐慌,语焉不详,只说些表面的事实:王姨娘害死宁芳夏的孩子,宁贵妃让太子过来查问真相,太子与王姨娘起了言语上的冲突,一怒之下杀了王姨娘。
凉国公宠妾灭妻,得罪宁贵妃,因而被皇帝厌弃。
她与凉国公断绝关系,没敢说是孟长自作主张,反正是凉国公自己到皇帝面前去求的,把这个屎盆子往凉国公头上扣就对了。
分家的事,则是姜老太君不希望姜如林被凉国公牵连。
族长夫人感慨万千地回去了,王姨娘这个祸害终于死了,可凉国公府也遭到了皇帝的厌弃,对整个姜家来说,是得不偿失。
她回去后,族长和族老们商量许久,姜老太君那边暂时没动静,姜明月只是与凉国公断绝关系,而非整个姜家,她这个世子妃的地位还是很能唬人的。
大家一时畏惧卫世子的强势,打算观察一段日子,再商讨是否要逼凉国公把爵位传给下一代。
姜明月走进厢房,似笑非笑地看着孟长。
孟长心头发毛,面上却很镇定,嘴角的笑容潋滟邪魅:“世子妃怎么盯着我的脸发呆?”
“还不许我看你了?”姜明月在他面前坐定,好看的:。
“哪会不许,我是求之不得,世子妃如此痴情地盯着我,说明我更有魅力了。”孟长微弯的眼角仿佛带了勾子,勾得人心痒痒的。
姜明月莫名绷紧双腿,脸上有些不自在,嗔道:“你真是越来越自恋了,我哪里目光痴情了?”
孟长运功,移走面前的桌子,把骇然失色的姜明月搂进自己怀中,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再移回八仙桌。
姜明月夹在他和桌子之间,空间变窄,就觉得自己跟他的距离更亲狎了。
“你做什么?”脸颊微袖。
“我想凑近瞧瞧,你眼里的神色是不是痴情啊。”孟长勾起唇角,笑了笑,整张脸生动明媚。
他捏住她的下巴,将她不好意思的脸挪回到与自己面对面,眼对眼。
姜明月难为情极了,如此近距离,她可以清晰地看清他眼底跳跃的火焰,那火焰从他眼里一直烧到她心里。
她心颤了颤,看懂了里面压制的强烈欲念,想起自己本来是质问他的,转回话题:“我问你,怎么没经过我同意,就让我跟凉国公断绝关系了?还有什么断绝书,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断绝书由你签字画押了的,只是不记得罢了。”
孟长慢慢地抚摸她的腰线,大掌先是贴了贴自己的脸,觉得够温暖,这才探入她的衣摆,游走在她的小腹上,虽然没有发觉到隆起,他仍旧很开心。
肌肤相贴,姜明月细细地颤抖,她想摁住他的手,却发现他自是在摸自己的腹部,就跟平常摸孩子是一样的。
她微微放心,想到他眼底的火焰,她抬头看他的眼睛时,他却低垂了眼睫,遮挡了一切情绪。
“你这话说得奇怪,我虽然怀孕后,记性不大好,老是忘东忘西,可这么大的事,我怎么可能忘记?我哪里签字画押过,你把断绝书拿给我看看。”
姜明月定定神,忽略掉他与孩子的“交流”,不满地推了一下他的肩膀。
他却突然将她抱起,让她坐在八仙桌上。
姜明月低呼,这个姿势极为不雅,她想跳下来,又怕蹦蹦跳跳的伤到孩子,羞恼道:“孟长,你越来越过分了啊!”
孟长低低一笑,在她唇上吻了一口:“你叫我名字的时候最可爱。我去给你拿你自己签的断绝书啊。”
说着,他在多宝阁上取了个盒子,拿出里面的纸张递给她。
姜明月瞪他一眼,她叫他名字的时候多数是自己动怒的时候,难道他觉得自己生气很可爱?当真是奇怪的癖好。
气呼呼地接过纸张,还没来得及看,孟长抱起她坐到炕上。
姜明月眼皮一跳:“大白天的,到炕上做什么?”
“炕只有两个功能,一个是睡觉,一个是……”
孟长没有接着说完,而是直接把她剥个干净,用行动告诉她炕的第二个功能。
姜明月起初还反抗,后来就无能为力了,她发现自己怀孕之后,身体就变得有些奇怪,似乎那方面的念头比以往旺盛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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